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避之不及的感覺。
虞復拉開婉兒的手,婉兒也是看出來虞復不可能就此輕鬆離去,順從的鬆開。
虞復轉身抱拳道:“各位姑娘對不住,在下也是受人之託,得罪之事還請海涵!”
大家看虞復說的坦坦蕩蕩,盯著那一副和奚無咎極為相似的容易,心中感慨萬千。
有幾人恍恍惚惚,有些分辨不出真假。
如此神似的容顏,如此如出一轍的聲音,怎麼會不是奚無咎?
“你要去哪裡?我跟你一起。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姚飛燕說著上前就貼在虞復身上。
其他女子眼角抽了抽,溫姑娘說道:“姚飛燕,他不是奚無咎,你這樣是不是有些……”
虞復已經巧妙的掙脫了姚飛燕貼上來的身子:“姚姑娘!男女授受不清,還請自重!”
“你知道授受不親就好!昨日還和我親熱的是不是你?你可不要說是奚無咎!既然是你做的,那麼你就要對我負責!”姚飛燕不依不撓的說道。
虞復一口老血憋在胸口:“我做什麼了?”
“姐妹們,你們快看看吶!這人是多麼的無恥,把老孃吃幹抹淨了就撇的清清楚楚,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你和我已經同床共枕了,你休要抵賴!”姚飛燕說道。
她知道面前的這些女子也不會真的為自己作證。只是因為自己的那些事,只有虞復和自己知道。
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他,他就洗不脫嫌疑。
最重要的是,他發現面前的這個男子比起奚無咎來,不但實力比奚無咎更強,而且對感情之事,似乎更是比奚無咎好下手。
遇到這樣好的如意郎君,傻子才會放棄機會呢。
“你住嘴,當日之事,別人不清楚你還清楚嗎?大家離開之後,我就離開了。我和你清清白白,你幹嘛非要給自己身上潑汙水?”虞復哭笑不得的說道。
“昨日之事,大家自有公斷。可是昨晚呢?昨晚我們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你可曾離開?”
姚飛燕知道糾纏昨日之事,不會有結果,於是繼續扯出昨天夜間的事情。
“昨夜你睡覺,我打坐,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要是有人誤會,我幫你解釋!”虞復一本正經的說道。
姚飛燕憋著笑,有人誤會?誤會的就是我自己,你如何解釋?
其他女子都是熟知姚飛燕的秉性,她們心中儘管納悶,以姚飛燕的性格,和她獨處一室,怎麼會逃脫她的誘惑?但是她們的心中,竟然毫無理由的相信了虞復的說辭。
看著姚飛燕胡攪蠻纏,虞復認真的解釋,其他女子覺得面前的這個男子真的很可愛。
不但沒有因為姚飛燕刻意的和虞復糾纏不清而對虞復有了偏見,反倒是對虞復有了更深的好感。
面對如此神似的虞復和奚無咎,她們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對他們進行了比對。
論相貌和功力,二人都是人中翹楚。
輪感情,奚無咎有些始亂終棄的意思;而面前的這個男子,卻是清清白白涇渭分明。
就算是迫於壓力而同處一室,也能夠讓自己保持坐懷不亂。僅僅這份真性情,已經是其他人無法比擬的。
“你打算離開這裡?”溫姓女子柔聲問道。
音若黃鶯出谷,叩動虞復心絃。
這是她對虞復第二次說話。
第一次是在婉兒的房中,虞復對她的善良和出事得當很有好感。
不自覺的抱拳行禮:“回溫姑娘的話,我本不是梵音宗的人,來這裡只是湊巧。這裡的事情已經結束,我不便久留,自然要離去。”
“你怎麼知道我姓溫?你認識我?”那女子眉頭微顰問道。
虞復這才發現自己一時大意,漏出了破綻。目光忍不住看向身後的婉兒。
婉兒心思縝密,和虞復對視後就知道了虞復的心思。剛剛好轉的臉色再次如同入秋的蘋果。
溫姑娘也不是等閒之輩,看到婉兒嬌羞的神情,立刻就想到了那日在婉兒房間中的情形。
低頭看看虞復的腳,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
“你說你和姚飛燕沒有關係我相信。可是婉兒呢?”溫姑娘緊緊的盯著虞復,好像知道了天大的秘密一樣。
虞覆被他盯得老臉發燒。
一邊的姚飛燕沒想到自己這樣和虞復糾纏不清,反倒是比不上面前的這個丫鬟。
她一把將婉兒抓到眾人面前:“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快說!”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