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發疼的胳膊,看了看眼前的人,淡淡地說道:“風兄弟,一年未見,沒有想到,你還是沒有履行了自己的諾言啊。”
在這裡見到陳風,施彥端沒有驚訝,也沒有氣憤,彷彿就是老朋友聊天一樣。
在施彥端的眼裡,高郵城被脫脫大軍圍攻了一個多月,現在,脫脫大軍剛散,陳風就來了,那麼,陳風就一定是來幫助脫脫大軍的。
再說了,陳風本來和脫脫的關係,就非常良好。陳風前來幫助脫脫,也是正常的。
“施先生,這一切,不是您想的那個樣子。”陳風說道:“我這支軍隊,和韃子沒有任何關係。”
“那你也是義軍了?”施彥端眼神一亮,問道。
陳風又搖了搖頭,說道:“暫時還不是,我們是揚州城的守備軍。”
“那揚州城起義了?”施彥端問道。
“也不是。”陳風說道。
“那你就還是官軍了?”
從編制上說,陳風現在,不屬於官軍的序列,還屬於義軍。而要是從邏輯上說,陳風現在,的確是幫助韃子做事的。
“施先生,沒有想到,您現在在幫助張士誠做事。”陳風只好轉移了話題。
“韃子暴虐,四周雲起,現在,正是我漢人齊心協力,共同推翻韃子****的時候。”施彥端說道:“風兄弟,你現在奪了高郵城,豈不是在幫助韃子做事?豈不是令親者痛,仇者快?”
施彥端這麼說,後面的兩個士兵動怒了,拔出刀來,明晃晃的刀光,在火把的照耀下,示威地壓到了施彥端的脖子上。
“大膽,敢這麼和我們恩人說話?”
“算了。”陳風擺擺手,示意後面的兩個人退下。
“施老先生,良禽擇木而棲,張九四隻是跳樑小醜,他偷盜陳家鹽倉,殺害陳家二公子,而他的起義,和劉將軍,徐將軍不同,根本就不是為了貧苦百姓。老先生既懂天象,那麼,可曾看過,張九四乃是今後的華夏之主?”陳風問道。
這麼一問,施彥端倒是一楞,現在,四方起義,他多次夜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