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推開他的侵犯,可這種抵抗,只會讓他越來越亢奮。
嘴巴里有些腥甜,也不知道是誰咬破了誰的嘴巴,只是在這股腥甜之後,我抵抗的力度越來越小,最後乾脆放棄了抵抗,直接癱軟在他懷裡。
這個情景,我不止一次地夢到過,不止一次地想念過,終於,這個懷抱,再次感受到了……
我閉著雙眼回應,雙手不自覺環上他的脖子,我們倆的呼吸越來越濃重,心口的渴望,也在逐漸加大……
可也只是到這裡,徐喬森抓著我的手,拉開我跟他的距離,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的笑,他說:“剛才是誰說的那麼義正言辭,怎麼現在卻又深陷了?陳清,你看看你這幅樣子,明明是那麼想我,偏偏裝得跟聖女一樣清高,有意思嗎?”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特意來提醒你,如果我們倆之間的一切都只是遊戲的話,那你就別妄想遊戲會結束,除非……我玩膩了。”
他說著,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恢復了以往的那種冷靜孤傲,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說:“以後,你就好好在這裡待著,別再想著自己跑掉了。”
我看著他要離開的背影,心裡突然有些慌亂,我急忙站起來跳下床:“等一下,徐喬森,我可以留在這裡,但你告訴我,閔旭陽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自己都顧暇不了,還有心思顧著其他的男人。”他轉身又朝我走了兩步:“如果你再提那個閔旭陽,哪怕一次,我都會讓他生不如死。”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只留下我一個人在這個華麗無比的房間裡。
我有些頹廢地坐在床上,伸手摸著被他咬破的下嘴唇,此時已經有些腫了起來,決定回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了跟他相見的準備,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快得讓我有些無所適應。
徐喬森,難道我們一定要這樣針鋒相對嗎?我們就不能好好的嗎?哪怕只是遠遠地站著,祝福彼此……
房門是反鎖的,冰箱裡有我一整天的食物,徐喬森每天晚上都回來,每天回來卻都是對我冷眼相對,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想找話題,他卻總是以工作忙來作為理由搪塞我。
他沒有對我再有什麼不軌的行為,可偏偏就是這樣,我才覺得奇怪,按照我對他的瞭解,他應該早就把我生吃或拆了才對啊,怎麼會這麼平和?
我這邊擔心著,徐喬森那邊卻是一如以往地平靜,這天晚上,我端著剛煮好的茶給他送過去,小心翼翼的討好:“徐先生,您嚐嚐我剛煮的茶。”
“大晚上的你讓我喝茶,是不想我睡了嗎?”他頭也沒抬一下,只翻了一頁檔案。
“不是不是,我這就端走,這就端走。”
說著,我端起剛放下的茶杯就要離開,突然,徐喬森手裡的材料“啪”地一下扔在桌子上,這才抬眼看了我一下,問:“說吧,這幾天這麼殷勤,有什麼目的?”
“那個,我哪有什麼目的吧,這不是一直在你這裡白吃白喝地……”
“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如果不說就出去吧。”他說著,又繼續拿起檔案看了起來。
我咬咬牙,有些不確定地開口:“那我要是說了,你可不能生氣。”
“說!”
“我就是想問……”我深呼吸了一下,吞了口唾沫說:“我就是想問你,閔旭陽怎麼樣了!”
不是我故意要挑戰他的底線,閔旭陽跟我一起回來的,如果他發現我不見了,一定會到處找我,或者是跟徐慧說,不會這麼安靜的,可是現在,我既沒有接到閔旭陽的訊息,也沒有接到徐慧的訊息,這兩人平靜地就像沒有我這個人一樣,這不科學啊。
我思來想去,唯一能解釋這種不科學說法的,就是有徐喬森了。
除非是徐喬森也把閔旭陽給軟禁起來了,不然他怎麼可能不找我?除了徐喬森,我想不出第二個人來了。
我這種為了朋友不怕死的精神值得人敬佩,可也徹底惹怒了徐喬森。
他突然把桌子上的茶掃落到地上,雙手拍著桌子站起來低吼:“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在我面前再提那個男人的名字!”
“可是閔……他是我朋友,我只是擔心他……”
“擔心他?才幾天沒見,你就擔心他了,那我呢?”他說著,繞過桌子朝我走來:“陳清,你有沒有擔心過我呢?”
他上前走一步,我後退一步,一直退到無路可退了,我才只好硬著頭皮說:“你有什麼好擔心的,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