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撅了起來,就彷彿是向陳風撒嬌一樣。
這個動作在陳風眼裡,那就只有用後世的一個字,可以形象地概括了。
萌,萌得可愛啊。
不過,陳風也知道,現在可不是誇藍玉寒可愛的時候。
“上次飛鴿傳書?”陳風說道:“玉寒,確信是我的筆跡嗎?”
“那還有假!”藍玉寒從身上,將那張紙條拿了出來。這個證據,藍玉寒可是隨時都保留著的。
陳風狐疑地接了過來。
“汝心吾知,汝意吾通,下月即…”陳風讀到這裡,立刻打住了,這幾個字,是誰加上去的?本來是下月即歸,勿念,但是,中間加了三個字,攜婉瑜。
原來如此!
陳風算是知道了,玉寒向自己質問這些,是因為這張紙條,不過,這張紙條這麼明顯的錯誤,她怎麼看不出來?
“玉寒,我寫的是‘汝心吾知,汝意吾通,下月即歸,勿念。’中間的攜婉瑜三個字,你仔細看一下,跟我的筆跡有很大區別。”陳風說道。
“風哥,那你說,這代表了什麼?”藍玉寒問道。
“當然就是,這幾個字不是我寫的了。”陳風說道。
“那是誰加上去的?”藍玉寒繼續問道。
糟糕,都說陷入愛情中的女人是愚蠢的,但是自己的這位“恭人”,那可是十足的精明。她已經看出了筆跡的不同,不過,她卻依舊追問自己,這個加上筆跡的人,才最為可疑!
欲蓋彌彰啊。
陳風知道,自己是隱瞞不了了,本來打算以後慢慢地把婉瑜的故事告訴藍玉寒,不過現在,得把這些都統統告訴她了。
陳風習慣性地用手摸了摸胸部,從胸部那裡,突然摸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糟糕。”陳風說道:“有一件事,我給忘記了。”
“什麼事?”藍玉寒看到陳風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