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點點撬開牙關,舌尖趁虛而入。即使如此,仍不罷休,略帶火氣地除去身上的束縛,隨即撲上去。看了一眼眼神迷茫的笑笑,傅瑾年眼神微變,終究不發一言,緩緩躺在笑笑身旁。
笑笑有些呆愣,開始簡單粗暴的傅瑾年已經嚇到她,甚至暗暗說服自己接受,當看到傅瑾年用這種方式疏解時,心裡十分感動,他終究還是不忍傷害自己!過了一會,傅瑾年默默抱起笑笑去浴室收拾,隨即快速換好傳單,拉住笑笑躺下:“現在還不到八點,再陪我睡會”
笑笑聞言翻身滾進傅瑾年懷裡閉眼,傅瑾年則一瞬間僵住,剛滅的火又開始燃燒,只得稍稍遠離一下危險,笑笑疑惑地問:“怎麼了?”
傅瑾年眼神微變,笑笑秒懂,每次這種眼神都示意自己要倒黴了,於是乖巧地往外滾滾,隨即裝死地閉上眼睛。傅瑾年看著笑笑,無奈的笑著。一睡竟然睡了兩個小時,傅瑾年起身拉開窗簾,這才收拾,準備做午飯。笑笑則被傅瑾年趕去書房,吃完飯又繼續看書。有大神的提點,笑笑的複習效率頗高。
一不小心就到了晚上,吃飯過後,笑笑在書房複習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傅瑾年推門而進,坐在書桌的對面,很認真地說:“笑笑,搬來和我一起住吧!”
笑笑抬頭看了一眼傅瑾年,羊入虎口這種蠢事笑笑怎麼可能會做?正思索怎麼怎麼拒絕的時候,傅瑾年不緊不慢開口:“據說你們寢室都不考研,十一月都出去實習,貌似十一之後晚上會熄燈。”怕黑是笑笑的死穴,掙扎了幾秒,笑笑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成功逗樂了傅瑾年,“我有一個要求。”
傅瑾年挑眉,示意“你繼續說。”
“我睡客臥,客臥的鑰匙給我。”
“成交。”傅瑾年起身,“什麼時候搬進來?”
笑笑囁喏著:“寢室沒人了再搬過來!”
當她是傻子麼,自己只有被他欺負的份,雖然平時確實寵的很。傅瑾年出門拿起茶几上的鑰匙,輕聲喊了一下,“走吧,我送你回去。”笑笑屁顛屁顛的拿著自己的書包跟在後面,到了寢室門口,車子一停穩就躥下車,說了句“拜拜”就蹦躂著進門,頗有些好了傷疤忘了疼。傅瑾年寵溺地笑笑,希望她可以一直這樣簡單的生活,簡單地開心著,不再如第一次那樣痛徹心扉。他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哪怕是他自己也不可以!
自從那天被收拾之後,笑笑長記性每天下課就直接去公寓等著,看書看網課查資料,有時候傅瑾年上午和下午各有一節課,中午也會回家給她做飯,然後趕去學校。對於傅瑾年的辛苦,笑笑十分不好意思,每次跟他說自己其實可以叫外賣的,每次都被“吃外賣不健康”堵住。後來只得在聽到他回來的時候,乖乖過去接過他脫下的外套,遞上一杯溫度適合的水。兩個人才戀愛四個月左右,卻彷彿像是已經生活許久的小夫妻,沒有爭吵。有時候笑笑自己生氣,看見傅瑾年的好長相,想起他對自己的寵溺,心裡的那股氣就像破了的氣球,幾下就消了。熬到十一的時候,考慮到笑笑要複習,所以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計劃,兩個人就這樣在公寓窩了七天。當然這中間笑笑已經被傅瑾年蹂躪得不像樣子,剛開始傅瑾年對她上下其手她還會臉紅,到最後完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甚至開始主動迎合傅瑾年。有句話說:既然生活選擇強姦你,你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對於自己的轉變,笑笑十分厚臉皮地覺得自己的思想覺悟高。
夏去秋來,樹葉已經開始泛黃,慢慢地加衣服,考完最後一門結業考試,笑笑正式把自己的一些衣物搬進傅瑾年的公寓。唔,確實沒什麼好搬的,除了複習資料就是換洗衣服。就這樣,笑笑與傅瑾年的同居生活就開始了。
一切慢慢步入正軌,傅瑾年有課就去上課,沒有課幾乎無一例外地呆在家裡。卓易染有時打電話約傅瑾年去喝酒,都被拒絕。卓易染就開始取笑:“這還沒開始,就已經是個妻管嚴了麼?”
傅瑾年十分不屑的說:“總有一個人會讓你這樣甘之如飴。這種感覺,你這樣的單身狗是無法理解的。”隨即結束通話電話,不留一絲情面。
卓易染看著手中的手機若有所思,隨後挑眉,給傅母打電話。電話接通,擴音器裡揚起親切的女聲。卓易染這才開口喊了句“阿姨”,換隻手繼續說:“阿姨,瑾年已經有多久沒有回家了啊?”
傅母隨口答道:“他就是放暑假之前回來了一次。怎麼了?”
卓易染低笑:“阿姨不想知道他不回家的原因?”
傅母挑眉,看來這是有什麼新聞咯?!“談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