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像他這樣說的他能夠解這灰線蟲的毒,那他這方法倒是挺不錯的。”李岐黃低聲評價了一句。
“老李,我覺得他是在行險,這灰線蟲的毒如果能霸道到抑制住腫。瘤的增殖,那這毒就不是像他口中說的那樣能輕易解掉的。”蘇植輕笑著搖搖頭。
“不知寨老先生用這法子治好了多少人呢?”埃斯莫爾又看了一眼烏宿寨老開口詢問。“灰線蟲藥蠱煉製不易,自然不會輕易用來治人,迄今為止,烏宿苗寨用它來救過三人,但是苗寨的藥蠱已經有數百年的歷史,我們的藥蠱治病已經很成熟,埃斯莫爾不用擔心這醫術行不行的問題。”烏宿
寨老傲然地說。
“要是用寨老先生的這個辦法,要多久才能醫好我的病呢?”埃斯莫爾想了想說。
“三個月時間足以。”烏宿寨老快速答道,“之所以要這麼久,那是因為灰線蟲下毒需要耗費一些時間。”
埃斯莫爾點點頭表示瞭解,“那我沒有問題了,寨老先生先請坐。”
烏宿寨老就坐了回去,宋樂智又殷勤笑著吹捧了幾句,事實上似乎是烏宿寨老的辦法比扎西多吉的更實際一點,扎西多吉臉上有些不悅,但是畢竟都是一夥人,他臉上的那絲不悅很快就隱去。
“現在還剩來自華夏的蘇植蘇先生和天竺的尼特什·泰瓦先生,那麼先請蘇先生出來給埃斯莫爾先生講述一下他的醫療方案。”羅根等烏宿寨老坐回去之後看了一眼手中的表單說。
聽到蘇植的名字,宋樂智那邊都停下了說話,看向了蘇植。
“蘇先生,拜託你了。”陳堅白聽了這麼多神奇的醫術,有些擔心地說。
蘇植微微頷首,就站了起來,不緊不慢說:“我是中醫,自然是採用中醫的辦法來醫治埃斯莫爾先生。”
“中醫?”埃斯莫爾聽了這話臉上有些怪異,“蘇先生,請恕我直言,我的醫學團隊之中也有著一箇中醫方面的專家,但是他對我的病沒有任何的辦法。”
尤其是蘇植的年紀還這麼年輕,埃斯莫爾就更是懷疑蘇植的醫術了。
“埃斯莫爾先生,每個醫生的水平都是不一樣的,先別說中醫,就算你見到的每位西醫醫術也會有著高低之分,對嗎?”蘇植沉穩地說。
“這個說法我也同意,那蘇先生可以具體講述一下你的醫治方案嗎?”埃斯莫爾沒有反駁,而是看著蘇植說。“中醫自然是利用藥方治人,我會根據埃斯莫爾先生現在的病情開出三張藥方,第一張藥方是用來護住埃斯莫爾先生已經因為腫。瘤擴散而衰竭的器官,第二張藥方是用來解決那些惡性增殖細胞的,第三張藥
方是用來讓埃斯莫爾先生恢復元氣的。”蘇植開口說。
“就這樣子嗎?”埃斯莫爾愣了一下,聽蘇植的口氣未免太過簡單了一些,前面的那幾個醫生都帶著一絲神秘的色彩,但是偏偏這蘇植似乎將他的絕症當成了小病來治一樣的感覺。
“哼,中醫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扎西多吉冷笑一聲說,他這話不像蘇植與李岐黃之前低聲討論的那樣,而是說得很大聲,不過也就只有懂中文的人聽懂了。
“扎西多吉上師在說什麼?”埃斯莫爾沒有聽懂,但是他身邊有翻譯,這翻譯卻是懂中文的,他低聲說給了埃斯莫爾知道。
“是啊,蘇先生,你所說的會不會太過簡單了一些?”埃斯莫爾用著質疑的聲音問。
“埃斯莫爾先生,我確認我的方法是有效的,但是你要是不信的話,我也沒辦法,事實上我的辦法就是這麼簡單,我又沒辦法將它說得天上有地下沒的。”蘇植笑了笑說。
“那藥方是否能拿出來看一看呢?”埃斯莫爾甚至想找自己醫療團隊方面的專家來鑑定一下這藥方的真假。“不能,對一箇中醫來說,一張珍貴的藥方是秘而不傳的,不能隨便給人觀看的,這點還望諒解。”蘇植拒絕了埃斯莫爾的說法,不是這三張藥方太過珍貴,而是他無法解釋藥方上面的三味主藥的來源,所
以不能讓他們看。
埃斯莫爾皺起了眉頭,他很快想明白,要是這三張藥方真的能治療肺癌晚期,那價值真的是千金不換,就算比他的光刻技術也差不了多少了,對方不肯拿出來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蘇先生,那可有成功的醫治案例?又成功了多少例?”埃斯莫爾問起這三張藥方的療效問題。
“這個說了意義也不大,不過我敢擔保我的三張藥方絕對有效。”蘇植搖了搖頭,總不能告訴埃斯莫爾他才是這三張藥方的第一個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