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自己死去的兩員大將,保安與姚伯顏,這兩人,是自己最忠實的下屬,誰知,卻都死在了擴廓的手裡,曾經,想要帶著自己這些人一同富貴,誰知,共患難,卻沒有共享了富貴,尤其是,這兩人,沒有看到自己坐上龍椅的那個時刻。
孛羅心裡很不舒服,作為一個蒙古人,不舒服的時候,他就喜歡喝酒,而且,唯一的酒伴,就是老的沙。
老的沙看著孛羅,又喝了一杯,終於忍不住了,說道:“孛羅,你整日只知道喝酒,你還想著外面的擴廓的人馬嗎?”
此時,外面的擴廓的步兵,也趕到了,那些士兵一趕到,並沒有著急立刻開始攻城,而是伐木,製造各種攻城器械。
而大都的城門,也沒有被圍,似乎這些人,對大都沒有什麼企圖一樣,但是,誰心裡都清楚,一旦他們製造好了攻城器械,那就是慘烈的戰鬥的開始。
這大戰之前的氣氛,已經緊張起來,但是,孛羅似乎什麼都不在乎,只知道整日喝酒。
“外面擴廓的人馬,根本不足為懼。”孛羅說道:“我們佔據了大都城這麼一座堅城,擴廓哪怕就是有一百萬人馬,也得耗費數月,才能進攻上來,不出三個月,就是寒冷的冬季,擴廓的人馬,在外面,會凍死無數,只能怪老天,不給擴廓留這個機會。”
孛羅這麼一說,老的沙才放了一半的心,他知道,孛羅說得很有道理,一座小小的徐州,尚能堅持那麼久,更不用說是大都城,堅守幾個月,什麼問題都沒有,到了冬季,外面天寒地凍,擴廓的軍隊就那樣住帳篷,不凍死才怪!
“現在,士兵們計程車氣不是很高昂,孛羅,我們得鼓舞我們計程車氣,不如,明日你上城頭一趟,四處巡看一番,捎帶著,鼓舞士氣。”老的沙說道。
圍城,更是一種心理上的較量,上次,孛羅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