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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孟廣慶感覺血管裡的血液流得快了一點,力氣也足了很多,再接再厲的又挖了幾個鼠洞,傍晚的時候,孟廣慶拎著一小袋雜糧和幾隻被他堵住的大田鼠,肚子吃得飽飽的回家了。

2、娘嫁人

孟廣慶回家以後發現家裡的門敞開著,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婦人站在門口東張西望,神色很焦急,很可能是這具身體的娘,不過孟廣慶不敢肯定,所以拎著東西乾脆站住了,等這個女人先開口。

女人也很瘦,面黃肌瘦的瘦,但是長得很好看,放到現代抹點粉應該是一個骨感美眉,可這是古代,破衣爛衫的瘦成這樣就很說明問題了。

女人看到他,面部表情顯示其很高興,並且身體跨過門檻迎了出來,孟廣慶幾乎可以肯定這個女人的身份了,調動自己面部肌肉剛想微笑一下,結果悲劇就在這時候發生了。

他的其中一隻戰利品沒死透,就在這個女人要碰到他的時候突然劇烈的抽搐了幾下,圓滾肥碩的身體還碰到了女人伸過來的手!

女人好像對手上傳來的毛絨觸感疑惑了,低頭看了一眼之後,咧咧嘴,什麼也沒說,兩眼一翻直接就暈了過去。

孟廣慶重生後的第一個笑容胎死腹中,女人擋了他的去路,孟廣慶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分量,果斷地踩著這個女人進了院子。

廚房裡多了一小袋米,一個小爐子上咕嘟咕嘟的熬著藥,孟廣慶皺皺鼻子,找了根竹竿,把田鼠一個個扒皮以後寶貝似的晾在房簷底下,他打算把田鼠幹當做存糧下頓再吃,轉身又把那一小袋雜糧倒進米缸裡,忙完了的孟廣慶從旁邊水桶裡舀了一瓢涼水出門澆在了門口昏迷的女人臉上。

女人被澆得一激靈坐了起來,迷迷糊糊看了一眼還拿著水瓢的孟廣慶,氣得伸手就要去打他,“孟懷熙!你想嚇死你親孃是不是?!”

孟廣慶往後一躲,又皺了皺眉,原來這真是他的娘,可惜這娘倆的第一次見面可真不算美好。

“你還敢躲?我回來半天找不著你都要急死了,你還拿耗子嚇唬你娘,你個小沒良心的,打你還敢躲?再躲一個我看看!”他娘很生氣的跳了起來,捋胳膊捲袖氣勢做得很足,不過以孟廣慶的專業眼光來看,覺得真要打架的時候這娘倆還是都不要露胳膊的好,太細了。

他娘還在‘恐嚇’他,孟廣慶很奸詐的笑了笑,把一張田鼠皮踢到他娘腳下,這東西比剛才還恐怖,嚇得他娘尖叫一聲眼淚都出來了,“兒子,娘不打你了,你把老鼠皮都給娘扔出去,求你了!娘看著��沒牛 �

“我扔出去後你不許反悔,否則我以後每天捉一隻回來,活的!”

“好好,我不反悔,你扔出去,別用手!”

“真麻煩,你去哪了?”孟廣慶一邊收拾鼠皮一邊問。

“怎麼和娘說話呢,‘你、你’的,要說‘您’!娘早上去城裡交繡活,換錢給你抓藥去了,走的時候你還睡著,娘就沒告訴你。兒子,過來讓娘摸摸,不發燒了?” 他娘一邊說話,一邊在他頭上摸了摸,“嗯,還真不燒了,藥我都熬上了,一會兒再喝一副,去去根兒。你剛才跑哪兒去了?你弄一幫老鼠幹什麼?差點嚇死你娘!”

“不是老鼠,是田鼠,肉能吃,洞裡還有糧食。”孟廣慶感受到他娘手上的溫度,覺得挺舒服,不過覺得苦兮兮的藥不喝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可不是去根嗎?芯都換完了,早去了根了。

“鼠洞裡的糧食哪能吃,要得病的,趕緊扔掉!”他娘鬆開他,從井裡打了水,把他的一雙雞爪子泡在水裡使勁搓,搓著搓著,再開口說話就帶了鼻音,“兒子,這一年你跟著娘受苦了,娘沒本事,對不起你。”

孟廣慶抬頭看看他娘,沒說話,他知道的事情太少,不敢貿然開口。

洗完了手,他娘拉著孟廣慶在院裡的石磨旁坐下,想要抱著他,可是孟廣慶掙了兩下爬到石磨上面去了,他還有點不習慣。

他娘怕他摔著,又站了起來兩隻手虛環著他,換了一個輕快的口氣和他說話,“兒子,咱們不用再過這種吃了上頓兒沒下頓兒的日子了,娘有件事一直沒和你說,你姥姥託人又給娘說了一個人家,那人挺好的,我相看過了。你姥姥做的主,婚禮就定在了明天,一會兒吃完了藥你收拾收拾跟娘到你姥姥家住一晚上吧,明天我們從你姥姥家出門,你就要有爹了。”

爹死娘嫁人?!這噩耗來的太快,剛剛經歷了穿越重生的孟廣慶有點兒接受不良,覺得自己肯定是什麼時候的罪過有頭有臉的大神,要不然不會悲催成這樣!

孟廣慶坐在石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