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依舊是差遠了,所以他卻是仍有信心對付。
有了這種底氣之後,張不冬自然也就不再著急,反而靜觀其變了起來。
“二位道友莫驚,等會我自然會給你們解釋,請你們放心,我們相思酒館對你們二人絕對沒什麼惡意。”
正在調理氣息的陳慶安聽到張不冬與褚相的對話,如此說道。
而說話的功夫,他身上鼓動的氣息卻是已經穩穩被壓制住了。
“你究竟是誰?這個酒館背後究竟又什麼勢力?”
見小二模樣的修士穩定下來氣機之後,張不冬問道。
說這話的時候,張不冬也鼓動起渾身氣機,做好了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準備。
“道友你不必這麼戒備於我,你既然問了,我自然如實回答。若是之前我還真的不敢報出來自家主人名諱,不過此時託二位道友的福,我卻是能夠表明身份了。我名陳慶安,乃是大乾國境內相思酒館的掌櫃,替我家主人相思道人打理這酒館的!”陳慶安緩緩說道,把自身來歷講了出來。
“相思道人?相思酒館?這是什麼人什麼勢力,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張不冬聞言皺眉,看向褚相,想要從這位師兄那裡得到一些有用的訊息。
不過褚相的回應卻是也搖了搖頭,直接表示自己從沒聽過。
“二位道友,聽我慢慢講來就是!”
見張不冬與褚相之間這樣的小動作,陳慶安卻是早有準備的接著說道。
他知道相思道人的層面畢竟太高,張不冬與褚相哪怕再受背後宗門重用,肯定也是從沒聽說過自家主人名諱。
事實上,相思酒館的存在一直非常隱秘,除了一些大門派的掌門人知道有這樣一股跨洲陸的龐然大物之外,平日裡卻是不會對自家子弟言明這股勢力的存在。
原因不外乎是因為怕弟子好高騖遠,甚至因此覺得自家宗門不夠厲害,最後對宗門失去了歸屬感與自豪感。
當然,另一個原因也是因為相思酒館的特殊地位,弟子們若是遇到只會是機緣,卻不用擔心相思酒館的人害自家弟子,所以那些宗派卻是非常默契的沒有明著公開這股勢力的存在。
“那你說吧!”張不冬與褚相見陳慶安穩定氣機之後,也一直沒有什麼動作,確認這股傢伙確實沒有什麼惡意,慢慢的也就退回來陳慶安面前坐下,然後示意陳慶安慢慢道來。
“是這樣的……”
隨即陳慶安便詳細這把相思酒館的來歷與規矩與對著不冬和褚相說了出來,包括自己這個掌櫃為什麼會主動出去相迎,以及把珍藏的相思酒拿出來給二人飲用的原因也一併告知。
“竟是這樣!”
張不冬聽完講述,不由得驚歎道。
他這才知道,原來這個看起來非常不起眼的酒館背後,竟然站著相思道人這樣的一個偉大存在。
先前進入這個酒館的時候,張不冬就發現酒館的牌匾上,只寫了酒館二字,但是前面卻是空著,當時還以為是這個酒館吸引人的手段呢,此時卻是知道,原來是因為這個酒館一直都沒有正式資格掛上相似酒館的牌子。
“那倒要恭喜道友以後能夠獨當一面了,不過道友這修為是怎麼回事?相思酒真這麼厲害,為什麼我反而感受不到呢?”
一邊的褚相也從震驚之中醒悟過來,對著陳慶安恭喜道,同時褚相又問起了陳慶安修為變化的原因,以及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喝出相思酒的好的原因。
他這是對陳慶安還有一些疑慮,所以想讓陳慶安多說些話,來試探他。
“我的修為變化,乃是因為剛剛我的意識暫且離開了這裡,去了一處主人創造的地方,修為的增長也是因為主人的賞賜,至於具體的過程,事關我沒相思酒館的隱秘,就不便告知了!還望二位道友諒解!”陳慶安解釋道。
隨即他又沉吟了一下,好像有些難言之隱的說道:“至於道友為什麼喝不出這相思酒的味道,這個我家主人也做了解釋,不過道友是想聽原話還是想聽我的轉述?”
“當然是聽原話!”褚相想都沒想的回道。
既然相思道人是那麼厲害的存在,如何也該聽他們的原話才以示尊重。
“好吧,既然道友這樣要求,那我就告訴你,我家主人說,禿驢就該六根清淨,哪裡配有什麼相思,你這一輩子是註定品不出這相思酒的好的!”
最終,陳慶安把相思道人的話,原封不動的送給了褚相。
“什麼?誰是禿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