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強大了,北辰一刀流已經在東京紮根了數百年,不知道有多少觸腳連線著東京大大小小,上上下下的人員。
而老劉才來東京幾年,論起根深蒂固,枝繁葉茂來,比北辰一刀流錯的太遠太遠了。
“不過沒關係,我親手取你的腦袋,來告慰三郎的心靈,也一樣。”
話音剛落,千葉重二郎瞬間跨過數十米的距離,在半空中,手中的太刀就悍然揮出,直指楚浩!
這一劍快若流星,勢若奔雷,一剎那間,明晃晃的劍刃遍佈整個虛空,彷彿無處不在一般!
楚浩心神劇變,千葉重二郎作為北辰一刀流在東京武館的館長,豈會是易於之輩,這一劍彷彿已經籠罩他,周身所有的要害,讓他根本無所躲,無所藏,他彷彿不管怎麼動,都逃不過千葉重二郎這必殺的一擊,只能等待死亡的降臨。
此時的局勢對於楚浩來說極為不利,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先天性,手持武器就比空手強的太多,要不然誰也沒聽說過,戰場上,赤手空拳打仗的,更別說千葉重二郎手中的太刀,一看就不是凡品,白光流刃,吹毛斷髮絕對不在話下。
楚浩又沒練過什麼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硬功,又怎敢用肉體凡胎硬接千葉重二郎這麼一刀,畢竟暗勁雖說能抵擋千斤的力道,但那也只得是手掌或者木棒之前的鈍器,而不是太刀這種利刃。
可楚浩又怎麼是甘願這樣自縛等死,手指在腰間一扣,瞬間把腰上的皮帶給卸了下來,隨手一甩,皮帶扣如同騰龍昇天,朝著太刀抽了過去。
皮帶扣打在太刀上面,因為其本身頭沉腳輕的特性,直接在太刀上纏了好幾圈。
這也是為什麼扔飛索的時候,要在繩子的前面綁個石頭或者別的重物的原因。
看著皮帶在太刀上纏了這麼幾圈,千葉重二郎頓時愣住了,他著實沒想到楚浩居然還有這麼一計歪招。
不過這種小把戲也不過是能拖延片刻而已,千葉重二郎使勁朝下一斜劈,就想把刀從皮帶中掙脫開來,或者直接斬斷!
楚浩嘴角冷笑,雙手猛一發力,皮帶瞬間繃成了一條直線,硬邦邦的,使得千葉重二郎這一刀根本斬不下去。
千葉重二郎面色微變,雙手握著刀柄,使勁一抽!
而與此同時,楚浩拽著皮帶,往自己這方向,猛的一扯!
千葉重二郎只覺一股巨力透過刀身傳來,身體不由自主的超前猛的一竄,猛的踏了一步,這才算是站穩的腳跟,可就算如此,他覺得手中的太刀都有些把持不住的感覺。
雖然跟楚浩一樣,千葉重二郎也是暗勁高手,但是他這種劍道高手,論起力氣來,跟楚浩這種內外兼修的武者相比,還要差的太遠。
這已經算千葉重二郎,底子打得不錯,下盤扎的夠穩,要不然這一拽,就能直接把千葉重二郎拽翻在地。
麻生孝直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鬧劇。
千葉重二郎堂堂北辰一刀流的嫡傳,杉並道場的館長,竟然跟一個毛頭小子僵持不下,而且還是這種極為搞笑的方式。
這兩人是在生死之戰,還是在拔河。
“走你!”
楚浩突然一聲大吼,雙臂青筋暴起,如同一條條蟒蛇蜿蜒盤旋,肌肉虯結,彷彿一座座小山凸起,任誰一看,都認為下面蘊含著無與倫比的恐怖力量!
話音剛落,千葉重二郎不過剛剛站穩,就感覺到一股萬鈞巨力襲來,手中的太刀不由之主的向上抽出,劍柄上捆綁的,用來防滑吸汗的麻繩更是磨的手疼,彷彿此時,他握著的是一把旋轉的鑽頭。
不由自主,千葉重二郎的手一鬆,太刀徑直從他的手中破空而出,然後被楚浩隨意的甩到一旁,落到地上,發出一陣乒呤咣啷的響聲。
千葉重二郎頓時愣住,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被磨出血跡的雙手,面若死灰,如喪考妣。
甚至就連麻生孝直看著地上的太刀,都絕對無比的扎眼,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他雖然不是劍手,但他也知道千葉重二郎作為一個劍手,這劍就是他的生命,可謂是劍在人在,現在劍居然被楚浩打落了,這對於千葉重二郎來說,簡直就是莫大的恥辱。
“我要殺了你!”
千葉重二郎面目猙獰扭曲,朝著楚浩大聲的嘶吼道,聲若雷霆,可見千葉重二郎心中的悲憤到底有多少。
他從三歲開始修行劍道,近四十年來,還從未出現過,太刀被打落的情況,楚浩對他施加的羞辱,必須用楚浩的生命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