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講究什麼語法,什麼美感,陳白普還是能辦到的。
“還有,該給王爺回信了,我們已經圓滿地完成了任務,島國的主力部隊,已經被我們消滅,我們現在,只等著島國的各地前來投降了,石見銀山的銀礦,一個月內,我們就會運回第一批。”常遇春說道。
常遇春說得很自信,陳白普不由得問道:“將軍,若是島國人不投降,繼續抵抗呢?”
京都的大屠殺,有兩個作用,會讓島國人喪失鬥志,在淫威之下,不得不投降,另一個作用,可能是反著的,會激起島國人的鬥志,哪怕戰死到最後一個人,也不投降。
常遇春笑了笑:“他們會投降的,如果他們不投降,只有一個結局。”
只有一個結局,那就是,如果他們在精神上依舊效忠舊主,那麼,就會被從肉體上徹底消滅。
赤裸裸的弱肉強食的法則,這就是世界的法則。
對島國的進攻,只是大明朝對外擴張殖民的第一步。
陳白普從自己的角度,很難接受常遇春的觀點,不過,陳白普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
很快,一隻信鴿,飛上了天空,它將要踏上漫漫長途,才能夠將信帶回去。
島國的進展,非常順利,這點,陳風從來都是不擔心的,而現在,對陳風來說,最大的考驗,不是島國,而是中土,是權力核心的爭鬥。
給自己留個敵人,從而讓朱元璋以為能夠隨時控制自己,絕對不能獨大,任何時候,權力相互制衡,才是皇帝最希望看到的景象。
所以,陳風一直沒有對李善長,這個給自己使絆子的人動怒,雖然他沒事就在皇上耳邊說幾句自己的壞話,陳風也沒有太過追究。
但是現在,李善長卻做得出格了,
李善長想要打倒陳風,這個心情,陳風能夠理解,不管李善長使什麼招數,陳風都能夠見招拆招。
但是,李善長現在,已經超越了陳風的底線,對陳風的親人,也就是沈家動手,這是陳風絕對無法容忍的。
雖然已經留下了藍玉寒,制定了計策,但是,陳風依舊不放心,親自領軍去島國,只是陳風的一個煙霧彈而已,就在李善長以為陳風遠去島國,中土再無力量能夠制止李善長的計劃的時候,陳風已經悄悄返回了江南,默默地注視著事態的發展,隨時都會對自己的敵人,發動致命的一擊…
江南的秋天,是冰冷的,江南的冬天,是寒冷的,和北方的冷不同,這種陰冷,時不時地帶著雨雪的陰冷,更加讓人覺得難熬。
即使是在商貿紅火的平江之地,川流不息的人群,也都消失不見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沒有了,街道上的行人,腳步匆匆。
“讓開,讓開。”一隊騎兵,在街道上出現,他們的出現,立刻引起了街道的一陣慌亂。
少數的幾個行人,被這些騎兵驚嚇,立刻站到了街道的牆角上,望著那趾高氣昂地走過的騎兵,心中有些憤怒。
哪怕就是陳王爺經過,也不會如此擾民!這是哪裡來的人?
騎兵中間,是一輛馬車,馬車裡的人,絲毫不知道犯了眾怒,就算是在京城,他也是這麼走的。
李善長,即使是在京城,那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朝廷大員,皇上不出宮,京城裡的道路上,誰見了都得給他讓路。
而來到這平江,李善長就更是如此了,誰的官職,能比他大?比他大的只有皇上,皇上又沒來。對了,還有個陳王爺,不過,陳王爺此時遠在海外呢。
李善長根本就沒有感覺到這麼做有什麼不對,現在,他只是在擔心另一件事。
接受了皇上的聖旨,作為欽差大臣,親自來到平江,調查江南商社一事,李善長自知非常難辦。
因為,這裡是陳王爺的地盤,而且,那些商人,都是非常精明的,若是事先聽到了什麼風聲,將賬冊修改了,那就麻煩了。
所以,李善長心中清楚,來到平江,第一件事,就是到江南商社去,將裡面的賬目,統統查封,以便清查賬目問題,看是否有賄賂之嫌疑。
另外,就是將沈家控制起來,尤其是沈家的那個老頭子沈富,以及幾個兒子,若不控制了他們,這件事就有很多玄機。
這次,一共帶了五百護衛,就是為了能夠迅速地控制局面,五百護衛,其實不算多,但是,若帶上幾千人馬,氣勢就太大了,容易引起誤會。
李善長這樣想著,就聽到了外面一名護衛說道:“丞相大人,前面就是江南商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