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傷口隱隱作痛,但是萬幸德拉科還能給予我擁抱。我壞心眼地覺得德拉科來得太晚,無論如何還是太晚。
哪怕現在的德拉科看起來有點歇斯底里的瘋狂,他眼中的某些東西從悲痛轉變成了一種銳利的東西,讓我幾乎恐慌地不敢直視。可是他還是摸了摸我的頭,動作仍舊該死的溫和和安慰:“沒事了,伊芙。”
“我在,伊芙。”德拉科吻了吻我的額頭,雖然我有點害怕德拉科吻到一些黏在額頭的頭髮之類的:“不要怕,伊芙,我在。”
“不要怕。”
我幾乎脫力地撲在德拉科懷裡,要知道我現在心情有多難過,雖然我並沒有被格雷伯克實質性地傷害,可是這真他媽的有陰影。
我想殺了格雷伯克。
德拉科和伊芙的守護神小劇場。
“你的守護神為什麼是獾,德拉科?”伊芙痞子一樣地挑了挑眉,看著面前這個頗為憨態可掬的銀色小獾問道。
“我總以為會是什麼漂亮的獨角獸或者兇猛的蛇。”
“呵呵。”德拉科冷笑了幾聲,他頗為冷酷地摩挲起自己的魔杖,額頭好像有青筋在不斷跳起:“我還沒問為什麼你的守護神是白鼬呢,伊芙。”
第109章 C109
格雷伯克很慘,貝拉幾乎是添油加醋地說完了整件事情,到後來伏地魔看著我臉上的傷害還有口不能言的症狀很爽快地給了格雷伯克幾個鑽心剜骨。
但是我覺得太便宜了,哪怕我的傷口已經用狼毒藥劑和各種鼠汁來治癒過,哪怕我受到的傷害其實並沒有什麼。但我還是不依不饒地張了張嘴,指向了格雷伯克的口袋。然後德拉科把迷情劑從格雷伯克口袋裡面拿出的那一刻,這瓶粉色的東西幾乎讓伏地魔立刻變成了某種剛剛從精神病院出來的東西。
他猩紅的眼睛瞪得很大,臉上的肌肉幾乎在顫抖,然後他划著魔杖施咒弄碎了書房裡的一切東西。貝拉他們也許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知道為什麼,我是刻意這麼做的。
因為伏地魔是迷情劑下的產物,哪怕他不想承認,但是他對迷情劑的好感一定是負分。
到最後我們垂下頭,伏地魔對空地中央的不明所以的格雷伯克舉起了魔杖:“阿瓦達索命!”
我抑制不住地抬起頭來欣賞這一切,這是我頭一次用欣賞的眼光去看這種綠色的光束,我欣賞著格雷伯克快要死去之前的那種恐懼,欣賞著那道綠光的幽冷和詭異,就著那束光消失的時候---
格雷伯克死了。
我內心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又有什麼東西被強硬地壓抑下去,心臟好像塞進了一顆堅硬的石頭。
伏地魔很快離開了馬爾福莊園,他好像非常急切地去得到什麼東西。而德拉科最近幾乎鑽進了魔藥製作室,他為我配給了好多藥水,在我用某種斯內普教授提供的解毒劑恢復了言語功能後,臉上那些有點深的傷疤就成了主要的困擾。
雖然我現在詭異得喜歡吃肉,這應該是被狼人咬的後遺症。
“其實幸好不深。”斯內普對德拉科說道,他看著我的傷口蹙眉道,“在第一時間,你給她用了正確的狼毒/藥劑。”
我有點恐慌地摸了摸臉:“會有疤痕嗎?”
“你可以猜測一下。”隨後斯內普教授有點嘲諷地開了個玩笑:“但是你的美貌終於得以讓魔藥有了用武之地,魯斯小姐。”
“… …”我現在需要每過一小時喝一次美麗藥劑,每過半天外敷一次莫特拉鼠汁。以致於我最近總覺得身上瀰漫著一股餿掉的魔藥味。
“至少淡了很多,伊芙。”德拉科撫過我臉上那道大大的傷疤,現在它接近膚色,卻還是有點發白。
“當時真的很醜嗎?”我有點難以啟齒地挑了挑眉。
“我倒沒關注這個。”德拉科扯著嘴角說道,他俊美的面容此刻有點凝重起來,想到當時的狀況他總會這樣:“我在想… …”
他忽然停下來不說話,靜靜地看了我一會,隨後笑著把我抱進懷裡:“我在想很多你這個小笨蛋想不到的事情。”
總覺得每次親熱的時候,都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
我覺得自己每天都會被驚醒,被沒有夢的夢驚醒,得益於德拉科的無夢藥水,我確實不做夢了,但是總會莫名其妙地醒過來。沒有夢境其實更加可怕,因為我總覺得一旦合上眼睛,一些詭異的東西總會出現在腦子裡面讓我無比恐懼。
格雷伯克是第一個間接為我所殺的人,哪怕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