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大礙。屠蘇,你還未告訴我這位姑娘是?”
“她叫玉兒,與我們在江都相識。玉兒天性純良,不諳世事,先前晴雪憐她在外孤身一人,怕她遭人欺騙,就與我們一同了。”屠蘇簡單的解釋了下,“對了師兄,這是哪兒?好像不是在天墉城。”
“這裡是鐵柱觀。”陵越蹙眉回道:“掌教真人忌憚你身上的煞氣,我也怕你難以剋制,現在不宜回山,等過了月圓之夜之後,再帶你迴天墉城。”
“師兄,在琴川的時候,你不是答應過我,不逼我回天墉城的嗎?”屠蘇問道。
“屠蘇,此一時彼一時,我相信你沒有殺肇臨,但是我沒有證據。”陵越眉頭緊鎖,“掌教真人已經下令,命陵端下山抓你。身為天墉城的弟子,不可違抗!”
“我知道,師兄你身為天墉城大弟子當以身作則,屠蘇不想連累師兄。”屠蘇低頭道。
“說什麼呢?你是我師弟,我當然要護著你!”陵越起身拍了拍屠蘇的肩膀,“真沒想到,掌教真人竟然把千方殘光劍給了陵端,若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差點連命都沒了。你好好留在這裡,等你好了,我就帶你迴天墉城。”
“師兄之命,屠蘇不敢違抗。”屠蘇扭頭看了一眼門上的封印,對陵越道:“師兄,無需這些封印了。”
“我不是怕你逃走,而是擔心陵端找你的麻煩。這門上的封印,也並非是拿來關押你的,而是用來擋住陵端他們的,若是封印一解,我便能立刻感應到並來到你身邊!”陵越解釋道,“你安心留在這裡吧,鐵柱觀是個養傷的好地方。還有觀主是個修為很高的前輩,我會問他如何抑制你體內的煞氣。”
“又讓師兄,替我擔心受累了。”屠蘇道。
“我們師兄弟之間不說這個,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也無法幫你分擔焚寂之苦,希望這一次可以為你解除身上的煞氣,哪怕減一分也好。”陵越愧疚的說道,忽悠想起一事,“屠蘇,月圓之夜將近,你體內的煞氣如何了?”
“也不知最近為何,體內煞氣竟平息了不少,不似往常月圓之夜前那般洶湧。”屠蘇把自己最近的情況一說,便察覺出不太對的地方。
“看來你也察覺到了。”陵越見屠蘇眉峰一皺,便知他已反應過來,“我剛剛發現焚寂劍上的紅光越發的強盛,卻又不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