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東倭鋼鐵工程株式會社,負責技術的副社長,他對於鋼鐵的研究過程和時間,還是十分了解的。
如果這麼快,就把百分之五十利潤的低成本鈦合金研製成功了,那楚浩豈不是太妖孽了,這種人找遍歷史都幾乎沒有。
更別說,跟這種人有不死不休的仇恨,如果真的這樣的話,他覺得自己可以去買全國自治彩票了,一等獎七億日元。
當然了,這只不過是他猜想而已,如果楚浩真的不管不顧,執意要殺他,他也沒辦法,而且這個可能性也很大。
但是不承認殺手自己派的話是九死一生,而承認的話則是十死無生,選擇那個還用考慮嗎。
最早他還考慮,是不是真的用錢來賠償楚浩,但是現在看楚浩的收入,即便利潤沒三四億美元這麼高,但也至少有一億美元,他已經打消了這個念頭。
至於什麼拿警察來威脅楚浩,他壓根就沒有這個想法,警察對於他這個地位的人,都已經沒有用了,更別說楚浩了。
能讓警察廳和警視廳的兩位長官親自出面,楚浩的地位比他高的太多太多了。
就是說個最極端的情況,楚浩把他殺了,然後被全國通緝了,並且還沒有走出東倭。
但是楚浩往華夏駐東倭大使館一藏,又有誰能奈何得了楚浩,要知道大使館是所在國家的領土,任何對其的行動,都會被視為入侵領土,這是戰爭行為。
他可不覺得,東倭有這個底氣跟華夏開戰,這已經不是五十多年前了,大東倭帝國早就已經衰落了。
然後,楚浩有的是時間,請求華夏跟東倭政府進行交涉,對於本國首相,以及國會議員的節操,古川雄輝從來沒有報過任何的希望。
這些政客都是無恥的,只要楚浩付出的代價,讓他們滿意,這些政客絕對不是為了古川雄輝,而讓楚浩償命,甚至連審判都不可能,直接會將其禮送出境。
就算東倭政府難得硬氣一次,但是華夏那方面給楚浩按個外交人員的名頭,東倭又能怎樣,外交人員是有豁免權的。
開戰?
可即便開戰了,也素來有兩國交戰,不斬來使的傳統,楚浩還是死不了。
當然了,這種手段肯定不能經常用,但是楚浩,他覺得華夏政府還是值得一用的。
最熟悉對方的,往往是他的敵人,而最熟悉楚浩,自然就是他古川雄輝了,憑藉楚浩的科學成就,華夏方面完全值得這樣做。
所以說,他現在只有咬緊牙關,打死不承認。
“暗殺?我不知道什麼暗殺!更沒有讓人暗殺過楚董你。”
古川雄輝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雙目澄澈的看著楚浩,一臉的無辜相。
如果這不是楚浩的親身經歷,楚浩恐怕真要自我懷疑了,眼前這麼一副良善模樣的老者,怎麼會是暗殺自己的幕後黑手。
“我給你提個醒,第一次是三天前,第二次是昨天,你好好想想。”
楚浩一臉的玩味,真是死鴨子嘴硬,不到黃河心不死。
他之所以現在會跟古川雄輝囉嗦這麼久,就是想看看自己一點點的抽絲剝繭,將所有的證據都攤在古川雄輝面前,古川雄輝會是怎麼樣,痛哭流涕?裝瘋賣傻?跪地求饒?
為了看這場好戲,他覺得稍微冒些險,耽誤一點時間,還是值得的。
古川雄輝的眉頭糾結在了一起,裝作苦思冥想的模樣。
等了兩分多鐘,見楚浩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古川雄輝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道:“我記起來了,好像我派過去盯著楚董的下屬給我彙報過這件事,但是當時我一直在三郎身邊陪護,再加上是自己害得三郎受這麼重的傷,心裡很自責,如果不是我自己沒有放下對楚董你的仇恨,三郎也不至於身受重傷。”
“所以我幡然醒悟,也就不打算對付楚董您了,下屬的彙報也就沒放在心上了,這才半天想不起這件事來。”
“不過我向天照大神保證,我派人跟蹤過楚董你,只是想了解下楚董的行蹤而已,並沒有想做什麼極端的事情,並且自從我放下之後,就沒再派人跟蹤楚董你過。”古川雄輝信誓旦旦的說道。
楚浩臉上的笑容更濃了,真不愧是老狐狸,巧言令色,滿口胡編亂造的水平,已經達到了滿級,也不知道他們天照大神,整天讓他的信徒們,拿他撒謊,會不會有一天,直接降下一道雷,劈死這老狐狸。
“那我再給你提個醒,小澤純一郎這個名字你應該認識吧。”
這下古川雄輝真的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