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想了想,貌似還真是這,只得點了點頭。
“淨明和尚,你這是?”
“小僧是專程來參加,這一次的全國青年比武大會。”淨明疑惑的看著楚浩。
他剛看見楚浩的時候,以為楚浩也是來參加比武大會的,沒想到楚浩居然是要乘飛機離開。
聞言,楚浩拍了下腦袋,這事他都已經忘的乾乾淨淨的了。
不過,說來也是,自從省賽比完之後,楚浩就一直馬不停蹄,天南海北的亂跑,就算是練武也要抽時間來練,並且時間也少的多了,那還能記得起高考後,全國青年比武大會要開始的事情。
淨明說,“那不知,楚施主是否回來參加此次的比武大會?”
楚浩說,“參加,等我高考結束之後,就趕回來參加比武大會。”
“高考?”
淨明頓時愣住了,高考這兩字著實距離他太遠了,別說他一直都在山門之中,也就學會識字,認識些經書,以及一些個經典名著之類的,什麼物理化學皆是一竅不通。
而少林寺之外的各路武者,也甚少有參加高考的。
不過再一打量,可不是,楚浩現在青春年少,面若冠玉,唇若塗脂,臉上還有絲絲的稚氣未脫,可不是正是要參加高考的年紀。
“那小僧祝願楚施主金榜題名,並願在文殊菩薩面前為施主誦經一日,請菩薩保佑施主。”
說著,淨明又雙手合十,施了一禮,口中還唸了一句,阿彌陀佛。
楚浩的神情頓時變的有些忍俊不禁了,這菩薩淨明恐怕是白拜了,就算文殊菩薩再怎麼厲害,恐怕也不能讓自己的考到七百五十一分吧。
不過,既然淨明願意拜,那就拜吧,權當他做功課了。
突然,機場傳來一陣熱鬧的喧譁聲,楚浩一看,直接一群穿著太極道服的人走了進來,旁邊全是微觀和議論的聲音。
“原來是陳家溝的施主。”淨明瞅了一眼,笑著說道。
而楚浩的面色也微微一變,這群人正是陳家溝的太極傳人,並且楚浩還在其中看到了,陳鶴,也就是那位在市賽下手極為狠辣,然後被楚浩狠狠教訓一頓的那位。
只不過見其面色還有些慘白,應該是身上的傷沒好利索。
此時,陳鶴也看到了跟淨明站一起的楚浩,沒辦法,淨明那個一千瓦的大燈泡著實太亮了點。
剎那間,陳鶴的眼睛直接就紅了,雙眼噴火,胸膛一起一伏,顯然已經氣急了。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便是現在這個道理。
陳鶴直勾勾的盯著楚浩,恨不得將楚浩生吞活剝了,雖然大師傅已經給他看了,說問題還不算太大,只要休養了一年半載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但是根基肯定是要受影響了,甚至還會留下後遺症。
這一點,陳鶴已經感受到了,他現在一到陰雨天,就感覺指骨和胸骨就隱隱作痛。
至於何時能進入暗勁,更是隻有老天才知道了。
一想到這,陳鶴就恨的牙根癢癢,甚至可以說,他跟楚浩之間的仇怨,已經是傾盡三江之海之水,也無法清洗的了。
而現在,楚浩還出現在這裡,那擺明了就是來參加全國青年比武大賽的。
想到這,陳鶴對楚浩的恨意就更濃了一層,本來這機會應該是他的才對,如果不是因為楚浩,現在該來參加比賽的人他,甚至自己有可能都已經成為暗勁高手了。
可現在,自己渾身傷痛不說,連參賽資格都沒有,甚至連報仇的事情都要別的師兄來幫忙,自己之所以回這麼慘,全都是因為楚浩!
楚浩朝著陳鶴笑了笑,就扭頭接著跟淨明說話。
他知道陳鶴恨自己,可那又如何,之前自己都能把他打得那麼慘,更別說現在楚浩已經成為暗勁高手了,如果陳鶴敢使什麼壞,楚浩就敢再把他給打到病床上去,而且楚浩敢擔保,這一次陳鶴一定會會更慘,慘到他老媽都忍不住他。
那一天真是給楚浩嚇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讓陳鶴那一招,白猿獻果給抓實了,自己別說享受什麼齊人之福,左擁右抱了,自己回家裹著被子哭吧。
他真不知道,這麼小的一個少年,怎麼會生出這麼強的勝負心和歹意。
似乎已經看出楚浩有些不對,淨明和尚問道:“楚施主莫非跟陳家溝的人有舊。”
“有舊到算不上,頂多算是有點仇。”
說著,楚浩把在市賽時的發生的事情給淨明和尚說了一遍。