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孔璋的,緩緩起身,自卸衣裙。
篝火雖滅,月光微照,兩人赤裸相裎。
孔璋輕輕一拉,張瑛便嚶嚀一聲縱體入懷。
整個人縮在他懷中,嬌軀火熱,整張臉似乎佈滿紅霞,只埋在孔璋頸間,聲如蚊蚋:“道兄憐惜一些。”
孔璋將她緊緊摟住,一面輕輕揉捏,一面將手一抖,四周的樹木如被無形巨力所引,丹楓紛紛離樹而起,飛向地上,眨眼間便在地上鋪成厚厚的一層。
“我們到那裡去。”孔璋輕輕吸*啜著張瑛的如玉耳垂,帶著她凌空飛起落向那丹楓楓葉所鋪成的席墊。
張瑛似乎禁不住他在耳邊噴出的熱氣,向內縮了一縮,微微點頭。
兩人重重的倒在葉墊之上,孔璋一雙大手襲遍張瑛全身,張瑛渾身肌膚戰慄,似乎禁受不住孔璋如此侵襲。
好一會兒後,張瑛似乎才適應過來,身體由緊變軟松馳下來,肌膚泛紅,鼻息漸重。
孔璋這才分開她雙腿,向前輕輕一挺。
張瑛眉間輕皺,嬌軀輕顫,似乎禁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疼痛,不過她被孔璋緊緊壓住,動彈不得,只會將雙手更加緊緊的摟住孔璋腰背。
烏雲飄過,遮星蔽月。
孔璋開始還有憐惜,後來卻如縱馬挺槍的將軍一般越戰越勇,張瑛眉頭也早已鬆開。
烏雲散去,星月重輝,孔璋漸漸發現不對勁。
那張瑛開始的表現明明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就算是現在也表面上是沒有什麼技巧性的動作。
但是到現在這地步卻是顯出異常,首先,一般處子初子,不論男女,都不可能太過持久。
而張瑛現在雖有鼻息粗重,豔紅泛身之像,但除此之外卻彷彿如身上的沉靜大地一般,任孔璋如何施展都坦然承受,沒有半點不支的樣子。
若說第一點是因為她天生異稟,那也就罷了,人生千百,總有不同。
但此番純屬男歡女愛,孔璋卻有精元鬆動的跡像。
他並未運起雙修法,也沒有像對潘秀兒和師雨濃一樣,在歡愛時傳授雙修法給張瑛。
但現在卻出現真元蠢蠢欲動,叩擊精*關之像。
孔璋面現驚容,雙手一撐地便欲離開張瑛的身體再作打算。
就在這時,一直半閉星眸的張瑛忽然張開雙眼,一張精緻至極的臉上似笑非笑,烏黑的眸子微微轉動,四肢一緊,如蜘蛛纏絲般緊緊纏住孔璋,斷了他的脫離之勢。
孔璋身上的真元剛起,張瑛身上忽然粉紅大作,凝化成一個頭帶霞冠,赤裸*身子的美豔女相,就那麼凝現在她身體之上。
“孔郎,你為何要離我而去?”張瑛幽幽嘆道,她說話間,那凝現在她身體表面的女相也張開雙唇,甚至身上的動作與她此時纏繞孔璋所為一般無二,將孔璋整個身子都緊緊摟抱在這赤裸妖異的女相之下,咋看下去就好似孔璋一人在同時與兩個不同的人交*合一般怪異到了極點。
但孔璋卻臉色卻也難看到了極點,張瑛身上這凝現的女子氣相一出,便將他的真元氣機壓制住,她此時反過來在他背上、身上各處摸挲著,但每過一處,便留下一絲溫暖氣機。
這看似情人間的撫憐,但實則不然,這些溫暖氣機讓人體軟肢酥,所經之處讓人生不出反抗之意,就像一張網一樣將孔璋全身竅穴分隔開來,設下重重阻礙。
一時不察,竟然著了此女的道兒。
“你到底是什麼人?”孔璋冷冷的道,此時身體受制,仍能完全控制的只有氣海,但是氣海的真元與竅穴相通受冰寒氣機相阻,只餘腹下玉杵處有無窮吸力。
“我就是張瑛啊。”張瑛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在孔璋臉頰上輕輕一刮,見他仍是僵硬,便微微一個翻身,將孔璋壓在身下,自己伏在他的身上。
孔璋只覺全身閉塞,只有腹下如火,張瑛看似雛兒般天真,但那膣道內卻在緩緩蠕動收縮,也不知道她練的是什麼邪法,這蠕動收縮足以讓男人感覺快樂至極。
孔璋卻是頭上都泛起了汗,因為雖覺快樂,但隨著這蠕動收縮,氣海的真元便有流去被吸出體外之像。
“你絕對不是什麼落英島的女徒!”孔璋雖驚不亂,一面準備反抗。
張瑛伸出舌頭,吻了一下孔璋的唇,然後緩緩坐起身來,但兩人的下半身卻仍然緊緊相連。
她在月光下端詳著孔璋,忽然格格笑道:“結丹的修士,能利用金丹吞吐真元,不過如果你以為光憑這一點就能抵抗我的奼女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