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整個擂臺早已經在李雲飛和石之軒的交手下毀壞了。
席應也怕李雲飛內力恢復,那樣的話,他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還讓天下人恥笑。席應此人無恥至極。還不要臉,當初因為和本門的“霸刀”嶽山有一些小矛盾,就登門交戰。結果席應一招敗退,這席應不是嶽山對手就算了,竟然含恨下趁嶽山不在以兇殘手段盡殺其家人,由此種下深仇。
這種無恥之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徐子陵現在的內力比席應差的不止一籌,李雲飛知道徐子陵應該不是席應的對手,但是李雲飛也沒指望徐子陵能把席應打敗。而且,李雲飛也想直接打贏席應,這樣他《天魔策》就有十卷了。只差兩卷就能練習魔道第一的功法《道心種魔秘法》。那樣李雲飛又會強上不止一籌。
李雲飛就地盤坐,席應開始和徐子陵交起手來,徐子陵雖不恥席應的為人,但是他也知道席應的武功比自己強上很多,所以,徐子陵只是用自己輕靈的步法避開席應的攻擊。為李雲飛爭取時間。
席應也知道不能給徐子陵時間,所以,招招擊向徐子陵,只求快速的把徐子陵給擊敗。但是,之前祝玉妍有過要求,就是不能下死手,如果下死手就會因為犯規,直接取消資格,他可是對這魔道盟主是垂涎三尺呢!
李雲飛不斷的執行著內功,一邊治療內傷,一邊恢復內力。像李雲飛這般宗師級的高手,內力恢復起來奇快無比,不一會,李雲飛的就感覺自己的內力恢復了百分之一了。李雲飛喜氣連連,這才多長時間,內力就恢復這麼多,只要他的內力能恢復到十分之一的話,他就有自信能打敗席應。
席應和徐子陵交手那邊,因為席應的《紫氣天羅》功法,徐子陵的動作是越來越慢,《紫氣天羅》本來就是一種能讓周圍空間壓力變大的功法,現在徐子陵也開始感覺自己已經跟不住席應的速度了。
徐子陵一咬牙,索性不逃,手中的劍,一指席應大喝一聲,道:“讓你看看我師傅傳給我的《飛仙劍法》,說完,手中的劍化作流星,刺向席應。”
席應,雙手間紫氣亂湧,纏住了徐子陵刺過來的劍。徐子陵就感覺席應周身的空間變的稠鈍無比,手中的劍,速度驚人的變慢了一倍有餘。劍速一變,這席應就趁機閃過徐子陵的劍,然後,雙手用力一拍,直接擊向了徐子陵的胸口。徐子陵猛的噴出一口血,倒在地上。
席應大笑一聲道:“你輸了,要是沒人上場,那我就贏了,我就是魔道盟主。在這麼多魔道中人面前。你們不會耍賴吧!李雲飛現在正在運功療傷,調息。根本就起不來,沒人和我交手,那就是我贏了!”
跋鋒寒眼中寒光一閃,站了出來,大喝一聲道:“誰說的。你要想當魔道盟主,還得先贏過我!”說完拔出手中的大刀,指著席應道:“你這卑鄙小人,來和我打一場!”
席應搖搖頭看向祝玉妍道:“這不行,我認識你,你叫跋鋒寒,你一不是我中意人士,二不是我魔道中人,你沒資格參加我們魔道盟主的爭奪!難道什麼人只要武功好就能當我魔道盟主不成?”
祝玉妍看了看跋鋒寒,神情有點鬱悶,這跋鋒寒確實不是魔道中人。她也不好撒謊。跋鋒寒在中原還是很有名的。闢塵這時看了祝玉妍一眼,表示自己要上場。
這闢塵和安隆一樣都各自投靠了一個人,不同的是,安隆投靠了石之軒,而闢塵投靠了祝玉妍。他現在看著席應這麼囂張,而且在場的人都沒人說話,他只好上場為李雲飛爭取時間了。
祝玉妍搖了搖頭,看了看不遠處的左遊仙。這左遊仙也沒有出場。如果闢塵也出場了,那最後得利的只有這左遊仙了。闢塵表示同意,然後又站了回去。
而跋鋒寒現在正愣在旁邊,不知道怎麼說話了。他畢竟不是魔道中人,這是沒法改變的。就在眾人手足無措的時候,李雲飛突然睜開眼睛大笑一聲道:“此言差矣!”
席應看了李雲飛一眼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李雲飛輕笑道:“跋鋒寒已經加入我邪極宗,為我邪極宗的護法。怎麼不是魔道中人,怎麼不能代表我邪極宗參賽?”
“你說他是邪極宗的護法,他就是的啊?”席應氣急敗壞道:“你憑什麼說他是?”
李雲飛冷冷的看著席應道:“我說他是他就是,憑我是邪極宗的宗主。不要狡辯。鋒寒,你就讓他看看你刀法的厲害。反正,你來中原就是為了挑戰各大高手。這席應雖然人品差,但是武功不算差了!”
跋鋒寒舉起手中大刀,大喝一聲“看招!”人就躍起來,刀狠狠的砍向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