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頭也不回的奪門而出。
B市的風在冬天也很少有停息的時候,但是張佳樂此時此刻就這樣義無反顧的在他所謂的鬼天氣中開始了溜達。這並不能稱之為一次散步,因為他的心情十分糟糕,所以他希望在這該死的天氣裡能幫自己冷靜一下大腦。
到底是因為什麼引發了爭吵?
張佳樂認真的想了一下,隨後他發現自己都有點記不清楚了。他其實想去道個歉,但是他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難道要說對不起大孫我知道錯了,雖然我也不記得吼你的原因是什麼了?張佳樂這麼在內心琢磨了一下,隨後表情不太好的撇了撇嘴。這在自己看來都覺得明明是換了一種說法的我道歉這不代表我錯啊?假象一下都覺得煩死人。
更何況,有錯的明明是我。
張佳樂這麼想著嘆了口氣,然後鑽了牛角尖把孫哲平打過來的電話掛了。他不希望對方先給自己臺階下,他覺得這樣真的沒必要。因為自始至終,張佳樂壓根就沒去怪過對方。他也清楚其實自己是個矛盾體,任何事情發生後,他第一反應便是先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就好比現在,他挺想原路返回溜達回去跟孫哲平說個大孫我錯了然後衝進空調屋子裡取暖的,因為他外套下面只有一件格子衫。風吹的他有點哆嗦。但是他現在又不想回去,原因更簡單,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該怎麼說,該怎麼把這件其實挺小的一事解決掉。
然後他決定選擇往前溜達吧,溜達到累了就掉頭回去。
於是三個小時就這樣過去了,當張佳樂望著隱約可見,煙霧繚繞的疑似是山一樣的東西的時候,他終於意識到了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
“我靠這哪啊?”
於是他將附近的公交車站站牌找了個遍,壞訊息是似乎一輛能和義斬那邊有交集的車都沒有。好訊息是,似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