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點了幾下,那人的臉色頓時好了許多。
“你修煉內力的時候有些急功近利,剛剛為你將體內的束縛打通,回去好好調戲即可!”虞復平靜的說道。
那人現實一臉愕然,隨後運轉內力,現自己的內息確實舒暢了不少。
當下就明白了剛剛虞復說的九九天丹田炸裂的死法,都是為了自己好,忍不住跪下給虞復扣頭道:“多謝大俠指點!”
虞復手臂一甩,就將他扶起。
其他人先是一臉懵圈,隨後才知道虞復說的酷刑是子虛烏有。
頓時大家覺得腦子不夠用了。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下去!”薛不吝沉聲說道。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一個個眉開眼笑的抱拳向虞復行禮後離開。
等眾人散去,虞復回到了座位上:“二位請坐,在下還有些疑問,請如實說來。”
古辯聰和薛不吝對視一眼,一起跪了下去。
“你們這是幹什麼!”虞復連忙起身將他們扶起來,“我初來乍到,不知這裡的情況,所以故意試探,還望兩位不要往心裡去。”
“哪裡!哪裡!大俠高不可測,是我等有眼無珠!”薛不吝汗顏道。
“真是不打不相識!這位大俠心思縝密,一身本領更是讓我們驚為天人!失敬失敬!”古辯聰笑著說道。
虞復大笑,將他們二人拉倒桌子前面坐下。
有小廝送來茶水,三人便開始攀談開來。
虞復先是問了梵音宗的目前情況,薛不吝和古辯聰被虞復深深折服,毫不隱患的將梵音宗的目前局勢講了出來。
原來是有人尋仇,原宗主受傷閉關,而仇人找不到宗主,由此遷怒梵音宗。梵音宗自知能夠讓對方把兵的辦法就是看到宗主,所以才出此下策,請古辯聰出手相助……
問清事情的起源,虞復便問梵音宗的實力和西域的其他勢力。
虞復心中納悶的是,西域有著諸多勢力,梵音宗在這個關頭想到這樣麻煩的辦法,卻是為何不去求助於其他勢力。
而他們的答案在虞復說來,卻是有著頗多的不解之處。
不像是古辯聰二人故意隱瞞,而更像是他們有著難言之隱,未將事情原委說的極為透徹,這讓虞復百思不得其解。
他們將梵音宗的實力等都能和盤托出,要說這樣機密的事情,輕易是不會說與外人聽的。
所以從此處來看,他們對虞復毫無保留,極為信任。
可是關於那仇人的事情,總是有些遮遮掩掩,不但說的不夠詳細,而且虞復還現了些許破綻。
根據他剛剛對梵音宗各位長老的試探,就算梵音宗的功法邪門,人卻算得上光明磊落。
至於不說出其中糾葛,應該不是故意要瞞著虞復,其中恐怕是有著其他不便說出的曲折。
既然他們不說,虞復也就沒有追問。不過心頭的疑慮卻是未曾消減。虞復默默打定主意,一定要在梵音宗的仇人尋上門來之前,解開自己心中的困惑。
“既然你們在我身上下了如此大的賭注,那我就厚顏做一會你們的宗主。不過等此間事了,或者你們宗主出關之後,我便離開,還望你們不要強人所難。”
虞復心中對梵音宗有了瞭解之後,還是決定幫他們一把!
薛不吝和古辯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想不到求之不得虞復反倒是投懷送抱。
他們心中的那種感受,無法用言語表達。
二人臉上變成驚喜之後,起身就要再度給虞復行禮。
未能俯身就被虞復攔住:“我把你們當朋友,你們就不要如此拘禮!”
二人連連點頭,心中早已經忘了面前的這個虞復,就是剛剛差點將梵音宗一干長老盡數逼上絕路的煞星。
虞復已經答應,他們就將原來的計劃說了出來。
至於那本“天外梵音”,二人有些扭捏的提了出來,言下之意還是希望虞復能夠練習。
虞復笑著搖手拒絕道:“那是你們梵音宗的武學,我學之不大合適!再說我也看不懂其中的梵語!”
“要是因為梵語,我可以……”薛不吝急忙自薦道。
“薛長老您就不要強人所難了!虞大俠如此,是看不上那本經書。我們眼中他是無上武學經典,可是在虞先生眼中卻是普通平平!你看虞大俠這身功力,還需要那本經書嗎?”
古辯聰笑著給虞復解圍。
虞復連忙出聲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