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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果然,前陣子,睡得太飽了。

之所以,知道我是【馬上】醒來的原因,就是,某個人還是保持著某個疼死人不償命的姿勢,笑盈盈地看著我。

我吸吸鼻子,開始準備繼續哭下去。

其實是想變相打發他從我身上下去,我疼死了。

可是,boss沒有這麼好打發。

他湊上來,啃啃我的鼻子,模糊不清地說,“這麼快就醒,呵,那就繼續吧。”

然後,就真的繼續了剛剛的劇烈運動。

再然後,一室呻吟。

再再然後,我嗓子哭啞了。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某個折磨了我一晚上的人,神清氣爽的,去上班了。

而我?

哼哼唧唧地到床上了,楞是動不了。

天啊,我這是作了什麼孽啊。

我不就是主動了點,對他暗示了一下麼?

至於麼?至於麼?至於做的這麼狠麼?

哇哇哇,我要瘋掉鳥。

而現在,我有氣無力地瞪著某個罪魁禍首,“你還知道送吃的啊,我以為你就準備放我在這裡自生自滅了呢。”

冷笑的表情,冷淡的嘲諷,愣是因為我這有氣無力曖昧到極點的聲音給搞得氣場全無。

他笑笑的摟過我,“餵你吃。”然後香香甜甜的酒釀丸子就送到嘴邊。

我也不客氣,賭氣和餵飽自己不是一回事。所以,就乖乖地讓他餵了。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甜甜蜜蜜的喂粥活動結束。

他把碗放到一邊,湊近我耳邊,手碰著不該碰到地方,“還疼麼?”

我臉一紅,儘量淡定,“你說呢?你試試?”

想不到,他在我耳邊悶悶地笑一聲,“我不疼,很盡興。”

很盡興?

是很儘性吧……

我深吸口氣,再深吸一口氣。

“我要休假!帶薪!!!”一下三個感嘆號強烈表達了內心的不甘。

嗚嗚我是男的多好,怎麼著,還有可能反壓,現在連機會都沒有……

好吧,停止胡思亂想,就算我是男的,那也只能是個弱受,不可能會有強強的戲碼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然後繼續內心重複一百遍。

扭曲地思考完畢之後,我忽然很後知後覺地想到一件事。

“阿介啊?”

“恩?”

“呃……”想了想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呵,說吧,不要害羞。”怎麼著,也覺得這是調戲良家婦女的語氣。

“我是說啊……”繼續糾結中,然後豁出去了,“我們昨天晚上那麼那麼,呃,就是,我會不會懷孕啊??”

於是,大boss沉默了,給了我一個很嚴肅的眼神。

於是,我也沉默了,心裡飛躍出,例如,boss拖家帶口反叛的場景,東仙要一臉正義地跳出來對我和咱家寶寶說,我要代表正義消滅你們……之類之類的

我淚眼汪汪地看向某個一臉嚴肅的男人。

然後,他把我抱在懷裡,揉揉我的發,溫柔地說,“會不會懷孕就不知道了,但我們繼續努力,遲早會有的。”

呵呵。

哈哈。

哼哼‘

怎麼辦,我好想哭。

為毛他要用那麼正經的語氣說那麼不正經的話。(我哭)

然後?

然後我被再一次放回床上,阿介輕輕吻了吻我的額頭,“待在家裡,好好休息。”

帶著淺笑的叮嚀,溫柔的眉眼和他手下輕柔的動作。

我甜甜地衝阿介笑笑,“好,早點回來。”接著又彎著唇角對他說,“我們這樣好像新婚夫妻哦……”

“你本來就是我的妻子啊,十年前就是了。”他湊近我的臉,眉對眉,眼對眼,鼻尖對鼻尖,“藍染夫人。”

“藍染夫人?”我重複了一遍,然後控制不住笑出聲來,“呵呵。”

藍染夫人?

我一直是覺得藍染大人比較順口的。

但是,阿介這樣說,是不是也是一種認同呢?

忽然想起以前,總是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一定會丟下我,會不要我,甚至有可能說出“阿介從來就不曾存在的話語”,然後,他會一個人登上王座。

可是,漫長的時光,細碎的感情,一點一點地滲入彼此的生活,細緻到沒有辦法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