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也投去不友善的目光。

凌曉雪根本不把慕青青的表情放在眼裡。

她轉身看向夏歌，“我知道你和慕卿陽已經離婚了，所以你現在和慕卿陽已經沒有關係了，你還是快點把海天交出來吧，你一個外人根本沒有權利再管海天。”

夏歌眯眼看著凌曉雪，“就像姑姑說的那樣，就算你和慕卿陽沒有成為夫妻，但他也真真正正地愛了你五年，你就那麼不想著他好，不想他回來嗎？”

凌曉雪自嘲地笑了一下，“他愛我？他愛的不過是那個和他真正上床的女人罷了，他如果真愛我，也不會在五年的時間裡一下也不碰我，沒錯，一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是以為那是愛，他說第一次的時候對我太不溫柔了，他的心裡有陰影，我雖然有些不解，但我相信了他，但是沒想到那只是他的藉口，你夏歌回來了勾引了他一次就上了床，你還到我的面前炫耀，我當時就想通了，慕卿陽對我不是愛，是敷衍，他一直都在敷衍我，再後來你們居然連孩子都有了，我那個時候其實是恨慕卿陽的，為什麼？他為什麼會碰你，而不碰我，我真的有那麼差嗎？但是後來我想明白了，他是把我當成了替身，當成了你的替身，夏歌，其實我一直都活在你的陰影之下，我恨你，遠遠我自己想像的還要深。”

有些話是凌曉雪第一次說，當然也是夏歌第一次聽到。

慕卿陽那五年真是那樣對凌曉雪的嗎？

怪不得凌曉雪會這麼生氣，只要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可能都受不了這樣吧。

凌曉雪看著夏歌繼續說道，“我是一個窮苦的學生，我以為我好好上學就可以有美好的明天，我第一次面試就被叫去喝酒，結果喝醉了被人佔了便宜，我沒有地方去說，那一天我特別倒黴，我先前被欺負了，還沒調整好自己的心情，房間裡又衝進來兩個人，她們，她們……”

凌曉雪說到這裡的時候沒再說下去，看上去她的情緒比剛才還要激動，看樣子她是想到了什麼不想想起的事情。

她再抬眼時眼神又是很冷，“我遇到了慕卿陽，我以為是灰姑娘遇到白馬王子了，我一心對慕卿陽好，我想著有一天和他結婚，給他生孩子，但是夏歌，這一切都被你給破壞了，所以我恨你，我受不了你們結婚，所以我走了，但是你不該讓趙偉華限制我的自由，當我知道趙偉華和你有關係時，我更恨你了，夏歌，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了寧五爺，他居然很熱心地幫了我，如果沒有寧五爺就沒有今天的我，所以我今天回來，就是要把原本屬於我的東西統統拿回去，你們誰也別想阻攔。”

凌曉雪終於將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