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毒蠱解了,我的相貌應該是比從前強一些。”
“沒有沒有,原來也很帥,沒有猙獰,只是現在更帥了。”
不到一個時辰,小初和蕭璃便回到了十二磐淵的本部——太原辰曲殿。
一進殿門,就見紅綢高掛,張燈結綵,許多穿著青衣的僕役正在打掃庭院、整理擺飾、懸掛燈籠。
十二磐淵是武林第一大派,從外部裝修到內部擺設都十分出眾,一看就是頂有錢頂燒包的地方。
“相公,你們派這幾天有人娶親啊?”小初看著懸掛得相當放肆的紅綢,有些好奇地問道。
“不是,原本今天是十二磐淵重新開張的日子,現在看來應該是挪到明日了。”
“那你不在這裡坐鎮,反而跑去救我,你手下會不會篡權?”小初背上的西劍瓜刀錚然出鞘,隨時準備相殺。
蕭璃急忙按住她的手,接過西劍瓜刀替她裝回背在背上的刀鞘劍鞘中:“不會,其實都是些熟人,你等下就知道了。”
蕭璃牽起小初的手,與她一同走進了辰曲殿。只見殿中擺設和佈局都十分恢弘,正中間是一張金色的皇座,後面是一面很大的鸞鳳屏風,殿頂用彩漆繪著百鳥朝鳳圖。
殿中,蕭爹爹、戚染墨、方清璉、柳逸情在左邊,琉閔舒湘、翠縷、非歡、蕭芊芊在右邊,分兩桌坐著,正在皇座周圍打馬吊。
韓為趴在屏風下面睡得正香。
看到蕭璃與小初回來,幾個人象徵性地打了個招呼,便低頭繼續奮鬥。蕭璃見怪不怪地拿了個凳子坐在蕭爹爹旁邊,朝小初招了招手,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身上坐著。
“和好了?”蕭爹爹看了看如膠似漆的兩個人,順手打出一張牌:“白板!!”
“胡了,珍珠翡翠大三元。承讓,承讓。”方清璉推牌:“前輩,付錢。”
“沒有這麼現實的吧?賠錢貨!!你一坐在我旁邊我就輸了。還有你方清璉!!方清璉,你好歹也是個小輩,你家首座的爹的錢你也敢賺?白板你也好意思胡?!”
“前輩,不是晚輩無禮,實在是馬吊現實。再說在下是不是小輩與胡不胡白板關係不大吧?能賺的錢不賺,不符合我方清璉的一貫作風。”
小初看了看蕭爹爹的一把爛牌,有些鄙視地對他說道:“前輩,您就別在別人身上找毛病了,好好整頓整頓您的爛技術吧。您也輸得差不多了,讓我和相公打兩圈。”
小初話一說完,便發覺原本火熱的氣氛驟然降到冰點。
方清璉:“不行,上次陪首座打馬吊,打著打著,桌上驀地出現了五張九餅。”
戚染墨:“而且首座喜歡揣一堆牌在衣袖裡,隨時準備偷換。”
柳逸情:“而且首座打麻將從來不帶銀子,贏了就走人,輸了就賒賬。”
我的相公怎麼能混到這種地步……小初轉頭看了看蕭璃,順手在他頭上敲了一下:“相公,你要是哪天死了,就是摳門摳死的。”
“娘子教訓得是,下次為夫一定記得帶錢。”蕭璃將小初往懷裡緊了緊。
“你們兩個雞皮不雞皮啊,我們還沒吃飯呢!!”隔壁桌的非歡十分不滿地嚷了起來。
“打打打,打你們個毛線球!!”蘇沐弦走進正殿一把掀翻了非歡他們那個麻將桌:“江湖各大門派的掌門明天就要到了,你們就不著急麼?你們就不羞愧麼?你們就沒有一點身為堂主的緊迫感麼?你們就沒有想到首座明天回來了,看到你們這個樣子有多難過麼?!”
蘇沐弦一起說完了,才將屋裡掃視了一遍,看到蕭璃時嚇了一跳,連忙作揖:“首座回來了啊……”
“娘子,你先去休息吧,明日十二磐淵要重新開派,江湖中許多門派都會來道賀,為夫今晚有些事要準備。”
“哦,那相公明日記得叫妾身起來。”小初囑咐了一句,便跟著一個丫鬟走了。
第二天,小初實際上是被一陣鑼鼓和鞭炮的交織聲給吵起來的。她梳洗完畢,穿上昨日蕭璃為他準備好的綾羅綢緞,披了個孔雀翎披風便走出了房門。
小初才走出初雲殿,正好看見一個小丫頭朝她這邊走:“夫人已經梳洗了麼?首座在辰曲殿等您過去。”
“你……剛才叫我夫什麼?”小初在耳朵裡捅了捅。
“夫……夫人……”小丫鬟有些猶豫,生怕自己發音不夠標準。
好雷人的稱呼……小初尷尬地笑了笑:“辰曲殿我自己會走,你忙去吧。”
再這麼夫人夫人的叫下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