後金大軍咄咄威逼,穩定可抗敵大於一切。因此許多事情根本顧不上,就算能牽出什麼來,也不會有人相信,尤其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件巨大的醜聞。
“不要以為閹黨的那些人被朕殺的差不多。沒有知道當年地秘 密。”朱影龍冷笑道,他身邊可還有一個當初是魏忠賢跟前的紅人,後來被他逼的反了魏忠賢,如今還是他躲藏在暗中的一把利刃呢?他就是鷹衛的首領李永貞。當年的他可是有幸知道一點計劃,雖然沒有參與進去,但知道的到是不少。
“朱由檢。本宮不知道你今天來是和居心。但是請你記住。本宮是先皇冊封的貴妃,按照規矩。本宮還是你的皇嫂,你應該對本宮客氣些!”許蓉蓉似乎有些惱羞成怒道。
“皇嫂,天下人都知道你已經在南京一役中死於戰火,朕也將你們母子風光大葬了,就算你真的站在天下人面前,又有誰會相信你呢?”朱影龍冷笑道。
許蓉蓉俏臉之上血色褪盡,手指著朱影龍,怒道:“朱由檢, 你……”
“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做下地那些破事,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朕若是皇兄,早就賜你一杯鴆酒了。”朱影龍惡毒的道。
朱影龍緩緩退後,開啟石壁上的石門,朝站在門外等候地海氏兄弟道:“你們兩個,去,把睡在石床上的孩子抱走!”
“朱由檢,你敢,你敢搶走本宮的孩子,本宮做鬼也不會放過 你!”許蓉蓉大驚失色,拼命的護住石床,厲聲道。
“許蓉蓉,睿兒是朕地侄子,朕照顧他也是應該的,難道讓他跟你這樣一個不知廉恥,滿身罪惡的女人在牢裡過一輩子嗎?”朱影龍大聲道。
熟睡地朱慈睿早已被聲音吵醒,他驚恐地看著自己地母親,還有如同凶神惡煞一般要過來抱走他的海氏兄弟,眼神之中閃動著仇恨地光 芒!
“許蓉蓉,你以為你還能走出這個地方嗎?”朱影龍沉聲問道。
許蓉蓉終於妥協了,她絕對的武力下,她根本保不住朱慈睿,只能任由海氏兄弟將人抱了出去。
“你想怎麼對待睿兒?”許蓉蓉無比依戀的看著自己的親身兒子離去,這也許是她們母子最後一面了。
“這個你放心,他還是個孩子,就算他並非皇兄的骨血,朕也會找戶好人家收養,平靜的度過這輩子的。”朱影龍關上石門緩緩的道。
“朱由檢,你贏了,說吧,你想怎麼處置我!”死到臨頭,許蓉蓉還能如此冷靜,看來她似乎已經料到這一天了。
“你也許可以不死,甚至還可以再見到你的睿兒。”朱影龍微笑 道,從剛才的情形,朱影龍已經能肯定朱慈睿是許蓉蓉唯一的牽掛,雖然她表現的非常理智以及剋制,但眼神之中的悲傷和母子分離的痛苦是騙不了人的,也不像是演戲。
“別再假惺惺了,你以為本宮會相信你嗎?”許蓉蓉充滿仇恨的眼神看著朱影龍,恨不得將其吞入腹中。
“其實活著為什麼不好,起碼你還可以有機會再見到你的睿兒!”朱影龍笑笑
“你別妄想了,本宮是什麼也不會說的。”許蓉蓉冷冷的道,“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傳位詔書和先帝的玉璽在哪兒!”
“你以為那張破布和一塊爛石頭對朕就那麼重要嗎?”朱影龍哈哈大笑一聲道,許蓉蓉說的這兩樣東西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用處,找到了也只是收藏進皇家密室,找不到就當作一種遺憾,他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許蓉蓉疑惑道:“那你究竟想從本宮嘴裡知道什麼?”
“第一,朱慈睿的親生父親是誰。當然,你不說,朕自有辦法證 實,第二,就是你的身世,或者說,你究竟姓什麼,許或者其他?”朱影龍緩緩的問道,目光已經駐留在許蓉蓉的臉上,絲毫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許蓉蓉地冷靜再也堅持不下去了。眼神之中明顯的閃過一絲驚慌,雖然竭力掩飾,但還是被朱影龍銳利的眼神發現了,只見她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襟,裝出一副平靜的模樣道:“睿兒是先皇遺脈,親生父親自然是先皇了,這本宮似乎早已說過了,至於本宮的姓氏,你似乎問了一個太荒謬的問題,本宮姓許。名蓉蓉,又何來別的姓氏,這些你可以去查本宮入宮之前的檔案就一目瞭然了。”
“時至今日,許蓉蓉。你還對朕撒謊,當真以為朕什麼都不知道,還是什麼都查不到嗎?”朱影龍冷冷的對著許蓉蓉道,“南宋有位斷案地神手宋慈。他寫了一本書,名字叫做《洗冤集錄》,這部《洗冤集 錄》中記載著一種滴骨辨親的方法。雖然睿兒的生身父親已經死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