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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怒,憤怒之下,兩人必定爭吵爭鬥。而那青梅竹馬殺了她之後,為了掩人耳目,也許不會從窗戶逃走,而是從大門光明正大的走,並且將所有的痕跡都清理乾淨。”

幾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於是,木梓衿就判定,其實那青梅竹馬,並不是殺了人之後逃走,而也許是被王麻子撞見了他與那女人私會,才倉皇從窗戶跳出去逃走的。他逃走之後,以為沒事了,所以就沒回去看。卻不想……”

“卻不想,那王麻子回到家中,看見自己妻子打扮得光鮮亮麗、楚楚動人,便起了疑心。他假裝自己沒什麼都沒發現,故意和以前一樣,與妻子說話,趁妻子不備,用繩子勒住她的脖子,勒死了,打了結,吊在房樑上,假裝成她被人殺死的樣子,然後去報了官!”

“那你說的繩子是怎麼回事?”寧濤問道。

“世人結繩之法,因用手的習慣而不同。”寧無憂說道,“那王麻子慣用左手,結繩的方法與慣用右手的人不一樣。而姓趙的青梅竹馬是慣用右手的。”

“原來如此!”寧濤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這麼小就能有這麼敏銳的觀察力,想來定是有破案的天賦才能。”他向寧無憂拱手,“五哥,這木梓衿如今人在哪裡,我現在就把他請過來!定奉為座上賓,以禮相待!”

此時的木梓衿躲在屏風之後,心中百轉千回。她原本以為,是楚王寧無憂要讓她來破案,看來,真實的情況比這更加的複雜。他步步為營,將她帶到京城。等著端王向他開口求救,然後適時提起她,讓端王主動開口求他交出自己……

心思果然深沉啊。

他如今坐在屏風之前,溫潤含笑,氣度風華。雖然可能傷勢未愈讓他看起來有些羸弱,可木梓衿卻覺得他其實一點都不弱,反而很危險。

“我倒是知道這木梓衿在什麼地方。”寧無憂放下手中的茶盞,讓人換了一杯熱的。迎上寧濤千恩萬謝的眼神,又蹙眉道:“只是,我不知道他是否願意來破這樁案子。不如,我先替你問問。”

“那就有勞五哥了!”寧濤感激萬分,原本陰霾沉凝的英俊容顏頓時舒展開去,彷彿有了寧無憂這句話,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幾人走之後,正廳之中之聲暖氣氤氳繚繞,火爐之中,銀碳燃燒無聲,火光澹澹。

木梓衿透過屏風靜靜地看著寧無憂,昏黃火光之中,他那雙眸子翦翦如水,清俊的容顏更加細緻如畫,丹青難述。那雙眼眸,沉靜時靜若明淵,看人時孤冷淡漠。

“出來吧。”他突然說道。

這話自然是對木梓衿說的,木梓衿款款走出屏風,這才正視地看他。與昨晚朦朧夜色之中森涼清絕不同,與屏風遮蔽若隱若現神秘莫測不同。此時的寧無憂明明安然靜靜的坐著,卻給人一種逼人的光彩風華之感。

白玉冠,月白底銀色暗紋錦袍,雪白錦裘,並不奢貴絕倫,披在他身上,卻自有一股風華風流。

頎長的身軀包裹在其中,雖然瘦弱,卻不顯羸弱頹喪,反而增了幾分肆意慵懶閒散之態,若閒雲淡淡,白雪飄揚。

她不禁看得有些呆。而她的眼神,顯然是讓他嫌惡厭憎的。她驚覺自己是個男人,不能這樣看著他,連忙收回了目光,微微垂眼,不倫不類的行了個禮。“見過楚王殿下。”

“免禮。”他很是自然理所應當的受了她的禮。只是偏開臉,看著茶盞之中的嫩綠茶葉,說道:“剛才的案子,你聽清楚了嗎?”

她微微咬唇,思索著剛才那件案子的經過。

他一抬頭就看見她咬唇思索的模樣,細白的牙齒整齊如貝,唇因茶水的氤氳紅潤如梅,膚色在男人之中並不算黑,反而十分的白皙。臉經過廳中暖氣燻繚,泛著紅潤。這般模樣,還真的如那些美姬說的,清俊如玉,玉面兒郎。只不過,總是多了幾分女氣,讓他覺得有些不順眼!

他將茶盞放在桌上,茶盞相碰,發出清脆錚然之聲。她的思緒被打斷,抬頭就看到他厭惡嫌棄的眼睛,似乎還噙著不明的怒意。

☆、七天破案

木梓衿輕輕咬著唇,思索之間,覺得唇有些乾燥,輕輕地舔了舔。

但是她不明白,為何寧無憂看她的神色更加的厭惡嫌棄了。她不去深想,點點頭,“聽清楚了。”

“對於此案,你有什麼看法?”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問道。還沒等她開口,他又說道:“你若是不能破了此案,可直接告訴我,我會讓你安全的回到宜水鎮,你繼續做你的窮苦小郎中。”

她聽出他話語之中的冷淡和譏誚,心頭又是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