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忘問:“那家世如何?”
哪怕明知道遲遲早早會問道這裡,徐善然也不免“唔”了一聲。
何氏敏感問:“怎麼?”
“家世不太好。”徐善然平淡接了句,也不待何氏再轉著彎兒問,坦然把話說到了頭,“母親,那人是邵勁。”
邵勁?
何氏愣住。
可不能否認,作為徐佩東的弟子,邵勁對於何氏而言,是相較於其他人瞭解太多的一個孩子了。
邵勁八年前成為徐佩東的弟子,何氏自然也看了邵勁八年。
作為自己丈夫的學生,何氏對邵勁也沒有什麼好挑:人很開朗,頗有禮貌,學習上雖然不是什麼驚世之才,但丈夫也贊過對方用功。
若要邵勁一直做自己丈夫的學生,何氏當然也是疼他的,但要說把掌中寶珠似的女兒嫁給他?
何氏頓了頓,想了又想,實在沒法做出這個假設,臉上便帶了一些為難出來了。
“母親是覺得他不太好?”話到此時不必再遮掩,徐善然直言相問。
何氏猶豫了一下,沒有先說邵勁哪兒不好,只問:“你是怎麼看上他的?”
志同道合。這是徐善然給自己的答案,但對於何氏當然不能這樣回答,她想了想,說出一個邵勁很吸引自己的地方:“女兒覺得天天看著他笑,自己的心情似乎也高興起來了。”
聽了這理由,何氏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再問:“如果我與你父親不同意——”
“那女兒當然聽從父母之命。”徐善然說。
何氏便長長出了一口氣。
這天的後來,山下的行腳大夫還真被桂媽媽趕出去的丫頭們給帶了上來,雖說何氏疑慮對方的醫術,但橫豎徐善然的腳也不過被那果盤磕了一下,只青上一塊,連油皮都沒有蹭破,叫那大夫說了些醫理得個安心之後,便用自己箱籠中的跌打藥揉開了淤血,也不叫唸經了,只回屋拿本閒書打發時間。
倒是合適,自和徐善然談心之後,精神可是處於一半放鬆一半警惕的狀態,她屏退了下人,和桂媽媽商量自己剛剛知道的大事。
桂媽媽果然也大吃了一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