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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sanada,切原君已經失了三個球了喲~”又或是“sanada,切原君的動作太難看了啊……”而帶了的一系列連鎖反應(怒吼——‘太鬆懈了!’——‘蓮二,給切原的訓練再翻XX倍’——鐵拳……),那個好像,跟部長大人,沒多少關係吧……啊哈,啊哈,啊哈哈哈……幸村精市:隱性危險指數:100。而所謂的‘隱性’,當然就是直切原君單邊的小腦袋發現不了啦~

最後是真田弦一郎。無論是他的黑臉,他的咆哮,他的鐵拳,他的長刀(話說切原君你才到網球部幾個月而已吧……),他的加倍訓練的處罰,他的補習,他的指導,他的合宿……全部全部都讓赤也君幼小的心靈被深深地烙下了名為‘傷害’的瘡疤……

就在這個時候,小海帶君正在陪著文太聯絡他的新招數而頻頻失球的當下,他的視線,飄啊飄的看見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站在球場中的真田。

啊啊啊啊——

“丸井前輩,你不是說副部長他車禍住院了嗎??為什麼會在這裡??——”

………………

………

很不巧,這個時候,除了切原君以外的人,都靜默著……

真田黑著的臉已經是超越之前的極限了……

“切原赤也,今天的訓練三倍。——太鬆懈了!”真田驚人的沒有咆哮起來,只是冷著臉吩咐下去。而原本場上稍稍有些散漫的氣氛也立刻一掃而空。

“呵呵。”幸村站在真田身後,輕輕地笑起來。“算了吧,sanada。今天畢竟是因為你來晚了——啊,大家難得鬆懈一次嘛。”

真田冷了臉,倒是沒有吭聲。

“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某人無視真田的黑臉,繼續湊上去八卦。

“……沒什麼。開始訓練吧。”

又是黃昏。

越鳴穿著真田媽媽準備的據說會很舒服的淺紫色和服,坐在真田家種著柳樹的那一片花園中,支著許久都沒有用過了的畫板,靜靜地勾勒著。

他的眼前是綠意盎然的枝與葉,但是卻無心去描繪這些。畫布上依稀可以看得出形狀的東西卻像是一張板著的臉,並且是凶神惡煞毫無美感可言的那一種。

黑色的鴨舌帽,還有短短的,造型有些奇怪的頭髮……越鳴畫著畫著,卻突然停下來。

¬——這是在幹什麼啊……雖然平常看到真田板起來的臉也覺得很有趣,但是還不是有趣到要用畫筆記錄下來的程度吧……真是……

“你在畫的,是真田嗎?”很近的距離突然傳過來一個聲音,感覺上似乎有些纖細,但是音色卻是非常美好。

越鳴驚了一下,回過頭,看見對方落在耳邊的淺紫色的頭髮。

一如聲音的美好,那是一張非常美麗的臉,某種意義上來說是超脫了漂亮這樣膚淺的程度,面板也非常白,在男孩子裡面來說也算是少見的了。

他穿著立海大的校服,黑色的立領制服隨著彎腰勾勒的曲線也非常完美,看起來似乎不是隻有纖細的樣子……越鳴想了想,試探道:“幸村精市?”

對方几乎是沒有停頓地怔了一下,旋即笑道:“是的,我是幸村精市。你就是非越鳴君吧,我常常聽真田提起你。”

“誒?真田君也會和你說到我的事嗎?”越鳴倒是真的吃了一驚。“他都說些什麼?”

“……呵呵,也就是一些小事罷了。比如說會喜歡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或者是頂著亂蓬蓬的頭髮到處跑什麼的……”

“誒?他居然也會這樣八卦?!!”越鳴張大嘴。“這樣的事情怎麼可以說出去啊……”

“……我說對了嗎?”幸村看著越鳴,笑意加深。

“……所以說,剛才是亂說的?”越鳴嘆了口氣,看了對方一眼,又輕輕笑起來。“幸村君是很厲害的人啊,是我難得能聽到被真田君誇讚的人呢~”

“呵呵。”幸村也笑出了聲,又將視線轉移到畫布上,看著輪廓已經有些分明的人物,問了句:“我能插上一筆嗎?”

“幸村君也喜歡畫畫?”越鳴問了句,卻沒有異議地將畫筆和顏料遞過去。

幸村沒有接下畫筆,只是伸出修長乾淨的食指沾了沾顏料,就隨意地塗抹起來。寥寥幾筆抹在眉峰,雖然還有大半張臉不見,但是真田的樣子竟是已經看得通透了。

越鳴讚歎了一聲,又想了想,才問道:“幸村君難道也喜歡看……”

“呵呵。”幸村截住他的話,笑了笑,到:“s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