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她漫不經心。
“哎呀,你跟五哥一樣,一點都不懂得情趣。”寧浚靈活地貼了上來,故意湊近她,“難道除了齊侯你就不會猜別人了嗎?你就不想知道,與齊侯有關的人還有誰?你要知道,平時啊,這些豪門深宅裡啊,最不缺的就是八卦噱頭了,什麼妾室爭寵啊,吃醋打架啊,爭權奪勢啊……你多分了一杯水一匹布啊……”
“您到底想要說什麼呢?”她無奈地嘆口氣,恨不得晚些回來,這樣就不用聽他聒噪了。
“哈哈,我看見齊侯的夫人與明瑛郡主爭風吃醋啦!”寧浚風格大變,哈哈大笑,“我原本以為明瑛郡主會是齊侯的掌上明珠,沒想到她也會有失寵的一天啊,我就說啊,齊侯沒兒子,如今他二夫人懷了身孕,一定想著肚子裡的是個兒子,早就把明瑛郡主這個賠錢貨的女兒忘得一乾二淨啦!”
木梓衿又面無表情地喝了一杯茶,茶水寡淡無味。
“你猜,到底發生了什麼讓明瑛郡主臉都要氣綠了啊?”
“什麼?”
“哦!我原本是想出去吃東西的,但是很巧,就遇到齊侯他們啦,齊侯見了我,很是熱情的和我打招呼,我便過去湊熱鬧啊。你也知道,當時明瑛郡主和齊侯的二夫人也在。這個二夫人啊,最是會獻媚討男人喜歡了。
當初她不過就是一個員外家的嫡女,身份也不是特別尊貴,可是見了齊侯,就是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把齊侯迷得五迷三道的。最後齊侯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啦,齊侯不顧明瑛郡主的反對,硬是將她娶回了家。
成親那天啊,那二夫人還沒有與齊侯拜堂,明瑛郡主卻不知從哪兒弄來了她孃親的靈位,放在堂上,讓那二夫人必須先跪拜了她孃親,才能和自己的父親成親!那二夫人也是個狠角色,她知道自己是明媒正娶進門的,根本不是去給人當妾室的,而是堂堂正正的齊侯夫人!她哪兒會受這個委屈?就算要跪拜,也要等到婚禮結束之後再拜。
但是明瑛郡主潑辣無比,最後硬生生地將那二夫人按倒在地,抓住她的頭‘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
木梓衿聽了下去,也來了興致,手中剛倒的茶水也忘了喝了。
寧浚繼續眉飛色舞,講得繪聲繪色,比說書人說得還精彩頓挫,“你不知道啊,明瑛郡主讓二夫人磕了頭,還當眾宣告,竟然已經磕頭認了她的母親,那齊侯娶的,便是小妾,全齊侯的人若是敢叫她夫人,就是誰和明瑛郡主過不去。
明瑛郡主當時一劍從腰間揮出,‘刷刷刷’幾下,將那二夫人的喜服給砍了個稀巴爛,那二夫人當時差些昏倒在地了。那幾劍,雖然沒有傷著人,但是可把全府上下的人都唬著了,所以啊,此後大家都叫齊侯新娶的夫人為‘二夫人’,不敢叫夫人。以免觸了明瑛郡主的忌諱。”
木梓衿不由得在心頭拍手叫好,“明瑛郡主是個率直人,是個性情中人。”
“我看她是無法無天!”寧浚一拍桌子,“她個女人,管男人什麼事?還管到她爹頭上了。沒有哪個女人,會像她那樣跋扈囂張又兇悍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或許只有這一更,不好意思……
我也是一邊寫文,一邊數著自己眼睛下面有多出來的幾道眼紋的……
今天有些累,或許下午五點會再更一章……麼麼噠!
謝謝大家的支援與追隨,愛你們!
☆、清修生變
寧浚一直把明瑛郡主當成母老虎,還因為幾次比試輸給了明瑛郡主,便一直耿耿於懷,一直與明瑛郡主不對盤。
所以他一直想看明瑛郡主吃癟的模樣。那叫一個大快人心!
他當時出寺廟遇到明瑛郡主等人,那齊侯聽說顧允鴻和劉蕖是為顧允琛祈福清修而來,便覺得有緣。
明瑛郡主卻冷笑了聲:“人家是為自己故去的孩子和兄弟祈福,不像有的人已經將自己的血肉忘了。
齊侯與他那二夫人一聽臉色頓時一變,憤怒又尷尬。
明瑛郡主趁機拿出自己的香包,遞給劉蕖,“顧夫人,這是我的香包,我讓玄隱大師親自開過光,也是為自己故去的親人祈福的,不如你拿去給顧少爺,讓他戴在身上,為自己的兄弟祈福吧。”
劉蕖伸手接了過去,忽然又聽見齊侯的二夫人冷嘲道:“喲,我以為是什麼精貴的東西,原來不過是個香包,這麼不入眼的,怎麼好意思拿去送人呢?”她一步上前,伸手趁劉蕖不備,搶過香包聞了聞,冷笑:“這香包這麼臭,材質粗糙還扎手,怎麼送人?”說完將那香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