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人安排好上房,讓我等安歇。”
“原來是這樣,”陳潛點點頭,“後院幾間客房,你自己去挑吧。”說話時,他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你大概是沒有聽懂吧!”陳泠卻皺起眉頭,“那兩位是從中洲來的貴客,是名門大派的弟子,年紀和我相當,但修為都已達通勁巔峰的人物,這種人能來你們鏢局,是給0們你面子,還客房?你應收拾出最好的房間,請我們入住!”
“你這是要反客為主了?”陳潛瞟了陳泠一眼。
冷!
一股寒意隨著陳潛這一眼,在陳泠的心底升起。
“怎麼回事!怎麼這小子隨便一眼看過來,我居然有恐懼感,這感覺有些類似於看到爺爺發怒一樣。”疑惑中,她感到了恥辱,自己居然因眼前這個被趕出家門的人產生了恐懼。
跺跺腳,陳泠冷哼一聲:“你說話又不算,我直接去找你娘,來這裡是想讓你過去招待一下我的兩位朋友,省的人家覺得被怠慢了。”話畢,她轉身離去。
陳潛搖搖頭:“西州本家一直看我們不起,連小輩的兩個朋友,都敢要求最好的房間,禮數上先不必說,分明是連我父母都不放在眼裡。”
心裡想著,他向門外走過去:“不過,這次爺爺的八十大壽,即使不求重回宅門,可也絕不能再讓他們對父親母親呼來喝去!”
一念至此,他邁開步子,往主廳走去。
“先去看看陳泠的兩位朋友到底是何方神聖,名門大派弟子?中洲與西北一直來往不多,特地跑來參加西北一軍旅教頭的大壽,多少有點反常啊。”
陳潛的爺爺陳震涼,是西北王馬肅麾下軍伍教頭,類似於後世的軍中格鬥教練,只不過因為資格老、功夫好,多次出生入死,逐漸被馬肅重視,最終成為了近似於客卿、幕僚一類的心腹。
陳泠的兩位朋友是一男一女,正端坐在廳堂木椅上,談笑間,自有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