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穿的髒衣服已經被她放入澡盆裡泡著了。
蘇植的聲音又突然在門口響起,使得湯桃的心急劇跳了一下,心跳急處跳動使得棉白背心似乎要被斯裂了一樣。
“嗯。”湯桃貝齒輕。咬嘴唇,不讓自己因此驚撥出聲,她只能發出了‘嗯’的一聲來回應蘇植,只是她發出這一聲,臉頰更紅了,因為她嗓音嬌。媚,這略顯壓抑低沉的聲音就像春天裡的貓發出的叫聲。
蘇植沒有察覺到,他只是隱約聽到了湯桃的回應,他開啟門走出了湯桃家,又朝著柳柳說了一聲,替她們關好了門,走了幾步,他回首看了一眼,其實他剛才猶豫著是不是要說一些道歉的話。
但蘇植終究沒有說,他知道剛剛這純屬是一個誤會,要是說了出來,那兩人以後見面或者會更為尷尬,湯桃甚至會下意識疏遠他,以後蘇植他再想幫湯桃什麼忙,恐怕也會有些麻煩。
湯桃緊緊地貼著澡房的門聽到關門聲之後,她才謹慎地開啟了一絲門縫,看到客廳裡只有柳柳,她鬆了口氣,看來蘇植真的回去了。
湯桃從澡房裡再次走出來,她腳步匆匆地回到房間穿上睡衣,來到了客廳,她看到了桌上放著的山楂果,眼也變得柔和了起來。
“柳柳,剛才植哥哥來了,怎麼不跟媽媽說一聲?”湯桃抱起了柳柳,讓柳柳坐在自己的環抱裡,她的下巴點著柳柳的小腦袋笑著問道。
要是柳柳說了,剛才那麼尷尬的事就不會發生了。
“可是媽媽在洗噪呀,媽媽也沒有說過植哥哥來了要跟你說一聲。”柳柳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說道。
“……以後要是再有這事,一定要跟媽媽說知道了嗎?”湯桃當然知道這事不能怪柳柳,其實要是換了其他人,就算是隔壁屋的劉大嬸,柳柳也不會開門的,但偏偏是跟她最親的蘇植,柳柳那肯定會開門的。
看來她以後洗噪的時候不能躲懶,要把衣服都拿進去才行。
“嗯,媽媽我知道了。”柳柳開口答應了湯桃。
兩母女看了會電視,柳柳就困了,眼裡直冒著小淚花。
湯桃就抱起柳柳到了澡房,拿起牙刷替柳柳擠了牙膏,柳柳拿起小牙刷迷迷糊糊地刷著牙齒,湯桃同樣開始刷牙,刷完牙後,湯桃拿起面巾替柳柳擦臉,又替自己抹了幾下。
湯桃就抱著柳柳回房睡覺去了,柳柳早已經很困很困,碰到床就睡熟了,湯桃親吻了一下柳柳的額頭,替她蓋好被子,自己也是躺了下去。
只是今夜與往常不太一樣,湯桃只是覺得自己心裡慌亂亂的,她一閉上眼就看到了蘇植那注視的眼瞳,那眼似乎能把她融化了一樣。
湯桃知道今晚發生的事只是一個誤會,作為一個女人,她平時能清晰地感受到一些男人那隱晦而帶著欲。望的注視,但蘇植跟其他男人不同,看她的眼光一直是清澈透明的,不夾雜任何男女之間的情。欲,接近她們也只是想幫她們,這也是湯桃敢放心讓他靠過來接近的原因。
湯桃閉眼又睜眼,她有些氣惱了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那顆心好像滾燙燙的,燙得自己的身體有些發熱,她忍不住翻了翻身。
“睡吧睡吧,不要胡思亂想,明天要多做一些衣服,爭取月底用多餘的錢替柳柳買一身新衣服。”湯桃如此輕聲說道,她慢慢合上了那雙泛著椿水的眼睛。
第37章 黃芪可以採收了
睡覺的時候,蘇植做了一個夢,他夢到自己將一個女人壓在了身下……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蘇植苦笑了一聲,他覺得短褲有些溼,知道應該是昨晚看到湯桃出浴時受到的刺激,才發了這樣的夢。
蘇植換了褲子,清洗乾淨身體,吃完早飯,匆匆地上了方壺山。
到了方壺山,蘇植開鎖推開藥田外的門,就看到了昨天那狗獾早已經在門邊等著他,它嘰嘰叫了一聲,高興地圍著他在轉動,那短小的尾巴在撥動著。
“早啊。”蘇植笑著打招呼,他開門的時候有些擔心狗獾不在了,現在反而是放鬆了下來。
“嘰嘰!”狗獾也回應了一聲。
蘇植向著藥田走去,狗獾則是在後面跟著。
很快蘇植停住了腳步,他驚喜地看著黃芪藥田,一片又一片的黃芪在一夜之間翠綠的葉子全部枯黃了下去,有些葉子脫落在了泥土上,枝莖也是往下垂,看起來病懨懨的,但這卻是黃芪成熟了的標誌。
蘇植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停過,他挖了一株黃芪的根莖出來,發現根莖已經由白轉成黃白色澤,就算沒咀嚼也能嗅到黃芪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