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清臉色一變,這麼些日子相處下來,他還是有些瞭解多爾袞 的,怕他惹出什麼是非來,忙拉著多爾袞就往外頭走道:“朵爾,不會錯的,大伯是這裡地常客,一項都是這個價格。”
也許多爾袞忍下這口氣就這麼跟諸葛清離開就沒有下面的曲折了,偏偏這個時候有個不開眼的夥計,不知道從哪裡借過來一個膽子,衝著多爾的背影譏笑一聲道:“小子,告訴你吧,你家這老頭子地藥草是不止這麼點銀子,但你又能咋樣呀?方圓幾百裡誰不知道只有我們這兒才收這些藥材,在這裡,我說他們值多少就多少,就是人參我也能讓他是籮卜的價格,你信不信?”
“哈哈……”忙著分門別類的幾個夥計聽了之後跟著大笑起來,笑聲中說不出地得意張狂,渾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惹上了一個煞星。
多爾袞是何許人也,豈能受這樣地窩囊氣,立時忍受不住,掙脫諸葛清地手,滿臉煞氣的走到剛才在自己背後譏笑地夥計,一把手將它從櫃檯後面提了越過櫃檯,扔到地上。
突然的變故讓整個藥鋪的人都嚇傻了,摔在地上的夥計更是嚇的魂飛魄散,恐懼的望著步步向他逼近的多爾袞。
多爾袞被那哥追殺,早就憋了一肚子怨氣,這夥計好死不死的出言不遜,正好把多爾袞心中的這股子怨氣給引了出來。
多爾袞本身就是沙場之上的無敵猛將,一身濃厚的血殺之氣早已生成,若不是這樣,他又怎麼能震住手下那些驕兵悍將呢?
“去,把你們掌櫃的叫過來,我倒要看看他這樣欺行霸市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區區一個小小的夥計居然說出這樣的大話來!”多爾袞知道欺負一個夥計算不了什麼,一個夥計走了還有另外一個夥計,若不是把這個老闆擺平了,這些辛辛苦苦上山採藥的藥農們還是會被他麼壓榨下去,自己反正要走了,就當替諸
婦做一件事吧。
“什麼人敢到我杜某的藥鋪撒野,不想活命了是不是?”只聽得一聲暴怒之聲從藥鋪後堂傳了過來。
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魁梧漢子掀開內堂的簾子走了出來,一雙眼神閃爍這陰冷狠毒之光,面色黝黑,到是穿了一件上好的杭州綢緞,一雙鐵膽不停的在右手中轉動著。
諸葛清暗暗後悔在來之前沒有跟多爾袞將這裡的情況說清楚,這下麻煩大了。
“杜爺,您老可來了,就是這小子,來藥鋪搗亂!”地上的夥計一看老闆出現了。連滾打爬的抓住魁梧漢子的衣襟,委屈萬分道。
諸葛清一看不妙,本著息事寧人地想法,忙上前給那魁梧漢子躬身行禮道:“對不起,杜大掌櫃,小老兒侄子不懂事,衝撞了這位小哥,小老兒這兒給您賠禮了。”
多爾袞一看這魁梧漢子的架勢,就知道對方是個練家子,而且對方人多。自己未必是對手,身邊還有一個諸葛清,這萬一傷了救命恩人,自己心裡如何是過不去,況且救命恩人日後還要在此地生活,自己可以一走了之,這些人顯然是地方一霸,要是日後報復諸葛清夫婦那可如何是好,自己這一衝動也許會給救命恩人夫婦帶來滅頂之災,想想還是不要起衝突的好。等日後有機會自己帶人過來,一舉將這幫欺行霸市的人剿滅以絕後患。
心裡想著,對諸葛清上前道歉就沒有阻止。
那夥計仗著自家掌櫃的出面了,膽氣頓時生了上來。惡狠狠的將諸葛清猛的一推,罵道:“老東西,你算什麼東西,滾一邊去!”
諸葛清沒有想到夥計會突然對自己下手。一下子就被推到在地,多爾一見之上,雙目噴火。自己本來已經打算息事寧人了。想不到這夥計居然囂張跋扈到這種地步。忙一個箭步,上前將諸葛清扶了起來。好在諸葛清身子硬朗,沒什麼大礙。
那杜掌櫃眼裡絲毫沒有責怪自己夥計的意思,反而一雙鷹目始終沒有離開過多爾袞的身上,因為他感覺到這個年輕人身上有一種高貴之 氣,還有一絲絲危險。
更重要的是眼前這個年輕人他沒有見過,完全是個陌生人,因此他不得不謹慎對待。
“啪,啪”兩聲清脆地耳光聲響起,只見剛才那將諸葛清推到在地的夥計突然捂著臉跌坐在地上,嘴角益處血漬,哀嚎起來。
這兩記耳光自然是出自多爾袞之手,就算多爾袞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這個狐假虎威的夥計他是一定要教訓一下的。
“當著杜某的面,在杜某的地方,打杜某的夥計,小兄弟可知道後果嗎?”杜掌故的眼神愈發陰冷道,只是在沒有了解對方身份前,他不想輕舉妄動。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