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算毫無收穫,只是沒想到,那位陳公子居然只是西北一個小家族的子弟,而且看樣子,在家中還不怎麼受到待見,可是他那一身功夫和膽量,便是妾身也要敬佩三分。”
為首一人,紅紗裹身,白髮垂腰,她口中說著,兩臂一擺,長袖舞動,籠罩在幾人身上的清風倏地散去。
如果有求醫隊伍之人在場,一眼就能認出來,這名女子正是在陳潛與雙頭護法之戰中,飄然離去的白步瑤。
“聖女,陳震涼他們口中的那個陳潛,莫非真的是西州陳家,排行第三的那位孫少爺?”白步瑤身後,一名身著綠衫的女子出聲問道。
“哦?花塵,你也知道陳潛?”白步瑤從綠衫女子的話裡聽出了一絲味道。
“正是,聖女莫不是忘了奴婢曾告訴過您,咱們酒樓前陣子出了命案,死了不少人,那殺人的正主兒,便是這陳潛!”被稱為花塵的女子笑著回應道,“我事後本要去拿人,被陳府擋住了。”
“原來是他!幸好你沒去拿人,不然依照那人的性子,縱使殺不死你,也要刮掉你一層皮!”
白步瑤說著眼眸轉動,心裡生出了一絲疑惑。
“不過,你當時不是說,那殺人之人,修為連任督層都沒到麼?可我認識的陳潛,雖功不到周天,可戰力卻力壓周天一層,如果是同一個人,那他是怎麼修煉的?進階未免太快了點,莫非是有什麼能加快修行速度的寶貝?”
白步瑤的心裡有了一點想法。
花塵又提醒道:“聖女如果另有計劃,也要押後施行,那陳潛既然已死,多想無益,眼下最重要的是洞中龍脈,咱們還是趕緊上去看看吧,萬一真是龍洞開啟,晚了,可就吃虧了!”
“嗯,算你說得有理,這便去吧,要是那五毒教的妮子也來了最好,一箭雙鵰!”
白步瑤說著,兩袖一擺,當先飄起,在她身後,包括花塵在內的七名女子緊隨其後,鶯鶯燕燕的騰空而起。
七女身著各色衣衫,這麼一飄起來,在林間穿梭,也沒刻意隱匿行藏,花花綠綠的格外吸引眼球。
“這些女子是哪裡來的?”
周圍之人見到這片景象,也不感奇怪,有些人驚豔於幾女姿色,甚至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的瞧著。
不過,當然也有識貨之人,看到為首的白步瑤那一身招牌打扮和白髮,立時一個激靈,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是魔教的白步瑤!她一個多月前,也曾來到這裡,但在消滅守山異獸的時候,被打落山間峽谷,再出來的時候,就境界跌落了,就此離去!”
“境界跌落?看來這魔教妖女也不過如此。”
“話不是這麼說的,當時落入峽谷的有四十多人,但只有兩人回返,其他都不見了蹤影!估計是活不成了,其中不乏有周天三層的頂尖高手!”
“嗯?這麼兇險?那還有一名倖存歸來之人,是誰?”
“聽說是五毒教之人,身穿灰袍……”
……
聽著眾人的議論,看著眾女飛騰的一幕,陳潛眯起眼睛,視線隨之而動,直到白步瑤一行人,飄飄蕩蕩的消失在龍首山上的密林之內,方才收回目光。
“守山異獸、山間峽谷,身穿灰袍的五毒教之人……”
四周的武者越來越少,大部分的人都開始向著山上跑去。
注意到這一點之後,趙婷顯得有些不安:“怎麼辦?孟前輩所說的龍洞,似乎真的提前開啟了,咱們是回去和前輩打聲招呼,還是先入內探查?現在所有人都一擁而上了,萬一被人捷足先登就不妙了……”
陳潛沉吟了一下,眼神一動,彷彿是想到了什麼,開口道:“記得來的時候,孟前輩交給你一張羊皮紙,說是出現變故便拿出來看一眼,你還帶在身上麼?”
“哦?你是說那錦囊妙計?”趙婷聞言面色古怪,“說是有變故就拿出來一觀,我本以為是他老人家又玩心大盛,隨口說說,沒想到,還真讓他說中了!”
一個多月的相處,趙婷對孟老頭也有了瞭解,知道這位看上去怪異的高手,其實有著許多怪癖,最突出的,有兩個。
一個是話多,要麼就是和陳潛探討一些武道經驗,等陳潛練功品勁的時候,孟老頭就會去找趙婷問東問西。若是趙婷也有事情,老頭甚至會和洞中岩石、洞外花草樹木嘀嘀咕咕。
而第二個,便是玩心奇重。
像這次,他見陳潛恢復的差不多了,便令其前來龍首山探查,臨行之際,交給趙婷一小團羊皮紙,皺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