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冬看到這番威勢,出言嘆道,他也不知曉自己將來會有什麼樣的法寶,此時見了這番威勢,對這種大開大合的法寶竟有些心動,一時間情緒激動,有些豔羨的感慨道。
“張師侄如果這樣想,就是被這個傢伙騙了,等會兒你看他手段變化,就知他是個奸詐的傢伙。”
袁鴻傑不愧是久經鬥法的師徒修士,此時運使手段纏住自身對手的時候,竟然還遊刃有餘的分心回了張不冬一句,話裡的意思好像金鼎元此時手段並不是張不冬想的那樣簡單,而是另有深意。
“不過金師弟,你這手段在宗內也是施展過的,當時也著實驚呆了一些敵手,你就不怕對方防備著你?”許飄紅此時也注意到了金鼎元的手段,頗有些玩味的回了一句。
“師姐有所不知,這個劉昌河我練氣時候曾經打過交道,是個老實性子,並無其餘世家弟子身上的驕縱,說實話甚至有些膽小,這許多年從未參加過宗內任何比試,據說一直專心閉關,突破修為,並不如何理會外事,師弟如此作為,就是賭他未曾聽過我金言寶鼎的威名,若是賭成了,此戰我輕鬆拿下,若是輸了,不外乎換個鬥法方式就是,我亦不懼他。”
金鼎元回了一句,雙目依舊注視自家對手,想要看這對手如何應對,因為這將決定他接下來的戰術。
這個劉昌河他也是知道的,在一眾世家金丹之中並不如何出眾,修為尚且很低的時候,兩人還有過幾次交集,但是並未做過敵手,此時交鋒當是第一次正面交手。
因此金鼎元也不知這個傢伙是否熟悉自己的神通,或者有沒有手段防備自己的殺手鐧,此時和袁鴻傑操控黑印一般法門去運使自身法寶,是打著試探一下對方的主意,畢竟雙方上百年不曾有過交集,這個劉昌河明顯又不精研鬥法,若是碰巧對方不知他手段,以為他的寶鼎與大多數鼎形法寶一樣,都是正面鎮壓類法寶的話,也許此局爭鬥會給自己一方的修士一個驚喜也不一定。
張不冬被幾人的對話完全弄得懵了,藉著寶鼎還未與劉昌河交手之際,虛心發問道:“不知師叔此舉有何深意?師侄好奇的緊啊!”
他身邊眾人亦是一臉好奇,幾個金丹修士的對話成功勾起了一群低階修士的好奇心。
“靜觀其變即可,說出來可就沒了那份驚喜。”
金鼎元有些故作高深,又有些得意的說了一句,就不再言語,張不冬幾人滿肚子的好奇只得轉移到鬥法之中。
面對金鼎元馭使寶鼎做出的一副鎮壓趨勢,對面出戰的金丹修士劉昌河不由面露驚喜,感嘆自己的機會來了。
“看我玄水升旌旗如何克你這方法寶。”
卻是如金鼎元所料一般,他在宗內一直都是很低調的形象,因為自知資質不甚高,家族至多保他修煉無憂,所以也不曾仗著世家弟子身份橫行,之前百年就是專心修煉,只求安穩,這次若不是恰巧他不在閉關之中,而且族內長老給他講了裡面好處甚多,也許他還在閉關也不一定。
在劉昌河看來,這個場景明顯證明對方的寶鼎是鎮壓法寶,若是碰上其餘法寶,劉昌河心中還真的會有些畏懼,可是鎮壓類法寶卻正合他意,因為玄水升旌旗正克這種鎮壓法寶。
只見隨著他的催動,那方玄水升旌旗也和其餘法寶一樣,輕飄的飛上天空,定在一個高度之後,便閃爍起一陣陣的水藍色光芒。
這還只是第一番變化,閃爍水藍色光芒這還不止,伴隨著這種光芒的竟然還有一陣陣波濤翻湧之聲。
“嘩啦,嘩啦,嘩啦。”
瞬息之間,水藍光芒再次凝實,最後竟然成了一番懸浮在虛空之中的天河,那天河好似一匹天紡地織的綢緞,飛騰翻舞間就欲要纏上金鼎元的寶鼎。
而金鼎元一時間好像被對手法寶的變化弄慌了神,竟然忘了躲避,當然,若是真的是鎮壓法寶,他此時也拜託不掉。
看著對面金鼎元臉上的吃驚模樣,劉昌河心下大定,彷彿已經看到了對手法寶被自己纏住,迷失在這方天河之中的場景。
“師徒一脈修士,不過小道爾。”志得意滿的他,對著金鼎元有些貶低的說道。
這種成就感是劉昌河這種修士許久都不曾體會到的,他已經記不起自己上一次酣暢淋漓的鬥敗對手是什麼時候了,尤其對手還是一個師徒一脈久負盛名的修士。
此時正春風得意的他,卻是見不到身後甯浩與寧致遠面色上的變化,這二人可不是劉昌河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入的修士,寧家此時乃是四大家族之中,實力最為強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