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古川桑不用介懷,撤銷一個華夏無名公司的廣告,不過是小事一樁而已,只不過展覽中心那個華夏公司簽訂的有合同,無故的話,很難將他們的展臺也一同撤銷,這一點希望古川桑能原諒。”稻田朋佐也舉起酒杯,飲了一口笑著說道。
“無所謂,廣告都撤掉就行,我看過那家華夏公司的展臺位置,很偏僻,應該是沒有人會去的,更別說他們放出來的還是一種很朝前的裝置,沒有在其他先例出來之前,大家都會很謹慎的,不會盲目採購的,說不定他們一條鈦合金生產線都不會賣出去。”古川雄輝笑了笑,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打蛇打七寸,古川桑好計謀,一下就捏住那些華夏人的要害了。”稻田朋佐舉起了大拇指。
“我的計謀再好,也需要稻田君你的幫助才可以。”
正所謂花花轎子人抬人,古川雄輝,笑著跟稻田朋佐碰了一杯。
一杯酒下肚,稻田朋佐感覺一股熱流從胃裡竄出,直接衝入了腦袋,整張臉都紅了。
也不知道是這酒的酒勁大,還是古川雄輝的馬屁拍的太好了,他竟然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要知道,古川雄輝可是東倭鋼鐵工程株式會社的副社長,比他一個展覽中心秘書長的地位,不知道高多少,他之前跟古川雄輝也不過是泛泛之交,當然了,主要原因是古川雄輝看不上他。
現在那,古川雄輝居然是在拍他的馬屁,他整個人能不飄嗎。
而且,作為展覽中心的大管家,秘書長,撤銷一個不知名的,華夏小企業的宣傳廣告,對於他來說,簡直連舉手之勞都算不上,只是一個電話的事情。
說起來,他應該謝謝楚浩才是。
推杯換盞間,古川雄輝渾身的舒暢,甚至就連腳上和肩膀上的傷痛都減輕了不少。
他說過的,在東倭,華磐集團一個訂單都賣不出去,正是因為這股恨意,他才會搭理,甚至設宴款待,稻田朋佐,這種他平日裡根本懶得搭理的小角色。
“嘀鈴鈴!”
突然,稻田朋佐的電話鈴響了,一看來電是秘書,稻田朋佐頓時眉頭一皺,有些生氣。
他已經吩咐過了,這時間不要給他打電話,怎麼還有電話打過來,一翻手直接將電話扣了。
稻田朋佐朝著古川雄輝歉然的笑了笑,主動舉起酒杯,要敬古川雄輝一杯。
“嘀鈴鈴!”
可是很不給面子的,稻田朋佐的電話再次響起。
稻田朋佐拿起電話,準備將電話再次扣掉,這時候就是天大的事情,都沒有這場私宴重要,一旦能攀上古川雄輝,他說不定就能再上一步,這個秘書長他已經有些坐膩了。
不過,他有些奇怪的是,自己的秘書不是那麼不知道輕重的人,即便忘記自己今天的交代,但是自己把第一個電話給扣掉了,應該就知道是什麼意思才對,怎麼還會打第二個電話。
見狀,古川雄輝笑了笑,“沒事,稻田君,你接電話吧,正是因為有我們辛苦的工作,東倭帝國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再次崛起。”
聽了這話,稻田朋佐歉然的鞠了鞠躬,走出屋門,接通電話。
“什麼!那群華夏人竟然敢這麼幹!”
聽到門外,稻田朋佐壓制不住的怒吼聲,古川雄輝不由的心裡一顫,手中的酒杯撒了一小半在他的衣服上。
此時,古川雄輝已經顧不得酒灑在衣服上這種小事了,豎起耳朵,聽稻田朋佐在說什麼,他感覺這通電話應該是跟楚浩有關係。
很快,稻田朋佐又走了回來,對古川雄輝說道:“古川桑,那個華磐集團鬧出了一些亂子,需要我趕緊回去處理,失陪了。”
“他們鬧出了什麼亂子。”古川雄輝急切說道,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能讓稻田朋佐這個展覽中心的高層領導這麼急迫前去處理的,肯定不是小亂子。
而楚浩鬧出這麼大的一個亂子,又是為了什麼?古川雄輝的心頓時有些亂了。
稻田朋佐將楚浩在廣場上乾的事情,跟古川雄輝說了一遍。
聽了這話,古川雄輝感覺自己的心臟彷彿被一萬頭猛獁象踩過一樣,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或者說沒敢想,楚浩居然這麼膽大包天,在展覽中心廣場宣傳自家的產品不說,還運了一塊鈦合金錠來。
而且根據他對華磐集團此次參展情況的瞭解,這塊鈦合金錠,肯定是現煉出來的。
他們居然趕在展覽中心這麼密集的地方,煉製鈦合金錠,難道他們不怕一旦出現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