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恐怕,我就一直被這孛羅逆賊所軟禁了。”
“這個秋菊姑娘,還真是女中豪傑,太子,這秋菊在哪裡?可否讓朕見一見?”想起剛剛愛猷識理達臘說到多虧秋菊姑娘幫助,妥歡帖木兒心中就有無數疑問,一個尋常女子,怎麼會這麼勇敢,又這麼湊巧在這種時候,救了愛猷識理達臘?
聽到妥歡帖木兒這麼問,愛猷識理達臘突然說道:“請父皇成全!孩兒想立這秋菊姑娘為妃!”
這麼快,就要立這秋菊姑娘為妃子了?聽愛猷識理達臘這麼說,妥歡帖木兒更是覺得疑點很多,當然,這個時候,也不便於直接反駁這個太子,看他那樣,要是不同意,恐怕還不甘心。
“太子,這個秋菊姑娘,巾幗不讓鬚眉,可否宣她進宮來,讓朕看看這個當世的奇女子。”妥歡帖木兒說道。
先看看這女子,然後,再派人調查一番,若沒什麼問題,給她個名分,倒也可以。
聽到妥歡帖木兒這麼說,愛猷識理達臘眼神黯淡了下來:“父皇,這個秋菊姑娘,在將孩兒送到了擴廓將軍的軍營之後,就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
走了?這倒讓妥歡帖木兒有些意外,要是這個姑娘,有什麼心機的話,應該是死死纏著太子不放才對,而像現在,幫太子的忙,幫完了之後,又消失了,這還真讓妥歡帖木兒猜不出來,同時,也對這女子感了興趣。
說不定,這還真是一個不錯的女子,上次將那個敏敏郡主,賜婚給了太子,結果給逃婚了,這事直到現在,妥歡帖木兒還覺得是虧欠了太子的,既然太子這次真的喜歡,那倒不如,就同意了。
“可惜啊,明日,就派人四處尋找這個女子,等找到之後,朕就將她賜給你。”妥歡帖木兒說道。
“謝父皇!”愛猷識理達臘心中非常激動,似乎隨時就能找到這個女子一樣。
先為妃,再為後。愛猷識理達臘是打定了主意,讓這個秋菊,做自己的皇后了。
在愛猷識理達臘和皇上說這件事的時候,擴廓沒有聽這些,他想的是另外的事情。
妥歡帖木兒一直都稱孛羅逆賊,可以說,算是給孛羅和老的沙的這次行動所定性了,擴廓知道,這是皇上在暗示自己做得沒錯。
而自己的這次行動,就與謀逆沒有半點關係了。
看著愛猷識理達臘的樣子,擴廓突然有了一種恍惚感,江山與美人,到底哪一個重要?
“這次能夠平定叛亂,還是多虧了擴廓啊。”說完了愛猷識理達臘的事,妥歡帖木兒將目光又望向了擴廓。
此時,擴廓靜靜地呆在那裡,非常安分,沒有半點孛羅的樣子,要是孛羅在這裡,裝作大大咧咧地大嗓門說話,其實是想要表現出咄咄逼人的樣子。
“皇上,都怪微臣救駕來遲,才讓皇上受了這麼多天的委屈。”擴廓說道。
“那賊酉孛羅帖木兒和老的沙等人,可否抓到?”妥歡帖木兒問道。
“啟稟皇上,孛羅帖木兒,已經在數日之前,就被他的部將也速不花所殺。”擴廓說道。
孛羅,早就死了?聽到這話,妥歡帖木兒還是吃了一驚,為了不被孛羅發現,妥歡帖木兒不敢在大都城內多做打探,居然不知道這件事。
“訊息可否確實?”愛猷識理達臘問道。
“是老的沙所說,而我們抓獲的很多俘虜,也都很久沒有見到孛羅將軍了,大都內的守軍,是一個叫做大頭將軍的人和老的沙指揮的。”擴廓說道。
這些事情,對這兩人,沒什麼可隱瞞的,本來,擴廓還以為,刺殺孛羅,是皇上的密旨,原來皇上也不知道。
“老的沙在哪裡?”妥歡帖木兒問道,不是他不相信擴廓,只是這訊息太過驚駭,他想親耳聽到老的沙的話,才算是放心。
老的沙?聽到皇上問起老的沙,擴廓說道:“老的沙已經伏誅了。”
伏誅了?聽到擴廓的話,妥歡帖木兒心中一涼,本來,他還想見完了老的沙之後,赦免了老的沙的罪,畢竟,老的沙是自己的親人,而上次的事件,是老的沙不對,但是,若沒有老的沙,恐怕孛羅就直接進攻皇城,把自己也趕下臺了,老的沙,功過參半,罪不致死啊。
擴廓這話說得輕描淡寫,皇上什麼態度,和擴廓無關,擴廓雖然年輕,卻早就懂得斬草除根的道理,老的沙絕對留不得。
“擴廓,這次平定大都叛亂,你的軍隊是首功,現在,大都城內,軍心動盪,不知你可否願意將你的軍隊,駐守大都?”妥歡帖木兒望著擴廓,平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