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很黑風很高的當天晚上,十二磐淵的高層集體在張泰殿的臨時主廳中開會。
“嗚嗚嗚……”
小初摟著蕭璃的肩膀,坐在他腿上哭得十分哀婉淒涼,十二磐淵的其他人都要被她煩死了。
其實當著十二磐淵眾人的面把小初抱在懷裡哄啊哄,蕭璃覺得很有點丟人。但是他一貫覺得娘子比面子重要得多,於是只得隨她去哭。
“林小初你瘋了吧?!你心疼你相公我不反對,這樣往死裡心疼就有點過了吧!!和你說了蕭璃沒事沒事,哭喪似的哭你個死人頭啊哭!!”
“不是你相公吐血,你當然不哀怨!!我相公吐血了,不是吐水吐火吐米飯!!是吐血,紅色的!!”
“切!!又不是沒吐過血,現在知道心疼了!不知道是誰在張泰殿前面一刀砍在自己相公的肩膀上,還一掌拍過……”
非歡沒有說完,張著嘴巴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旁邊的韓為拍了拍她,還是不動。把了把她的脈,原來是被蕭璃一個隔空打穴點住了……
琉閔舒湘喝了口茶,揉了揉太陽穴說道:“玉蓮教的大本營到底在哪裡??乾脆去給他端掉!!這樣我們建一次張泰殿他們來轟一次,還讓不讓人過日子了?!我們十二磐淵是很闊氣沒錯,但是還沒有闊到隨便灑銀子的地步。這次重建費已經花了兩萬兩銀子,全打水漂了……”
“啥?!兩萬兩!!”蕭璃肉痛得都忘了自己身上坐著小初,嗖的一聲站了起來,連小初一屁股落在了地上都沒有發覺。他沉吟了片刻:“我早就想挑了他們的老巢,但是因為舊傷和剛清除的毒蠱,內力一直沒有補充回來,就決定等些時日再辦。其實玉蓮教中還是很有些厲害角色的,不怎麼好對付。沒想到他們居然給我來這一出……”
小初聽了蕭璃的話立刻炸毛了:“內力沒恢復你往前衝什麼衝,擋什麼擋!!每次你都是這個樣子……”
蕭璃一把捂住小初的嘴,苦笑著說道:“哎……娘子我錯了,你看你的眼皮本來就因為上次的鬼火燒得紅腫得厲害,再哭就真成鼓眼泡魚了。”
小初揉了揉眼睛吸了吸鼻子:“你說玉蓮教無恥也該有個分寸,還真沒見過這麼無恥的!!邪教是不是都是這麼無恥啊?!”
“說什麼呢!!”蕭爹爹瞪了小初一眼,小初馬上閉嘴,她都忘了蕭爹爹就是邪教出來的。蕭爹爹啪的一聲放下手中的茶杯:“是可忍孰不可忍!!居然這樣丟邪教的臉!!非歡你準備一下,明天我們就去把玉蓮教端掉!!”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十二磐淵PK玉蓮教,敬請關注^^
☆、我很正派
蕭爹爹說得很輕鬆,但實際上因為蕭璃和小初的內力都沒有恢復,對於現在的十二磐淵來講端掉玉蓮教其實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玉蓮教是邪教,不像十二磐淵那樣可以大張旗鼓地在鬧市或城郊建分壇,只能躲在山頭上佔山為王。不過那錯綜複雜的地形反而給十二磐淵的逆襲計劃增加了不小的難度。
玉蓮教有七七四十九管震天雷,有八卦五行的迷魂陣,有易守難攻的山脈環繞。如果十二磐淵直接進攻,只要藍玉璉一聲令下,火炮對著山頭一開,滾下來的落石就可以直接給十二磐淵的眾人砌墳堆。
十二磐淵的眾人一致認為強攻很危險,逆襲需謹慎,於是繼續坐在臨時正廳裡開了個臨時會議。
“相公,其實我覺得我們完全沒有必要走光明正大的路線,搞偷襲其實更加適合對付玉蓮教這樣的門派。”
“不行,名門正派對邪教用偷襲這樣的招數,會被江湖中人恥笑的。”方清璉擺了擺手,其他人點頭表示贊同方清璉的話。
“我們十二磐淵是名門正派,做偷雞摸狗的事情始終是不太厚道的。”韓為慢吞吞地喝了口茶:“以後武林同道會怎麼看我們……”
小初完全不甩這兩個人,只是看著蕭璃說道:“相公,你怎麼看?”
“其實……”蕭璃頓了一下:“我覺得清璉和小為說得還是有道理的,畢竟如果陰了玉蓮教我們就會被江湖中人恥笑為邪門歪道,到時候說不定不讓我們在鬧市或城郊開分壇,去山裡建分壇更花錢。況且江湖道義對於十二磐淵來講還是很重要的。”
“這不是錢的問題,關鍵是如果我們玩陰的,十二磐淵的臉要往哪裡擱?我還不想墮落到晚節不保。”蕭爹爹開口道。
“前輩!!”小初難得如此嚴肅:“這是桌子,它一直是桌子;這是茶壺,它也一直是茶壺;但是藍玉璉這個人卻不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