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這輛馬車送給弟弟我?”料圖厚著臉皮求道。
“不行!”泰松斬釘截鐵的道,她可是知道這輛馬車的價值,整個大明也不超過三輛,這一次為了她的安全,朱影龍特地撥給她一輛,平時朱影龍本人都捨不得乘坐,這輛馬車不但防爆、防刺,而且用上了大明至今為止所有能用上的先進技術,剛才若不是泰松撤去了機關訊息總控,像料圖那樣東摸摸,西看看的,早已變成死人一個了,可見這輛馬車的價值了,絕對是有價無市!
“姐姐,不就一輛馬車嘛?”料圖有些不高興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回去讓大明皇帝再送給你一輛不就行了,這輛就送給弟弟怎麼 了?”
“我說了不行,就不行
什麼姐姐都可以送給你,但是這輛馬車絕對不能送給 再一次拒絕了料圖的無禮要求。
“姐姐,你不要忘了,你是我們蒙古人,雖然你嫁給了大明的皇 帝,但身體裡流淌的是成吉思汗黃金家族的血液,我是你的親弟弟,區區一輛破馬車,我還不稀罕!”料圖怒氣衝衝的下了馬車。
料圖有一個感覺,現在這個感覺更大強烈了,姐姐雖然這一次回蒙古省親。但心卻還留在了大明,留在了那個孱弱的男人身邊,像姐姐這樣的女人,應該是被強大的蒙古人擁有才對,真搞不清楚,為什麼當初大哥要給大明聯姻,還把自己喜歡地妹妹嫁給了大明的皇帝,只做了一個普通的嬪妃。
馬車之中的泰松何嘗不是也有一種感覺,她感覺自己裡弟弟愈來愈遠,離蒙古也愈來愈遠。她似乎已經忘記自己是成吉思汗的子孫,忘記了祖先偉大的抱負和黃金家族的榮耀,而不是心裡只有丈夫和女兒的小婦人。
泰松的心情是複雜的,回蒙古省親是她自己決定地,但是她現在居然有些後悔自己這個決定是不是對的,回去了又能怎麼辦?以她的聰明又豈能看不出大明跟察哈爾蒙古的關係,她夾在其中是何等的尷尬和為難,一邊是兄長,一邊是丈夫,這兩個人都不是自己能夠影響的了的。他們的宿命,也許到最後只能有一個存在!
自那日料圖索要馬車未果,幾日下來,不管泰松以什麼名義邀見。甚至想主動解釋一下,緩和一下姐弟關係,都沒有成功,因此。泰松的心情愈發的沉重起來。
這些自然逃不過隨行護送地吳三桂的眼睛,如果沒有料圖跟隨,朱影龍也不會讓吳三桂暗中監聽泰松的言行了。現在這些訊息每天吳三桂都會命人飛鴿傳書到京城。朱影龍要隨時瞭解泰松一行的動向。
料圖地貪婪和好色朱影龍自然是見識過了。敢向自己索要宮女的人現在才只有他一人,但是他沒有想到料圖會打自己暫時撥給泰松乘坐的那樣馬車的主意。如果換了自己是料圖地話,這輛馬車固然會讓他心 動,但絕對不會開口索要,因為就算要到了,這輛馬車到最後也不會屬於自己,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若是讓林丹汗看到這輛馬車,會是什麼結果呢?
料圖根本沒有能力也沒有資格擁有這輛馬車!
在大明境內,就算沒有兩千關寧鐵騎護送隨行,也是非常安全的。
按照行程,泰松一行兩千多人先要經過九鎮之一的大同,經由大同出關,途經歸化城、趙城,東進路過赤峰新城,然後北上到達察漢浩 特,行程兩千多里,預計需要時間一個多月,如果中途遇上什麼變故,比如雨雪什麼地,可能還會延遲。
就在泰松北上回蒙古省親之時,大明和荷蘭、西班牙等歐洲國家透過激烈地談判達成了一些列地協議,雖然這些協議對於歐洲的殖民國家來說只是幾張紙,隨時可以撕毀,但它畢竟標誌著東西方大航海時代地到來,也標誌這大明終於走出了陸地的縛勃,正是向海洋進軍。
荷蘭在大明強大的近海海軍面前屈服了,他們作出了極大的讓步,在臺灣南部,除了幾個荷蘭人修建的城市,其他土地,包括當地土著居民都將屬於大明,大明將在臺灣設立府縣,選派官員前往管理教化當地百姓,目前暫歸福建省轄制,而大明則允許荷蘭商船在福建、廣州的泉州、彰化等八個海港登岸,並在泉州設立荷蘭東印度公司商館,與大明開展茶葉、絲綢、瓷器、香料、皮毛等一系列的貿易,同樣西班牙也獲得上述權力。
大明這麼做也是讓兩國競爭,最大限度的保證和擴大大明的利益。
對於荷蘭在臺灣島上修建的那幾座城池,大明還保持隨時收回的權力,條件是荷蘭不可以與大明為敵,當然荷蘭擁有這幾座城池的時間也有限制的,如果在九十九年內,荷蘭一直跟大明保持這種友好的貿易關係的話,九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