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三少不由失聲驚呼:“老二!”
主憂僕辱,主辱僕死,現在已經很有了三少僕人的自覺的喬偉哥聽三少驚撥出“老二”兩字,不由驚惶失措地道:“主子,你老二怎麼了?可是上次逛窯子嫖小妞弄出花柳來了?”
看著喬偉驚慌的樣子,三少哭笑不得,“梆”地一聲敲了偉哥腦袋一下,罵道:“花柳你個頭!少爺我是說城樓上那男的是我家老二!”
喬偉一驚:“三少,莫不是狂雷刀神雷二少爺?”
秦仁點頭道:“正是我二哥。”隨即哭喪著臉道:“看那女子的樣子,瞧著二哥時的眼神愛恨交織,想來已是對老二情根深種。媽的,老二那落拓樣子,怎配得這等美女垂青?少爺我沒機會了,天哪,老天不開眼啊!”
三少在這裡長吁短嘆,上面那二人已經開始了對話。
“看來我不應該來這裡。”秦雷低沉著嗓音說道。他的聲音本是如打雷一般震響,現下壓低了聲音,說起話來別有一番動人心魄的滄桑魅力。
“現在你已經來了,後悔也來不及了。”那女子沉聲道,兩隻黑寶石一般的眼睛盯著秦雷,愛恨交織。
“留下點回憶行不行?”秦雷低著頭,注視著自己的腳尖,看樣子不敢與那女子對視。
“不行,要留就留下你的人!”那女子斬釘截鐵。
聽著二人對話的秦仁嘆了口氣:“下一句該是什麼來著?哦,老二該說:我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怪只怪我們相逢恨晚,有緣無份。你讓我走吧,你留得下我的人,也留不下我的心!媽的,老二這話明顯是瞎白活,這小子什麼時候有家室了?嘿,這場景,電影裡都演爛了,沒想到老二也學會了這一套…嘶——他什麼時候知道這些臺詞了?莫不是到過地球,看過電影?”
果然,雷刀神無限悲哀地道:“我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怪只怪我們相逢恨晚,有緣無份。你讓我走吧,你留得下我的人,也留不下我的心。”
“我不管!”那女子道:“我只要你人,不要你心!”
秦仁拊掌驚呼:“有氣魄!好有個性的女子!老二,你就別死撐了,憑你這德效能得這般美女垂青,八輩子燒來的高香,你這傢伙竟然還不樂意?”
“吵什麼吵!”那女子忽然轉過頭,衝著秦仁大叫:“我跟我雷哥在這裡說話,又關你什麼事了?給本姑娘閉嘴!”
三少馬上閉住了嘴,心裡狂叫:“老二,弟弟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不想要她了!媽的,這母老虎,誰要誰倒黴!”
秦雷搖頭苦笑:“你留不住我的人。我秦雷,還從未被別人強迫著做過任何事。”
那女子長呼一口氣,說:“你要走也可以,不過走之前,我要你親我一下。”
秦雷一陣猶豫:“這…”
“親哪!親她!親她!親她!”圍觀群眾紛紛振臂高呼。
“親她,親她,親她!”喬偉舉著酒壺大叫。
“老二,親她!揩她的油!捏她的咪咪!”三少跳起來拍著手怪吼。
“嗖嗖”兩聲,兩顆石子同時破空飛來,一擊中三少左胸,一擊中三少右胸,將三少打得倒栽下車頂,喬偉驚呼:“三少,你怎麼了!”
三少灰頭土臉地爬上車頂,摸了摸胸脯,說:“媽的,幸好本少爺身穿不破金絲甲,又有深厚內力護身,否則這兩塊石頭準把老子打死了。”衝著城樓上大喊:“老二,你馬子打我也就罷了,你他媽為什麼要打我?”
秦二少爺沉著臉叫道:“叫你口沒遮攔!你小子,等哥哥我解決了這裡的事,再來找你算賬!”
那女子也叫道:“小子,不要以為雷哥是你哥哥,我就不敢打你!長兄為父長嫂為母這句話你沒聽過嗎?本姑娘教訓你天經地義!”
三少反駁:“你雷哥只是我二哥,長嫂輪也輪不到你!再說了,我家裡還有老爹老媽,你沒機會當家作主!”
那女子蛾眉倒豎杏眼圓瞪:“還敢嘴硬!讓嫂嫂來好好教訓你一頓!”說著飛身掠下城樓,輕功身法無比妙曼,飄渺如天仙,速度卻快逾清風閃電。
秦雷叫道:“慢著玲瓏!別傷著老三了!”說著也飛快地朝著三少撲來,不過他的方向,卻是要截那叫做玲瓏的女子。
圍觀群眾見有架要打,頓時更加興奮地呼叫起來,多是為那女子打氣。中間也有為三少打氣的,卻是那些嫉妒玲瓏的圍觀女子。一時間,只聽:“姑娘,打死那口花花的小賊,不用給我面子!”
“丫頭,廢了丫的,丫太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