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美女的味道三少還沒試過,此去鐵血嘯天堡,也不知是否有別樣滋味的美女在等著他。
像三少爺這般將整個人生看成是不斷獵豔,不斷遭遇美女的精彩過程固然灑脫,但人生有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的,有時候採花反被花采,獵豔倒被豔獵,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沒有。
天下美女並不是個個風騷,並不是個個都會張開大腿來迎接三少,除了真心喜歡三少的飄飄,和在窯子裡贖出來的湘月,哪有那麼多姑娘會心甘情願脫了抹胸褲子,在床上擺成大字勾搭三少?
勾勾小手指就有姑娘哭著喊著撲上來讓你泡,只不過是意淫罷了。
雖然現在三少爺已經被三個絕世美女盯上了,但是其中兩個卻是想要他的命,那第三個,則很有可能是既要他的人,又要他的命了。
所幸前兩個要他命的女子沒想到三少這理應跑路的人,敢大著膽子在怒江渡口旁的江南小鎮上耽上七天。
兩個姑娘冒雨過江,一連疾馳,現在差不多已經到了鐵血嘯天堡附近,而三少則才剛過怒江,離鐵血嘯天堡還有兩千多里路。
就算一天趕一百里,也得有二十多天才能趕到。
這就不知是三少的幸運還是不幸了。
秦仁過了怒江,沿官道跑了半天,好悠閒的懶病發作,在江北渡口附近的一個小城鎮中買了輛豪華馬車,僱了個車伕,許以五百兩銀子的重酬,讓車伕將他送往燕省鐵血嘯天堡。
那車伕姓喬,名偉,是個外表老實,實則內心精明的傢伙。他見三少出手闊綽,氣度不凡,便知傍上了大款,於是處處逢迎拍馬,每到一處落腳的客棧便搶先打點,把三少服侍得舒舒服服,幾天下來很得三少歡心。
三少當然知道喬偉在拍馬屁,但馬屁個個愛聽,三少爺也不例外。每次打尖都帶著喬偉好吃好喝,偶爾途經繁榮的大城,興致高時還會帶上喬偉去高檔的窯子裡嫖上兩把。
喬偉一個馬車伕,吃慣了糙糧,喝慣了劣酒,便是**也是嫖那土窯裡的糟貨,哪像現在這般享受過?一來二去地,他不由把自己當成了三少的忠僕,更加逢迎三少,盼著這富家大少能將自己收入門下,以後就吃喝嫖賭樣樣不愁了。
這一日,喬偉一邊趕著馬車,一邊跟車廂裡的三少說著話,不時還提起一個精緻的黃銅酒壺喝上幾口。那酒壺值五十兩銀子,裡面的是三十年陳的極品火龍釀,市面上賣一百兩銀子一兩。這一壺裡邊兒怎麼也得有個半斤酒,也就是值五百兩銀子。
莫說這酒,便是酒壺也是喬偉享受不起的。現在他能巴著這酒喝,自然又是託了三少的福。壺是三少送的,酒是三少買的,秦偉每天要把壺擦十七遍,擦得亮鋥鋥得能當鏡子用。
在大秦帝國,沒有酒後不得駕車這一交通規則,就算喝得爛醉駕馬車,只要不撞死人,是不會被吊銷駕駛執照的——這話又錯了,大秦帝國根本就沒有駕駛執照這個說法。而且就算撞死了人,只要不是撞死的有家世、有*山的人,以喬偉現在的*山,也是不用擔心吃官司的。
時近黃昏,前面不遠處有個小鎮,今天這路也趕得差不多了,是時候歇息了,喬偉便向三少請示是否進鎮找客棧打尖。
喬偉知道三少脾氣古怪,有時候白天要找地方休息,晚上卻要趕路,有時候則是晚上休息白天趕路。有時候碰上風景美的地方,三少便讓喬偉把馬車停在路邊,在外野宿一夜。美其名曰:享受生活。
還好馬車裡邊準備了上好的毛毯、被褥,美酒、水果、野味、糧食、糕點。燒烤架子、蒸鍋、煮鍋、炸鍋、炒鍋、鏟子、碗碟、筷子等等東西也都是應有盡有,什麼時候餓了隨時可以開飯,在夜裡野宿也是不成問題的。
三少脾氣古怪,聊起天來話題也很多,天文地理什麼的,三少爺幾乎無所不知無所不曉,而且許多東西便是連喬偉這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馬車伕都不知道的。
哲學家雖然動手能力弱,但勝在知識面之廣泛,可以說在各行各業都少有人敵。秦三少前世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什麼都不會做,但是知識卻還是學到家了的。哲學家本應埋頭苦著文章,不可能有外交家那樣的巧嘴,然則秦仁前世也的確沉默,但今生彷彿是為了彌補前世的缺憾,三少的話特別多。
尤其是跟喬偉這什麼都懂一點,又什麼都不精通的馬車伕聊天,三少樂得跟他胡吹海扯,說得喬偉一愣一愣,看著車伕眼中露出的驚訝詫異外加佩服,三少這心裡也是很得意的。
卻說喬偉請示三少之後,三少懶洋洋地說:“你瞧著辦吧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