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夜,自從那以後,他一直叫她,十六夜。
她也覺得,這樣比較好,畢竟她不是深藍。
可是,她現在才明白。
那個男人,一直拒她於千里之外。
觸及不到他的心牆,即使,她是他的妻子,即使,他們那樣近。
她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要怎麼樣,才可以,接近他。
藍染抱著著懷中的深藍,走出了酒館。
是多久,沒有看到,深藍喝醉的樣子了?
暗自遙想,似乎,那時,是深藍第一次吻他呢。
究竟是多少年前了,那時候,心中在乎的感覺,直到現在,還存在著。
雖然,變幻了容貌,但他知道深藍還是這一個。
不曾改變什麼。
是的,一切都不曾改變什麼。
“阿介……”呢喃著的話語,帶著醉酒的芬芳。
“呵。”藍染滿意地輕笑,“我在。”
然後,他把懷中的深藍抱起,深深地吻下去。
唇齒相依,他還是那樣愛吻深藍。
多年以前,似乎也是這樣。
搖搖欲墜的夜色下,是一對擁吻的情人。
吶,一切都沒有,變過。
多年的執著
我不知道,究竟是我被施了鏡花水月,還是大家集體被催眠。
他們說,我昨天晚上,強吻了阿介。
其實也並不排除這樣的可能。
畢竟,強吻阿介這種事,我也不是沒有幹過。
但是,我十六夜深藍不是那種醉了就什麼都記不得的穿越女。
我清清楚楚地記得,我昨天只是醉了。
而其餘的事,像是強吻阿介或是被阿介送回這裡,都沒有印象。
所以,所謂的真正真相,我不清楚。
可是,有些事,不是你不記得,你不承認,就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
藍染隊長是有妻子的人,而你當著人家妻子的面輕薄人家。
呵,天,沒有比這更亂的了。
我坐起身,然後想到今天可能會面對的嚴重後果。
皺了皺眉,我用被子矇住頭,又倒了下去。
請假吧,請假吧。
我真的不太敢去番隊了。
可是又可是,現在的我,不是,十六夜深藍。
至少,在眾人面前,已經不是那個會被五番隊上下寵著的深藍。
作為一個普通隊員,沒有那麼大的資格,無事請假。
呵。
我苦笑一聲,還是起了床。
無論如何,我也沒什麼好怕的不是麼?
就算昨天我真的吻了阿介,也沒什麼好怕的。
我是深藍,最有資格吻阿介的深藍。
流言有時候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從今天早晨到現在已經有二十七個女死神經過我面前,斜視加冷哼。
再來,就是態度好一些的,拉著我說。
吶,久夏君,你看看人家十六夜三席。
論長相,論實力。你哪裡比得過人家。
再說,十六夜已經是藍染隊長的妻子啦,你就不要胡思亂想啦。
呵。
吶,聽到這種話,我都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傷心。
錯位的身份,複雜的內情。
我似乎隱約能感覺到,風雨來襲。
以微笑面對流言,我其實並沒有什麼愧疚之感。
因為我不記得,或者說,我理直氣壯。
即使,她找上我,也是一樣。
“十六夜三席。”微笑地對她行禮,我彎下身軀,心中是一片無奈。
現在還不是時候。
還不是時候,和她,真正對峙。
呵,那個【山寨版美人魚】,總覺得是沒有什麼勝算的。
“……”她冷冷地打量著我,一言不發。
我溫柔地看回去,笑意不減。
卻不知自己,此時,像極了阿介。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可以做到。”那樣輕易地就接近了惣右介,不費吹灰之力。
“……”我以為她會找我興師問罪,沒想到她問道是這個。
愣了愣之後,我笑了笑,“我是久夏晴子。”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