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七葉共泛金色,可見此番受益委實不少。
“熬煉玉丹之時的煙氣,本以為隨著視窗盡數流溢而去,如今看來,我無意間把百歲寒年草放在視窗,卻是吸取了大量玉丹之氣。”
“如今有百歲寒年草葉,共計七葉圓滿。”
秦先羽手心只覺火熱,他微微閉眼,將手掌貼近,身子忽然一震。
真氣浮躁跳動,竟然感應到寒年草根莖之內,蘊藏大量氣息。
莫非,這就是被吸取的玉丹之氣?
玉丹之氣,使得寒年草葉孕生出百年之效,居然還未用盡?
倘若把這七葉寒年草摘下,憑藉內中氣息,豈非又能再生七葉,且又是百歲之效?
秦先羽有了這想法,便要伸手把百歲寒年草葉取下,正在這時,他忽然一震,眼中露出精芒。
“這氣息,似乎在改造這一株寒年草的根鬚及根莖,倘若我把氣息留下,任其改造,待到最後,豈非整株寒年草都要化成金色?”秦先羽暗道:“真是匪夷所思,若真是如此,今後所生的寒年草葉,又該是什麼年份?一旦改造整株寒年草,那麼葉子年份又自不同,不說百歲寒年草,但至少是十歲年份的寒年草葉。”
如此想來,秦先羽心中又自跳了一跳。
此時他錢財積蓄足夠,又不需要用到百歲寒年草,有了這異想天開的想法,便按下念頭,任它成長。
“玉丹能使寒年草孕生百歲年份的葉片,又能讓我真氣大漲,改善體質,更使得我目力增長,凡事過目,明辨分毫,未有半點差錯。”秦先羽暗自道:“我能把劍道初解修成,更比書中所記更為準確而穩當,正是因為這玉丹改善體質,改善目力。”
“玉丹究竟是個什麼來歷?”
“火符熬煉之後,還有一粒小丹,此後不知該用什麼辦法,才能把小丹融化開來?”
“每到內中,玉丹就越是堅實,難以泡用,但其藥效勢必更為驚人。這小丹八成是最內中的精華之處,可它這精華之處,藏有什麼奧妙?”
秦先羽百思不得其解。
玉丹和劍道真解,多半是出自於同一個地方,從那趙姓俠少衣衫內得來,秦先羽猜測,想必是出自於應皇山。而應皇山內有些什麼神秘,也許今後修行有成,該去探上一探。
更何況,觀虛師父入了應皇山內,尋仙訪道,今後秦先羽若是修行有成,即便不為玉丹和劍道真解兩樣物事,單是觀虛老道這一件事,就該往應皇山中走上一遭。
仔細想想,他該做的事情倒也不少。
當年異病,奪去秦家雙親及觀雲師父的性命,總該找到原因,找到此病的記載。
而修行道劍,乃是通往仙道的路徑,不好放下,此去京城尋求玉劍就是如此。
解除蠱毒,勢在必行,雖然暫時沒有發作,但畢竟是有隱患,且到最後,還有性命之危。
在京城向上官家退親一事,反倒是次要的。
如今秦先羽想起觀虛老道,便在上面四件事情當中,又添了兩件:一是修行有成後,往應皇山一行。其次,也該查探清楚,觀虛師父百年尋道,為何不曾遇得有道之士?其中有何緣故?
“一身真氣得自於觀虛師父,開了通往修行的道路,這便是因。今後自當尋出一個結果。”
“也許就是因果之說。”
想起自修行以來,事情著實碰上不少,尤其是上官家退親一事最是麻煩,秦先羽只在心中暗道:“這就是修行道路中的阻礙了罷?換個玄學之詞,便是修行路上的阻礙,魔障。”
“只盼此後,修行之上,能是一片坦途,沒有阻礙。”
人生路上,有崎嶇坎坷,酸甜苦辣,而修行之路,哪有一路順風順水的說法?
秦先羽才期盼今後修行能得平安順利,忽地就聽一聲雷鳴。
麻煩又來,又是不得清淨!
只見房頂上有一人站立,約四五十歲,著灰衣,面色冷厲。
此人氣息氤氳,秦先羽運起真氣在目中,仔細看去,只覺這人籠罩在一層迷霧之間。
“怎麼可能?”
秦先羽渾身一震,在觀虛老道的筆記當中,就算是武道大宗師,也只是熾烈紅光,宛如驕陽,但如此神秘,難以看透,卻是觀虛老道筆記上不曾記載的。
來人莫非要勝過武道大宗師?
那灰衣男子眯著眼睛,自語道:“白日裡,有靈氣沖天,就是從此地傳出的。”
他瞥了一眼,正見秦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