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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其餘任何適婚女性請繞道。

她把那個座位妝點上了無數屬於自己的標籤,當時趙翼遙還笑她,你這行為就像狗撒尿圈地盤,一樣一樣的。

她當時就個蹦起爬到他背上,摟著他脖子撒嬌:“你這個人也是我的地盤,你要敢讓別人染指我就不要你了”

“怎麼不是我要被人染指了,你就滅了對方把我搶回去呢?”記得當時趙翼遙還打趣道

陳嘉月當時瞪著大眼睛道:“你要不同意別人染指誰還能染指你?如果你都同意了,我還怎麼搶?再說我有潔癖,私人物品絕不共享”

沒想到後來一語成讖,也不知道他們是誰染指了誰,自己的專屬座位也被染上了別的女人的味道,她曾質問過,可趙翼遙當時一臉不耐煩的說,一個座位而已,那麼多人坐不下,我不能讓副駕駛空著吧?

“那為什麼不讓其他人坐?那麼多不是適婚女性的”

“你真矯情”

當時他說了這四個字,就開門出去了,一夜未歸,陳嘉月也等了他一夜,但那一夜也是陳嘉月等他的最後一夜,以後不論他回來再晚,或者不回來,她都沒再等過他。

同時直到離婚,她也沒有再坐過他的副駕駛。

她現在還沒有勇氣撕開過去的傷疤,她一直都清醒的知道,孩子只是分散轉移了她的注意力,但那些傷還在,也不知道讓其自生自滅,癒合了沒?

所以她不敢去觸碰,她怕傷口最終不僅沒有癒合,反而經過發酵,潰爛的越來越嚴重,傷口越來越大,她怕這些傷痛會超過兒子帶給自己的快樂,她擔心到時就連兒子也填滿不了自己那千瘡百孔的心。

工作上暫時能喘一口氣了,陳嘉月開始擔心週末的父子會面,兒子現在還沒有爸爸的概念,也非常依賴自己,她之前一直在憂心如果兒子問爸爸的話怎麼回答,然而直到現在兒子都沒提過爸爸的話題。

她給了兒子自己所有的愛,但也明白再多的母愛都填補不了那缺失的父愛,她不僅剝奪了趙翼遙作為爸爸的權利,也同時剝奪了兒子需要爸爸的權利,從這一點上來說,她確實自私。

她也曾想過在他懂事前,給他找一個爸爸,然後告訴他這就是你爸爸,但事實上追她的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