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大老爺賈赦、二老爺賈政母子三個人均一付心不在焉的樣子,反倒忽略了此刻王夫人神色的異常。
王夫人眼睛猩紅,神情有些癲狂的瞪著王子騰;嘴裡則一個勁的說道:“二哥,你真的好殘忍……你怎麼可以對自己的妹妹妹夫說出這樣的話來,為什麼……為什麼二哥你要這樣的對我?”
“呱躁!”王子騰臉色陰沉,冷冷的哼了一聲便不再搭理王夫人。
反倒是一旁的邢夫人因為覺得王夫人有幾分可憐,忍不住多關注了王夫人幾分;她突然上前一步,小聲的對著被眼前一連串變故驚得目瞪口呆的賈老太太說了一句。
“老太太,媳婦瞅著弟妹的樣子似乎有些不妥;好像是被魔魘住了的模樣?”
邢夫人畢竟不是什麼惡毒之人,好歹她跟王夫人也做了十來年的妯娌;看到王夫人如今因為被家族給拋棄,一副明顯被魔魘住了的樣子;心裡反倒有了幾分兔死狐悲的感覺。
大家都是女人,邢夫人倒是能夠體會王夫人此刻心裡的悲苦;一邊是孃家一邊是夫家,俗話說得好;這手心手背都是肉,沒有了孃家人的幫襯;一個女人在夫家的日子會有多難過,想也可以想得到。
但是同樣,讓她沒有任何預兆就拋夫棄子;任何一個女人都做不到,一時之間邢夫人心裡反倒對王夫人多出了幾分同情來。
王子騰看著賈老太太、二老爺賈政母子兩個人圍著王夫人一副噓寒問暖的模樣,不在意的他連眼皮子都懶得去抬一下。
他這會子沒有空去理會王夫人、賈老太太、二老爺賈政母子(婆媳、夫妻)幾個人,王子騰的心思都放在了此刻跪在地上的賈璉身上。
沒有錯,那跪在地上衣衫襤褸;臉上腫的跟豬頭一樣的男子,的確是賈璉璉二爺來著。
原來就在剛才王夫人在語無倫次大吼大叫的時候,小六子眼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