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了緊他的手,“我們要怎麼回去?”
阿介停下腳步給我一個‘你說呢’的眼神,然後手指在空氣劃出一個黑腔。這頓時讓我傻了眼。這不是中國嗎?那麼其實黑腔這種東西是世界通用的咯?
我點點頭,“那深庭怎麼辦?你不要和我說深庭還在虛夜宮,我就不信沒有咱們家的寶貝你找的到我。”想想還真是不甘心,居然這麼簡單就被找到,太失敗,太太失敗。
“呵。”他笑而不語,反而抱起我,踏入了黑腔。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阿介淡笑的眉眼,意有所指地看著他託著我的腰的手,“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意思?”
黑腔裡面是由靈子堆砌而成的踏腳石發出淡淡的藍光,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踏腳石越來越大,浩蕩的靈子慢慢延伸溢滿,極目之處都被靈子覆蓋。
我震驚地看著原本晦暗的黑腔被裝點得如此壯觀,暗暗咂舌,大概這樣浪費靈壓的人,也真的只會有藍染惣右介一個吧?
“這樣就傻了?”阿介輕輕搖搖頭捏捏我的鼻子,親暱地湊到我眼前,“開葷,可好?”
轟一聲,只覺得腦袋空白完全思考不能。好半天,我才別過頭,“不好。”殊不知已經紅透的耳根洩漏了心中的波瀾。
“不好?”魅惑的聲音。阿介輕笑著欲解我的衣帶,指尖在我的脖頸上緩緩滑過,霎時連空氣都曖昧起來。
我一邊在心裡感嘆著都老夫老妻了這種事居然還會臉紅不好意思十六夜深藍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一邊使勁拿出boss夫人的氣勢瞪他,“不好!”
可是想不到,這樣斬釘截鐵的拒絕和眼神到了阿介那裡就變成了嬌嗔以及誘惑。隨即他的臉上浮現出一個,怎麼說,就是特別那啥啥的笑,看得我倒吸一口涼氣,想著下次離家出走一定不可以這麼快被找到。
“不好也得好,深藍逃不掉了。”他魅惑地笑著,神色在靈子氤氳的光線下顯得更加蠱惑。
太久沒有相見,簡單的碰觸很容易引起不好的反應。淡淡的光線加重了這種令人臉紅心跳的氣氛。臉已經紅透,我只好把頭埋到他的肩上,算了吧,反正又不是隻有痛。
帶著豁出去的精神,我等著阿介動作,可是好半天,什麼都沒有。
“你不是?”終於沒忍住,我還是問出口。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有一股力推來,我被推得倒下,脫口而出的尖叫被分毫不差地被吻進阿介的口裡。
怎麼說,這裡是黑腔裡面,本來是觸手可及的虛無和空曠偏偏被弄出了一幅曖昧的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衣服已經被剝光了,身下是發著淡淡藍光的靈子。這些鋪滿世界的靈子並沒有想象中的堅硬,反而是那種糖果一般的柔軟。
所以即使在激烈也不會被擦傷對吧?察覺到阿介不懷好意的用心,我有點無奈,只好安慰自己,反抗不能那就享受吧。
多年來被調教得十分敏感的身體,因為身上和身下反差的溫度而覺出一種不曾體會過的感覺。心房像是被什麼溢滿,又像是被什麼硬生生掏空。
彼此交換著接吻,舌尖微微發麻,到後來完全是被動地張大嘴任他放肆。
在黑腔裡面做這種事,大概是史上第一回吧?如果被路過的虛給看了去或者被不小心闖入的破面看見藍染大人你的英明就毀於一旦了。
我胡思亂想著,冷不防又被重重地咬了一下。鎖骨的位置,特別敏感。
“不專心?”低低喘著氣,他勾起嘴角,換了一個姿勢,“那,深藍在上。”
享受是一回事,主動又是另一回事。我滿臉通紅地看著一瞬間就躺在我身下的阿介連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
所以,本來很好很好的氣氛一下子凝滯住了。
現在這個姿勢,我其實是跨坐在阿介的身上,敏感的地方互相接觸著,只要任何一方主動一些就可以了。
我為難地看著他,抿著嘴。看著阿介一臉得意的笑容,我恨恨地彎下身子咬了咬他的唇,“你……你快點……進來。”尾音在抖,我暗罵自己這麼多年居然還這麼害羞真是沒救了。
似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阿介終於挺了挺腰身,填滿了那種虛無之感。可是,在這同時,我也疼得再次蒼白了臉。太久沒有親密的結果就是一開始真的很痛。
阿介安撫地吻吻我的唇,“痛?”
我皺眉點頭。
“那麼,不做?”他微微退出來一點。
我漲紅了臉,抱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