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叫,他的動作放柔了一點,語氣中也帶著不易察覺到嘆息與無奈。
然後,他不再說話,加大了下面的動作。
當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家裡了。時至中午,知道阿介大概在隊長室忙,我揉了揉痠痛的腰,從床上起來。
因為沒什麼胃口就沒吃東西,直接用瞬步出了靜臁�ⅰ�
對了,靈力在這五年間恢復的很好,大概是手環的緣故。
而我卻不知道,正是因為今日的出門,而改變了很多我原本的認知。
其實我只是想去原來的家看一看,畢竟十幾年都沒有回去了,也不知道破敗成什麼樣子了。
再來,我現在也不想看到阿介。
可是在流魂街上看到不該看到的人。
雛森桃。
確認沒有看錯之後,鬼使神差地,我跟了上去。
轉進一個陳舊的院子,院子裡坐著一個很小的男孩。猜過去應該是日番谷冬獅郎。
和記憶裡的一樣,張揚的白髮,還有尚顯稚嫩的聲音,統統都沒錯。
看著他和雛森鬧成一團,我笑了笑轉身離開。還是不要接近吧,畢竟我不太喜歡雛森桃,而未來的十番隊隊長,雖然很喜歡可我記得他被我家阿介傷得很重呢。
可是,在轉身的一瞬,卻看到了沒有辦法忽略的東西。
那個孩子,手上綁的是我送給安的藍色的緞帶,雖然因為年歲而變得陳舊,但我還認得出那是我親手給安帶上的那條,昂貴而柔軟。
可是,不可能我會認不出,誰是日番谷冬獅郎誰是安,所以我要搞清楚。
“誰?”警惕的聲音。
“呵……”我笑一聲,從角落裡走出來,擺擺手說,“我沒有惡意。”
“哼,沒有壞人會在臉上寫著我是壞人。”小小的冬獅郎冷哼一聲,把高他一個頭還多的雛森護在身後。
“我是十六夜深藍,你們好。”我向他們行了一個禮,笑得溫柔,不知不覺就學會了阿介那種蠱惑人心的方式。
“…… ”小小的孩子,生活在弱肉強食的流魂街自然不會有人恭恭敬敬地對他們行禮,所以這兩個人都被我嚇了一跳。
“你想幹什麼?我們沒有錢。”但是未來的十番隊隊長不是混的,他還是沒有放下警惕。
“十六夜,這個名字,冬獅郎沒有聽過麼?”我笑著走近他們。
“我……”聽到我這麼說,冬獅郎愣了愣,幾乎是瞬間就用手捂上了手腕上的綢帶。
雖然陳舊了一些,但明顯被保護的很好。
“告訴我,你手上的東西是誰給你的好麼?他在哪裡?”看到他的動作,他的慌張落入我的眼底,他甚至還沒有察覺我直接就叫了他的名字這件事。而因為有關安,我也有些急。
“這個本來就是我的,你別動它的心思了。”
“本來就是你的?”我問出口,細細打量著冬獅郎,直接忽視了他身後的雛森桃。
淡定的眉眼,溫潤無波的氣質,但此時有一些急躁。
我默默在心裡搖搖頭,還是不願意去相信,安不是白色的頭髮啊,否則我當時一定就會認出來的。
“可是這是我的,我親手給他綁上去,現在卻在你的手上,這又是為什麼呢?”我溫柔地說,帶了點質問的意思,心裡卻有些不安和煩躁。
“我來到這裡他就在我的手上,可我也不記得你。”聲音有些冷,也有些不安。
我走過去,蹲在他的面前,摸了摸他的發,動作很溫柔也有些無奈。
“冬獅郎還記得在現世的事麼?”心裡還是希望不要是像我猜到的那樣才好。
“不記得了,所有的整都會慢慢遺忘在現世的事,這個大家都知道,何況十幾年前的事,誰還記得。”
“十幾年前?”低低地重複了一句他的話,感覺嘴裡一片苦澀。
冬獅郎就是安?
可是為什麼他會忘記呢?
為什麼他的頭髮顏色變了呢?
為什麼我們之間的承諾都不記得了呢?
我苦笑一下,“沒事了,打攪了。”說罷,準備離開。
卻在轉身之際被拉住衣袖。
“你一定知道什麼對吧?我手上的東西我相信是你的。”有些彆扭的語氣,冬獅郎拉住我不放,有著當初安的倔強。
一瞬間,就想起那個時候,在黑夜裡被他拉住的情形。
“姐姐,救救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