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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翼翼地試探,好像我想起來世界就會毀滅一樣。雖然是笑著的臉可是我卻覺得他們心裡的打算絕不會僅僅只是要我想起?

而真正記得的真正令我惶恐的是,夢魘一般的話語。

真的,只有那一句話我記得,只有那一句話這麼多年來我一直記得。

“你若是要丟下我,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想起了什麼?過去了多少年?

我不清楚曾經的她是有多麼深的執念才能留下這樣一句話給我,我只知道那個弄得屍魂界大亂的藍染大人必定是厲害得不得了。

鏡花水月,催眠系的刀,其餘未知。

要你記得便記得,要你忘卻便忘卻。

所以究竟是誰勝了?

偏執的深藍還是無情的藍染?

呵。

藍染大人,她和我說,永遠都不要原諒你。真是嘲諷,你親手封印了一切,我還有什麼資格去說什麼原諒不原諒呢?

我,其實可以不在乎。

一隻黑色的地獄蝶翩然而至,是四番隊。我盯著指尖的地獄蝶發了好一會兒呆,才想起今天是要出門的。例行的身體的檢查說白了就是永遠讓我掌控在監視之下。雖然我一直告訴他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但似乎他們還是懷疑大過於信任,並且樂此不疲。

我知道以前的我很弱可是肯定不會到這種程度,沒有半分靈力。唯一幸運的是,待在靜臁�⒌奈一共換嵯襉嗄景自漳歉隼掀乓謊�蛭�懿渙肆檠苟�廊ァ�

不過,退一萬步說,我還是幸運的,至少我還活著。

這裡距離四番隊有些路程,每一次我都是自己慢慢走去然後再慢慢回來。冬獅郎總是避開,但眉頭卻一直不展。我曾聽到他自己苦笑笑著說,為什麼那個人不把我帶走?我想啊,有些事真的不是為什麼就可以解釋的吧?否則我也許就活不成了。

四番隊的隊員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說話,而檢查結果也還是不變。每一條的神經每一個念想每一次脈搏,我真的不想承認每到這個時候我都很難過。不是因為這些外部所受的痛苦,只是那種被看穿被剖析的滋味很令人失望。

我甚至會想,如果我什麼都記得會不會活不下去。答案是肯定的,如果我什麼都記得,那麼那種利刃穿心的感覺就會加倍,最後我也沒有辦法熬到今日。

離開四番隊時,我習慣性地抬眼看了看頭頂的天空。刺眼的藍色引發了視線的暈黑。我嘆氣然後轉身走。

可是走著走著才漸漸覺察不對,這是一條陌生的路徑,我肯定我沒有來過。我不相信自己會迷路可是沒有可能這條路會自己跑出來。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難道是鬼打牆?上帝啊!這不是死神的世界嗎?要說有鬼那我自己也是鬼吧?”我這樣推斷,覺得心裡涼颼颼的,很害怕。

忽然被一個半掩著門扉的庭院吸引,我只看了一眼心裡便被愈來愈盛的難過覆蓋。

衰敗和盛放的錯雜感,讓人窒息。鬼使神差,我推開門,就像有什麼控制一般。滿滿一個庭院的落花和衰黃的蕪草,一陣風揚起,比窒息還要傷痛。

我恍惚了一下,眼淚就落了。可是明明很奇怪吧?我從沒有來過這裡,沒有感情的地方為什麼要掉眼淚?

滿地落花,一抬眼驚覺想念早已掛滿了心扉。白色的花瓣讓人覺得很悲涼,可是透過這裡也可以臨摹出久遠以前的那種恬淡。

我幾乎可以感覺到在那個盛夏的陽光裡,這裡有個女子身邊是盛放的梔子花,心裡想著她的他為什麼會丟下她。

我喃喃自語:“梔子花?可惜敗了。”有些人已經錯過了花期回不去了。

我知道梔子花是純潔的意思,很美麗,可惜已經回不去了。

這時候,彷彿極度自然,我被擁入一個懷抱。身後是寬厚的溫暖,我顫了顫指尖,笑,“吶,劫財還是劫色?”身後那人也笑,呼吸吐在我的耳邊,“劫色。”

溫溼的感覺讓人的心變得癢癢的,我儘量剋制住這種奇怪的心思,道,“你是誰?我,很多人都不認得,不要開玩笑了我被你嚇死的。”然後我轉過頭去,入目是一張極英俊的臉,上挑著著的眼角,凌厲的眉峰還有唇邊淡淡的笑。

這是一個極好的角度極好的姿勢,他略略低頭唇與我的唇相碰,蜻蜓點水的一個輕吻,然後他低聲在我唇邊說,“深藍連我也不認得了嗎?”

剛才那種窒息般的難過又襲上心頭,我眨眨眼,“色狼!”接著便逃開他的懷抱扯著嗓子喊,“來人啊!救駕!”這如果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