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一腳油門,把攔車的人跟撞了,等警察來了,婚車司機說自己是緊張,無意間踩到油門了。
警察一聽這,就表示沒什麼事,讓婚車司機把醫藥費就掏了,準備活活稀泥就得,結果沒想到,從婚車的行車記錄儀,聽到婚車司機說了一句,我要撞死他。
這就尷尬了。
而另一輛車中,稻田朋佐撥通了古川雄輝的電話,直接說道:“古川桑,那個華夏少年,請到了西村二郎。”
聽了這話,古川雄輝面色一變,有些吃驚的說道:“是西村律師事務所的,西村二郎嗎?”
“對,沒錯。”
古川雄輝頓時陷入了沉默當中,西村二郎他自然知道,是東京有名的大律師,甚至還認識許多議員,他著實沒想到楚浩居然把西村二郎給請過來了,這下真的麻煩了。
該死的西村二郎,該死的有錢人!
西村二郎每小時一百萬日元的收費,即便他這個東倭鋼鐵工程株式會社的副社長,甚至他除了每年上億日元的薪金之外,還擁有一小部分株式會社股份,按說已經是東倭為數不多的富人,他都感覺消受不起。
說實話,這也是古川雄輝第一次將自己劃到窮人這個行列。
過了許久,古川雄輝這才一咬牙,狠狠的說道:“這件事,交給我解決。”
西村二郎是不好相與,但是他古川雄輝也不是吃素的,不就是議員,他同樣也認識。
又聊了幾句,將手機放回懷中,感受到手機傳來的陣陣餘溫,稻田朋佐才感覺好受一點,毫無疑問,他的位置肯定是保不住了,所以說,他就一個願望,那就是制裁楚浩,狠狠的制裁楚浩。
回到警察局,赤井警佐鬆了鬆領帶,回到這裡,他頓時感覺好了許多,之前在展臺那邊,他感覺實在是太壓抑,有種幹什麼都處處碰壁的感覺。
赤井警佐拿出一本,應該是筆錄之類的東西,然後冷冷的說道:“姓名。”
“我反對,赤井警佐你現在的問話的方式,完全是向一個犯罪嫌疑人問話,我的當事人,只是來這裡,協助你的調查而已,你不能像審查犯人一樣的對待我的當事人。”西村二郎不客氣的說道。
赤井警佐把筆仍在了筆錄上,狠狠的瞪著西村二郎,他感覺西村二郎才是警察,而他則是一個犯人。
楚浩嘴角一咧,一臉笑意的看著,劍拔弩張,針鋒相對的兩人。
這場景對於楚浩來說,簡直就是狗咬狗,反正東倭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不過,西村二郎應該暫時能算作他養的,畢竟他要給西村二郎錢。
過了數十息,赤井警佐才狠狠的鼻子中噴出一團氣,把筆又重新拿了起來,“楚浩先生,你可以告訴我,你在今天上午,東京國際展覽中心發生的事情嗎?你是如何擊暈原田乃至的。”
“楚浩先生,你有權保持沉默。”西村二郎突然開口說道。
聽了這話,赤井警佐怒視著西村二郎,眼睛似乎都有些泛紅了,當然是氣的了。
楚浩又笑了,他突然對西村二郎有好感了,如果作為一條狗來說,西村二郎的表現,絕對是條好狗,完全可以媲美頂級邊牧了。
“不過他保持沉默的話,一切都將根據我們的調查結論說話。”赤井警佐冷冷的說道。
楚浩看向西村二郎,西村二郎朝楚浩點了點頭。
“我可以向你說明,但是我不認識原田乃至,更談不上擊暈他了。”楚浩攤了攤手,裝作一臉無辜的說道。
見狀,西村二郎笑了笑,他覺得楚浩已經瞭解他說的話了,他剛才為什麼告訴楚浩,他有權保持沉默,並不是是為了故意讓赤井警佐難堪,而是為了告訴楚浩,楚浩不說那些,對於他不利的話。
這一點很重要,即便是他在場,但是像赤井警佐這樣老辣的警察,很容易從他的一些當事人口中,獲得,或者說誘供到一些對於他當事人不利的話語。
“原田乃至就是被你擊暈的那位先生。”赤井警佐沒好氣的說道。
他覺得,楚浩這話絕對是故意調侃自己,甚至戲弄自己的,即便他之前不知道誰是原田乃至,但是根據他剛才說的話,他相信楚浩絕對可以知道原田乃至是誰的。
“好吧,當時我並沒有看清楚襲擊者,而是感到背後有一陣風,你應該知道的,我練過國術,對於危險有種本能的反應,下意識的就踢了那個襲擊者一腳。”楚浩緩緩說道。
“我抗議,你當時明明是扭過身子,踢了原田乃至一腳的,你是故意是。”稻田朋佐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