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乾脆的跟著我們走了。
沒人敢攔我們。我們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出了石林,留下那一群只知道放嘴炮的傢伙不岔的搖頭暗罵。
“為什麼你要回來幫我們?”走出石林,韓傑就低聲問我,不是他不想大聲,而是他根本就大聲不了,我留給他的傷勢還是挺重的。
“被人那樣辱罵侮辱肯定是很痛苦的。我理解,所以,我幫你。”我的回答很普通,韓傑咬緊了牙,猛的掙脫了我,然後跟他的兄弟相互攙扶著走向了一邊,臨走的時候他頭也不回的道:“蘇沫,老子寧死不受敵人的可憐!”
“這狗日的不知好歹!”秦海的兄弟馬上就有一個站出來想要追上去,但是卻被我拉住了。
“兄弟別為了他掃了雅興,走,大排檔走起!”秦海就是一個暖場王,有他在都不愁沒有氣氛。
只不過今在我很尷尬啊,因為我妹妹要開學了,養母手裡沒錢,我就把上個月的工資拿給養母,基本上身上沒有多少了。而還有兩萬塊錢,我實在不願意拿出來,那兩萬,是我留給自己將來上大學的錢,也就是說,那些錢,是我的未來。
現在唯一值錢的東西,就是上一次,牛總送給我的那個水晶吊墜。很值錢,可眼下這節骨眼山個,確實是沒辦法出手。
沒錢,吃飯的時候我都一直尷尬著,這時候,韓傑好像看穿了我,悄悄地告訴了我一個訊息。
學校附近的一個廢棄工廠,在後街那邊,有一棟樓已經陷入了停工狀態,老闆很可惡,拖欠工人工資不發,被幾個工人給圍了工地。那邊應該可以搞到些銅鐵之類的吧,再不成,鋼條什麼也是可以的啊。這一招是跟我養父學的,他以前在工地的時候,每每到了工期結束的時候,總是能夠拿到不少的錢,原因就是,工地裡的破銅爛鐵都給他拿走了。
而這些銅線,他告訴了範逸峰,範逸峰命令他找個時機把銅線運走,那可是一筆大錢,就算我不要,也絕對不能落入範逸峰的手中。
我聽到這個訊息。喜出望外,腦子轉了兩圈,打定了主意之後,我的心思就完全的放到了那上面去了。
吃過了飯是秦海開的錢,兄弟們也都沒有說什麼的,第二天回到學校的時候,別人對我的態度也有了明顯的不一樣了,至少,班上的那些人看我的時候已經不再是那麼明顯的鄙視了。
“蘇沫,聽說你跟三班的韓傑打架了,是不是?”第一節晚自習下課的時候,陳安姿突然站到了我的面前來有些生氣的對我說。
陳安姿是我的好朋友。也是一個好學生,但是很多事情,我不想告訴她,不僅僅是怕她擔心,更重要的是,怕連累她。
“是啊,我把他們狠狠的打了一頓!”心裡有一種很奇怪的爽快感,好像是報復了每個人似的,這種感覺有些奇怪,但是卻也讓我感覺很爽。
“你怎麼能這樣呢?打架,你看你還有一個學生樣兒嗎?”陳安姿的指責讓我有些怒了。
我猛的站了起來,提高聲音道:“是他們先惹我的。我總不能被人欺負了都不開腔吧?”不知不覺得,我已經受到秦海的潛移默化的毒很深了啊,以前這種話我是打死也說不出來的啊,更不用說是對陳安姿發脾氣了。
陳安姿也沒想到我居然會衝她發脾氣,臉上的表情失望極了:“蘇沫你變了……”丟下這句話,陳安姿就傷心的趴了下來。把頭埋在她的臂彎間,好像……是在哭似的。
我有點後悔了,陳安姿可是我的閨蜜啊,我怎麼能這樣對她呢?
看著她傷心的趴在桌子上的樣子,我心疼極了,想要上去安慰她。但是卻邁不開腳。
“我是變了,如果我不便,就像夏敏儀跟我說的,我在夜總會這一行,根本就生存不了……”我在心裡默默的給我找了一個不去安慰她的藉口,然後也坐在位置上假裝看書不理她了。
旁邊。有同學的議論聲響起。
“蘇沫真的是變了啊,以前跟我們都不敢大聲講話的她,居然敢對陳安姿大吼大叫了!”
“是啊是啊,我聽說今天下午她還把三班的韓傑都給狠狠的打了一頓呢,真牛逼!”
“草,她這麼牛逼那咱們班豈不是要熱鬧了?她跟韓傑兩個人誰是初中部的老大呢?一山不容二虎啊!”
“那誰知道啊,不過她的牛逼是建立在高中部那些學長的身上的,如果沒有那個徐韶洋和秦海她就什麼都不是!”
“切,裝什麼啊,人家蘇沫靠徐韶洋,秦海,那韓傑不也是靠他的兄弟嗎?有本事把兩邊的兄弟都去了。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