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請你告訴我好嗎?”單婉晶拉著李雲飛的衣袖,不斷的搖擺,然後,撒嬌道:“你高訴我好嗎?你就靠訴我拉。你平時什麼都知道,你一定也知道我的這件事!好不好拉。靠訴人家了!你要是不告訴我,或者說你不知道,我就賴在你這裡,不回去了!我讓你連叫都睡不著。”
李雲飛被賴的沒辦法了,這也怪他的那張嘴,什麼事情都往外說,武林秘史,一堆一堆的往外說。搞得好像什麼事情都知道一樣。現在沒辦法了。要是不告訴單婉晶,恐怕自己會被她纏死的。
李雲飛嘆了口氣,道:“你真想知道?”
“是的!”單婉晶用力的點了點頭,道:“我真的想知道!告訴我吧!”
李雲飛喘了口氣,整個人坐了下來,點點頭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當年,祝玉妍算得上是魔門第一才女。不,魔門年輕一輩的第一美女。第一才女!年紀輕輕就把《天魔策》中的《天魔秘法》練到了第十七層!武功也算的上魔門年輕一輩的第一人!只是,她遇到了一個男人!一個讓他恨了很多很多年的男人!”
“誰?”單婉晶好奇的問道。
“石之軒”李雲飛嘆了口氣,道:““邪王”石之軒!當年的石之軒遠遠沒有現在的武功!花間派傳人的石之軒就是在哪個時候,出現了。帶著幾分憂鬱,帶著一身的驕傲,施施然的出現在祝玉妍的面前。”
李雲飛深深的撥出一口氣,道:“你知道嗎?在石之軒沒有練習《不死印法》之前,那時候的石之軒也許就像現在的侯希白一樣。只是一個笑容可掬,善畫嗜酒的風流才子。你見過侯希白,你應該知道,侯希白,哼…”
單婉晶點點頭,道:“我知道他,只是這些和我身世有什麼關係?”
李雲飛長笑道:“你接著聽我說,這些不說出來,怎麼讓你知道你的身世呢!當時,哪有什麼魔道之爭,哪有什麼江山之戰。祝玉妍就像是一朵最美麗的花一樣,周旋在“宋缺”“魯妙子”“晁七殺”“嶽山”這些黑白兩道最出色的,最頂尖的人物之中。祝玉妍簡直就是江湖上最美麗,最受歡迎的女人吧!只是這個時候,石之軒出現了!”
李雲飛搖搖頭,道:“也許作為花間派傳人的石之軒和現在的侯希白一樣,都是那樣的風流才子。只是,石之軒有著一種氣質,那種氣質是候希白永遠都不可能具備的,那就是石之軒那一份流淌在骨子的桀驁不馴,那一份永遠不甘居於任何人之下,哪怕一個人面對整個天地,他也不會挑一下眉的桀驁不馴!”
李雲飛笑了笑,道:“魯妙子曾經和我說過,花間派的傳人能給人一種深深的孤獨感,甚至是不斷追求孤獨,可是,這只是形容石之軒的。魯妙子和侯希白從來都沒有見過,他這二十多年,甚至三十年固守小樓,他根本就不知道。侯希白是誰!他說的只能是石之軒!”
“我怎麼聽不懂啊?”單婉晶問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嗎?我根本就沒有聽到關於我的事!”
李雲飛笑道:“不把以前的事情說完,我根本就沒法和你說出你的身世,甚至你母親為什麼恨你外婆!等我說完了,你就全部知道了!”
李雲飛接著說道:“花家派,哪怕是石之軒的天縱奇才。可是,花間派的功法卻限制了石之軒的發展,任石之軒再天縱英才,其成就仍然無法超越本派承傳心法的限制,於是心比天高的石之軒不得不承認花間一脈在兩派六道不入流,這樣的現實難免會讓他有些憂鬱、有些不甘,有些憤世嫉俗。就這樣,他帶著這種氣質出現在祝玉妍的身前。石之軒的氣質連祝玉妍都為之傾倒!”
“他們相愛了?”單婉晶問道。
“哪有這麼簡單!”李雲飛接著往下說道:“祝玉妍修煉的是《天魔策》上的一套僅次於《道心種魔秘法》的功法,《天魔秘法》!武功出神入化。圍繞在她身邊的都是中原武林的一代俊傑!石之軒未必會輸給他們,但是,他們也給石之軒帶來了強大的壓力!”
李雲飛笑道:“你要知道,向雨田那時候已經以死避世!邪極宗沒有宗主,影響力自然大減!於是,祝玉妍成了魔道的新一代領頭人!花間派的功法又怎麼比的上陰葵派的功法呢。加上花間派的地位又在陰葵派之下。任何一個正常男人,恐怕對於自己心儀的女子在各方面均超過自己,也還是會有些心結。更何況石之軒是一個如此驕傲的男人。”
“然後,他們就分手了?”單婉晶問道:“不會吧!”
李雲飛笑了笑,道:“當然不會這麼簡單!當石之軒明白自己比不上祝玉妍後,他就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