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子……哎呀……”
從醫院回來的我還沒來得及梳洗,有句古話叫女為悅己者容,以前我不以為意,但現在,我卻很在意,生怕在徐喬森面前露出一丁點的醜態。
“你這樣挺好的呀,我喜歡就好了。”他說著,把我打橫抱著走進來,然後才回身去拿行李,像數家珍一般把帶給我的禮物一件件拿出來。
“其實你買這些,還不如給我一張卡來的實在。”我實話實說。
“你倒是夠實際的,這些都不喜歡?沒關係。”徐喬森又拿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包裹,說:“這個我保證你肯定喜歡。”
“什麼東西?”
“你現在……剛做完手術應該不太方便,等你完全康復了再開啟,順便穿給我看。”
要開啟一件禮物還有不方便的時候?還穿給他看,莫非裡面是……我看著徐喬森那雙英眉跳來跳去的沒個正經,抬腿就輕踹了他一腳,臉上浮起一絲紅暈。
徐喬森大笑了幾聲,抱著我回房間,側身躺著跟我說:“抱歉,這麼晚才回來,香港投標那邊出了點兒意外,所以耽擱了。”
“沒關係,徐慧都跟我說了,你們現在是至關重要的時刻,我都明白的。”我說著,慢慢靠在他懷裡問:“阿森,我們什麼時候辦婚禮啊?”
“等我處理好這邊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特別隆重的婚禮,然你成為最美的新娘子,穿著最美的婚紗。”
“我不要那麼隆重,只要宴請我們各自最重要的親人和朋友,哪怕只是一個小酒席,我也很滿足。”我說著,開始憧憬我們的未來,似乎我已經穿上了婚紗,已經跟徐喬森走著紅地毯步入了殿堂。
徐喬森沒有接我的話,只是輕吻著我的額頭,這個時候我是幸福的,就如同所有幸福的小女人一樣,相信我看到的、我聽到的,相信眼前的這一切。
後來的幾天,徐喬森很忙,有時候會忙到後半夜才能回來,經常性的晚上我睡著了他還沒回來,早上等我醒了,他卻已經走了。
好多次我都懷疑晚上他是否回來過,直到有次我坐在客廳裡等他,等得都睡著了,第二天一早卻是在床上醒來的,我才知道他不管多忙,多累,都會回來陪我。
心裡很甜蜜,卻也心疼他,所以每天我都準備好煲湯,放在廚房保溫,第二天一早,煲湯碗肯定是在客廳的桌子上,並且已經空了,也只有這時候,我才會感受到,自己真的已經是他的妻子了。
這天,是我去醫院拆線的時間,我沒告訴徐喬森,心想著只是件小事兒,沒必要給他添麻煩,又恰巧閔旭陽來找我,我便讓閔旭陽陪著我一起去。
一路上,閔旭陽都沒什麼精神,我問他他也不說,我直覺感應還是跟徐慧有關,便問:“情路多磨難啊,你這是卡在哪一關了?”
“咱能別吃著糖笑話別人苦成嗎?”閔旭陽把車子在醫院門口停好,擺著一張苦瓜臉說。
“這你就不懂了,苦是清熱解毒的良藥,你現在苦了,以後才會甜。”
“好,那你說,我要苦到什麼時候才能摘下徐慧這顆紅蘋果甜甜嘴?”
“喲,沒事兒吧你,這才幾天啊,你就像摘下人家了?”我白了他一眼,開門下車,說:“我告訴你啊閔旭陽,你要想追到徐慧,沒點兒耐心可不行,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確定了她對你有心思的,你可別再給弄沒嘍。”
閔旭陽小跑過來,就像小太監一樣扶著我說:“所以我才想找你幫忙的嗎,你確定了有什麼用啊,徐慧她自己不承認啊,現在雖然不說什麼趕我走的話了,可她不答應,我心裡都沒譜了。”
“有點兒耐心行不行?”我停下,看著他:“別怪我沒提醒你啊,你既然知道徐慧以前的事情,就肯定知道她吃了多少苦,那時候她才多大?又是個女孩兒,你也不想想,她難道就一點兒心理陰影都沒有?”
說完,我甩開他的手繼續往前走,閔旭陽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趕緊追上來,一臉恍悟:“你的意思是說,徐慧不是不想答應我,她是在突破自己的心理障礙?”
“我可什麼都沒說啊。”
“對對對,你什麼都沒說,都是我猜到的,是我猜的。”閔旭陽一改方才的鬱悶,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狀態。
拆了線,醫生說傷口恢復的很好,叮囑我多注意休息,又給我開了幾幅消炎藥,就讓我回去了。
閔旭陽為了報答我給他開解,特意要請我吃飯,這樣的好事情當然不能拒絕,而且是他請客,我肯定不能挑便宜的。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