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都不好,如果都死了,到時候那永安侯的爵位還不是落到自己人的手裡?那個二弟只不過是個庶出的賤種而已。怎麼配成為永安侯?
可是這些話明著不能說出來,大戶人家的骯髒只是在背後的,還要維持表面的風光,永寧伯回到府裡之後就把自己的妻子蔣氏臭罵了一頓,話裡話外就是怪她做得太張揚了,被人抓到了短處。
蔣氏不服氣。“這不是你默許的嗎?難道還要讓那爵位落到你三弟家裡去?”永寧伯氣得吹鬍子瞪眼,“你,你怎麼那麼沒有腦子?你要鬧,你也偷著鬧,你不是說那祖孫兩人沒多少日子可以活了嗎?你現在看看,人家活得好好的,還能夠反咬咱們一口了,現在我被人彈劾,聖上還把我臭罵了一頓。說我對二弟的遺女不慈?”
這一開口就把心裡話給說出來了。在蔣氏面前,永寧伯從來不隱瞞自己的真實想法。只是因為自家這個婆娘不是一個七巧玲瓏心的,一旦有些隱晦,她就聽不懂。他如今都後悔了,當初怎麼會貪圖她的顏色而娶了她?這個沒腦子的!
如今再看蔣氏,因為生了幾個孩子,身材早就已經走了形,臉上也發福了,不過錦衣玉食的生活還是讓她看起來比窮苦人家的婦人要年輕貌美。
“這,這有什麼?她一個女孩子,以後大不了就是嫁出去,難道還想要繼承爵位?我們不過是想請她入府來住而已。這樣才能把爵位緊緊的抓在手裡。”
蔣氏有些心虛,卻還是犟嘴。她才不是想養著蘇曼呢,那個庶子的女兒,對他們來說那就是外人,他們伯府才不是閒的沒事養個閒人的人呢!
“你,你這樣鬧,聖上若是給我治一個行為不檢,居心不良之罪,就是永寧伯的爵位都沒有了,你忘了那個庶子是怎麼死的了嗎?”
永寧伯氣得直甩袖,差一點把蔣氏給一把甩出去。蔣氏一時之間被嚇住了,不過她還是有些不服氣。她也是為了自己的兒子著想不是?那個庶子原本什麼都不是,現在死後還能夠混個永安侯噹噹,自己沒有兒子,讓給自己的侄子不好嗎?
況且他的女兒那個身子,反正夫婦兩人都去了,跟著一起去又有什麼不好?
她始終不覺得自己有錯,就算是錯又怎麼會是她的錯呢?都怪那一老一小的不死,還死巴著不肯讓她兒子過繼。現在想起來蔣氏都忍不住後悔。
當年為什麼要讓那個庶子分出去,還另外立了祠堂,如果沒有這回事,那麼祠堂和族譜都在他們手裡,他們想要過繼誰就過繼誰,也輪不到那一老一小的做決定。
天天去那邊鬧,蔣氏還覺得丟人呢!特別是跟林氏爭,蔣氏就覺得林氏是個拎不清的,自己是長媳,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他們長房先,哪裡輪得上他們三房的?
真是異想天開。不過若是平心而論的話,這三房也是伯府的後人,那庶子無後,自然是可以由他們的意願過繼的。想了又想,蔣氏漸漸沒了主意。
心裡就只有一個念頭,明天再去鬧一次,最好把那一老一小的給鬧死才好。“那我明兒再去,看看是誰把這樣的事情傳出去的。”永寧伯簡直就要氣背過去了。
這個沒腦子的娘們!這一次聖上都責怪他了,她還敢去鬧?這不是嫌事情鬧得不夠大嗎?“你給我閉嘴,我跟你說,在這件事情平息之前,你不許去!你要是去了,我打斷你的腿!”蔣氏嚇得縮了縮脖子。
她心裡還是害怕自己的丈夫的,雖然心裡有些委屈,但是丈夫這個樣子委實是可怕。“那林氏那邊……”蔣氏就害怕自己不去,林氏會不會偷偷的去討好那一老一小的,到時候就將自己的兒子過繼過去了,到時候就沒有她什麼事兒了。
“這個不用你操心,既然我叫你不去,自然也有辦法不讓三弟妹去。”永寧伯冷哼了一聲,甩了袖子就離開了,只留下蔣氏一個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情十分的煩躁。
而永寧伯用自己的前程說服了老太太,當天晚上老太太張氏親自下命令,在這件事情平息之前不許再去那邊丟人現眼。蔣氏這才知道丈夫說的是什麼法子。她跟林氏鬥了多年,但是最怕的就是這個婆婆。
這樣一來,她就可以放心了,只不過明著不能去,暗著總可以去吧,況且她還有李媽媽這顆棋子呢。就算是這件事情因為李媽媽而起,可是誰也不能不讓夫婦母子團聚吧。
蔣氏心裡得意,不然就讓李媽媽的兒子把那邊的族譜給偷出來,她在想辦法把那一老一少的給弄死。這樣一來不就行了,蔣氏越想越興奮。林氏跟蔣氏鬥了大半輩子了,是最瞭解她的人。
一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